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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60年代之外星劳务工

    论盖楼房肯定是李家武、周红光这群在县城干活的年轻人有经验,本来按李小满的意思,是把20多个干建筑活的社员一分为二,一半到县里面干活,一半留在生产队里面盖房。
    大家一听就不干了,头摇得像拔浪鼓似的,要知道干建筑的工钱可是生产队的主要收入,每个月进帐小两千呢,说啥也不能把县建筑的活给丢罗。
    按民兵连长李文强说的,“啥有没有经验滴,咱们生产队那个老少爷们没有盖过房子,泥巴一抹,砖一敲实那有啥难,到时候老子亲自监工。”
    刘家成几位队委员,包括三爹、李爱武、周红光都点头赞同,还说她把盖房子想得太复杂了。
    得。
    都变成光杆司令了。
    她能啥办?也同意了呗。往坏处想,反正第一批住宅也没有她家的份。
    好吧,这丫自从当了官村后,顺风顺水惯了,首次领会到“众判亲离”的滋味,心里灰暗了。
    最后大家决定,周红光依然带队去县里面干活,没有活再回来帮忙;队里李家武、李文强带领社员们一起盖新房。
    第85章 今天是个好日子
    “某**,你家要盖房子吗?”这是今天生产队社员说得最多的一句话。
    要知道华国的人们对房子的执着是永无止境。
    在这物资匮乏的年代,能吃饱穿暖,盖一座庶身档雨的砖瓦房是社员们梦寐以求的事。
    早会上刘家成丢下统一规划盖房子,还是二层小洋楼这个威力超大的炸弹时,社员们都被炸得晕头转向,上工时一个个精神亢奋激烈地谈论着,知道李爱武他们已经带人去平场地后,更是心痒难耐,恨不得马上飞过去看个究景。
    “哎呀,今天的太阳咋走得真慢?”社员们时不时抬起头,看着天空中那轮金灿灿的太阳嘟囔着。
    这是大家共同的心声。
    “收工时间到罗,大家把农具收拾好,下午上工时间依旧.......”
    终于熬到中午放工的钟点。
    好不容易听到领队的大嗓门一响,大家伙跑得比兔子还快,一个个疾步如飞就往杨子坪的方向奔去。
    今天红星生产队的社员上到黄发骀背老人,下到蹒跚学步的奶娃娃,只要能走得动都乐乐陶陶跑到杨子坪看热闹,等到下工的社员、上学的孩子们全部拥进杨子坪后,更是人声鼎沸,气氛达到最高点,三五成群的孩子在场地上蹦蹦跳跳打闹玩耍的嬉笑声,欢天喜地就跟过大年似的。
    今天是个值得纪念的好日子,阳历**70年5月13日,这天是红星生产队三代人都念念不忘重要日子,早会上刘家成支书的骇然的发言,那两张漂亮的像童话般房子设计图纸,还有杨子坪热热闹闹的气氛,一点一滴都烙印在社员们的心里面。
    大家围着杨子坪原住户,那16座被拆房子的幸运家伙们,羡慕炉忌地打趣着。
    “嗨,闫书杰、闫书旺,你们马上就要有小洋楼住了,真是走了狗屎运的家伙。”语气酸溜溜的。当初他们家咋没有想到到杨子坪来盖房子。
    “贵娃他娘,恭喜恭喜,等你家小洋楼这个金窝盖好,你就再也不用愁贵娃娶不到处不到对象,找不到媳妇了,到时候十里八乡的标致大闺女可另把你的眼睛给挑花了。”
    “呵呵,就贵娃闷芦葫,只要能找一个真心实意跟他过日子的媳妇我就知足啦,娃他三奶,到时候还要劳烦你多费心张罗张罗。”
    “哎呀,你说我咋觉得就像在做梦似,去年还天天过着吃了上顿操心下顿的日子,今年就能住小洋了。”
    “可不是么。”旁边的几人点点头附合。
    “你说还有4栋的名额是谁的?” 看到已经画好9座挖地基的白色滑石粉辅助线,有的社员已经在心里琢磨着,一期的房子一共20栋,除了16栋房子是有数外,不是还有4栋还没有着落吗?自家能不能有幸占到名额。
    “谁知道呢?”要不晚上让自家媳妇到队长家联络联络感情?
    刘家成带领大家浩浩荡荡到达杨子坪,就开始给分配,除草、填平地面,捡石头、挖发石灰坑等各种工作。李小满被分配的工作,社员们清理好场地后,她再用石灰粉标画出地基线。
    “小满队长,你来看一下够不够一栋房子的面积?”麻蛋,李爱武和周红光这俩个家伙老是把小满队长霸占住。
    看到社员清理好一栋房子面积大小的场地后,李小满就用刻画有尺寸的木条,按设计图上面的尺寸,把一间间房子的尺寸丈量出来,再用石子把整栋房子的基线划好。
    画好地基线,李小满不徐不疾来到装石灰粉的木桶旁,用水瓢抄起一瓢石灰粉,微微弯腰均速来回走动,滑石粉从水瓢里面慢慢流泻出来,落在地上用石子划出来的线条上,形成了一条条笔直的白色石灰粉线条。
    石灰粉是一种易碎的灰白石头,碾成粉可以吸除湿气,粮食柜下面放一层石灰,再用东西隔开后装上粮食,就算放12年粮食都不会霉,李小满用的石灰粉就是在仓库里面拿的。
    “呦,小满的动作挺快的麻,都画好9座地基线,下午就可以开挖地基了。”刘家成一只手用脖子上的毛巾抹着额头、脖子上的汗水,另一只手提着锄头向李小满走过。
    刘家成一个大老粗不懂什么叫优雅,觉得李小满身姿轻盈,画地基线时的动作说不出来的好看,就好像不是在干活,而是在跳舞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