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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丫丫是美食家族的小闺女

    “所以你以为你来帮忙会很容易吗?”手里头不敢停工的龚夏雅说。
    听到她这话,他默默走去厨房帮她拿水,倒水。
    手工活没有她巧,苦力活他总能帮着她干。
    难为了他这个富贵之家出生的公子爷,如今沦落为她的苦力了,刷锅刷碗也是他。
    其实做这些冰糖冬瓜糖桔糖之类的还好,清楚步骤照做就是了,现在最大的问题是怎么把这几样食物巧妙地结合起来。
    这个需要厨师不断地尝试了。所以为什么厨师在其他人吃的时候吃不下,都是因为早在厨房里做的时候尝饱了。
    “你试试好不好吃?”龚夏雅拿着一块刚做好的新型巧克力,塞进他的嘴巴里。
    张着嘴任着她塞糖的夏实秋,面上看来一脸陶醉相。
    “怎样,好吃吗?”
    “你做的都好吃。”
    害!冲他瞥一眼:“我不需要你奉承,这东西要送人的,赶紧说好吃不好吃!”
    “好吃。”他张嘴就说。
    当然,他的舌头恐怕顶不上她这个顶级美食家的舌尖。
    龚夏雅品着是觉得有点儿酸,不太满意。
    坐下来,她开始苦思冥想,做厨师这个脑袋需要时时刻刻转得动。
    身边的他可不管三七二十一又自己掰了一块塞自己嘴巴里。
    看得她直皱眉头:“你不觉得酸吗?”
    “没觉得。”
    每个人对酸的容忍度不一样。可能他比较爱吃酸,她的舌头却对此比较挑。
    “女人都比较爱吃甜。”他说这话的同时,把巧克力浸泡在糖水里头再给她试试。
    龚夏雅对着他拉出一张苦瓜脸:别闹了。
    他忽然笑起来,拉近她的下巴在她嘴巴上轻轻亲一下。
    她的脸登时红成一个大番茄。
    “别烦恼了,有我在这,肯定甜。”他信誓旦旦地说着,自由发挥,给巧克力再用手指捏点糖粉撒上去。
    真是,被他这么乱折腾一通,看着气吧,可过会儿自己也笑起来。
    巧克力,绝对是爱情的滋味,她这会儿总算是懂了。
    直到第二天,她才把问题给解决了。
    喜糖外包装的最终效果是他设计的。一个用古代织锦工艺做成的喜盒,里头铺上糖纸,再放上特制的巧克力,最外面一个红色毛织喜袋兜着喜盒。最终成品只能委托工厂特别订做。
    这种设计方案,谁能想到是一个男孩子想出来的?怎么看都像是一个女孩子。龚夏雅心头暗暗佩服他。他说要帮她设计,真帮她设计成女孩子想的。
    “你怎么想出来的?”
    “你不是很喜欢毛织类的东西吗?”
    他可以说是对她了如指掌了,连她暗地里想学习织毛衣这事儿都知道,快变成她肚子里的蛔虫了。
    做好的喜糖由新人先送给亲朋好友们,连同办婚宴的邀请函。
    拿到龚家特制喜糖的人,先是对这个特别的喜糖外包装乐不思蜀。一看外观是外面找不到没见过的,肯定是特别定制。于是有些人家把龚家的这个喜糖盒都给小心翼翼珍存着了,准备当古董收藏,毕竟是出自御厨家的东西。
    里头的巧克力喜糖,那可真叫男女老少都大为惊喜。
    对老人来说,最重要的是糖不粘牙,不会太硬导致崩牙。这块巧克力喜糖绝对满足了老人家的这两点要求,入口即化,不会粘牙,不会弄坏老人的牙齿。
    对一般成年人和小孩子来说,口感可能比较挑,希望享受到和市面上的糖果不太一样的口味。这点,这块巧克力喜糖同样很叫人意外。
    巧克力里头夹着碎碎的冬瓜、橘子、龙眼肉,吃起来风味独特又传统,兼具中西风格,符合年轻人追求的时尚新潮感。
    后来有人想再吃向龚家这个糖询问在哪儿买的喜糖,才知道是龚家的小闺女人家亲手做的,一个个开始大呼吃得太快,一口吃光了。
    喜糖给新人的婚事开了个好头。新人非常感激做喜糖的两位。韦钰莹代表自己和龚俊,送给龚夏雅和夏实秋两只钢笔。
    两只钢笔一红一绿。后来婚礼请的伴郎伴娘获得的也是这样的钢笔。比如余婷婷拿到了红钢笔,龚夏武拿到了绿钢笔。
    那天,龚夏雅去到医院里找夏实秋。刚好夏实秋在忙。远远看着他走去手术室,他的背影是越来越像个男人了,肩膀很宽,像一座山。
    “雅雅。”
    听见这个声音,龚夏雅转回身,在看到是夏家小叔的时候流露出了微笑:“夏院长。”
    带着秘书的夏明生让秘书走开,对她说:“到我那喝杯茶吧,实秋没有那么快。”
    “嗯。”应着她跟随对方去到院长办公室。
    夏明生给她倒水的时候发现她神情有些奇怪,以为她担心她爸爸的身体说:“你爸爸的身体好了许多,快好可以出院了,应该可以出席你大堂哥的婚礼。只要到时候注意别让他在婚宴上喝酒和乱吃东西。”
    “我会看着我爸的。”回答着,龚夏雅双手接过他递来的水杯放到桌子上,从书包里拿出他那条曾经借给她的围巾递给他说,“夏院长,谢谢你一直以来守护着我,你可以不管我了,回去吧。”
    夏明生接过她手里的围巾怔了一下,可能在心想她说的是什么话。
    “她走了,离开我身体了。”龚夏雅告诉她,“之前她来到我身体内和我融合一体,麻醉醒来过后我察觉到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