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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七零学霸幸福生活

    程林哭笑不得,嘱咐她中午别凑合吃饭,又叮嘱了遍儿子,到吃饭时候提醒他妈,开车到外边吃,别看书又看过了时间。
    农大程林他们班级曾经的教室里,几乎所有学生都到了,他们从祖国各地聚集于此,这种浓浓的同学情真是怎么也磨灭不掉。
    所有的老师们也都被请到了教室,他们大多已经退休了,比起从前在学校时的样子,已经变成了风烛残年的老人。
    师生们同聚一堂一时都是感慨万分,时间啊,是最催人前进又无情的东西,它让你长大,又让你走向衰亡,没有丝毫情面可讲。
    “老师,我扶您。”同学们都鼓掌让赵教授为大家讲话,程林赶忙上前一步把已经垂垂老矣的赵教授扶了起来,老人现在拄着拐杖,凭自己起身怕是费劲。
    赵教授看着自己面前的得意门生,一时间百感交集,他曾经在自家的书房里断言他失去了最好的机会。却不想,过这快二十年才发现,自己到底是眼光短浅啊。
    程林是所有学生中走的最好的一个,即便是他听他的作了自己的孙女婿,也未必会有今日的成就。还是程林的眼光好,自己替自己寻了个助益最大的媳妇,那姑娘...终不是一般人啊。
    “好好好。”所有的情绪都化作了这几个字,他颤抖的扶着程林稳健的手,慢慢的站了起来,由着他把他扶到讲台上。
    “同学们,千言万语就一句话,愿你们走过的青春无悔,愿你们的未来一片光明。”
    第122章 二十一世纪的司文程林
    “部长, 我来跟您确认一下明天的行程。”专属秘书拿着文件夹在办公室向程林报告他的行程规划,像这样请示他的人有很多,每天一早就排在他的办公室门口。
    程林坐在办公椅上,面前实木的大办公桌上摆着两部电话, 红黑二色。他双目微阖听着秘书的汇报, 这些事就已经在他的脑子里形成了一张网, 线条清晰又逻辑严密。
    他现在已经是省部级正职了,地位升高,工作内容改变, 连他整个人的气质都变化了。唯一不变的是他还是家里的掌勺人,媳妇的忠实拥护者。
    司文现在也已经是研究所的所长了, 她并不很喜欢这个职位, 但是研究所需要能震的住的人主持工作,索性她是放权型领导,因此并不觉得有多辛苦。
    不管两个人的级别谁大过谁, 反正在家里,部长还是得听所长的。
    “怎么, 想出去溜达溜达?”
    程林看着媳妇在电脑面前看些地图和旅游攻略, 凑过去问。
    这电脑他摆弄的不太灵光, 媳妇却是灵的很,在电脑刚出来,还是大屁/股显示器的时候家里就按上了, 可以说是国内第一批吃螃蟹的人了。
    “昂。”司文就回了一个字,就继续看她的旅游攻略了。
    他们现在身份特殊, 国外是不能随便去的, 好在上辈子国外她已经走了不少地方,现在对国外也不是很感兴趣。她可得趁着年轻把国内的大好风光浏览个遍, 要不哪能对得起这辈子的好时光!
    对于媳妇的一字回答,程林不以为意,又凑过去继续说道,“选个你想去的,等放假了我带你去!”
    “呵呵,”司文干笑,“算了吧,你现在一出门就跟考察工作似的,光陪同再加上当地官员就得多少人跟着,没劲!”
    程林一窒,让媳妇自己去他可不放心!他脑子一转,立马提起了满身的底气来,
    “那就咱们俩去,谁也不带,偷偷的!”说罢还像小孩子似的冲司文眨眨眼。
    “真的?”司文一下激动了,随着两人身份的变化,事业上的追求得到满足的同时,又多了许多不自由。要是真能像从前一样,两个人想去哪就去哪,那也是太好的一件事了!
    程林也高兴起来,这种感觉就像是回到年轻时代一样。那时候他们还不是部长、所长,就是对普普通通的小夫妻。
    “真的,就咱俩!不谈工作,没有旁人!”
    于是,赶上个假期,两个谁也没告诉的,就这么从A市出发了。去了沪市,走了周边的古镇,住了现在流行的民宿,也像普通人那样排队看表演,吃小吃。
    司文照着网上的攻略领着程林四处溜达,她发现年轻的时候似乎是程林安排的比较多,这上了岁数她好像承担的更多了。不知是不是现在这个时代她比较熟悉,她总是带入到主人的角色中,把自己曾经经历过的东西一点点的安利给他。
    而程林好像也从来没问过她怎么懂的这么多,这么能跟上潮流,她给他,他就接受,好像理所当然一样。
    这天,当他们在景点的一处旅游纪念品店里看到一个小东西时,司文的心突然震了一下。程林正在看那些刺绣的东西,想给媳妇选些什么,再回头看时,却发现媳妇在那愣愣的伤神。
    “怎么了?”他走过去揽着她问。
    司文呆呆的看着那个小东西,突然抬起头来,眼睛湿润却笑着说:“我带你去个地方吧。”
    “好。”他什么也没多问就点头答应。
    你想去哪儿我都陪你。
    这是沪市以北的一个省份,这里沃土千倾,有着浓厚的历史积淀。他们坐飞机直达省会,却没有停下来,而是坐着火车继续往西北方向走。
    轰隆隆的绿皮火车喀嚓喀嚓的往前走,空气里的咸湿越来越重,经停的小站上来的人说话的口音也越来越浓,司文的心情却越来越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