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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不做炮灰》 乌鲁丝拉。拉姆瑟斯忽然开口,将我正有些发散的神志拉了回来。我疑惑地看过去,却正好对上对方有些晦暗的眼眸。
什我还没来得及开口,拉姆瑟斯却出人意料地倾身过来,双手按住我的肩膀,在我回过神来之前将我推倒在了chuáng上,自上而下地看着我。
他的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乌鲁丝拉不觉得自己说得有些多了么?他的头压得很低,说话间,温热的气息喷在我的唇上,让我感到有些发痒。我忍不住伸舌舔了舔嘴唇。
不会啊,我不过说了两后面的话,已经来不及说出口,全数被拉姆瑟斯吞了下去。
许是真的被我说得恼火了,拉姆瑟斯的动作一点都不轻柔,他狠狠地吮吸着我的嘴唇,用着仿佛要把我的唇瓣吞下去的力气,在我在疼痛之中,感觉到了意外的满足感。我陶醉于这个充满了侵略意味的吻,仔细感受着这粗bào的吻中暗藏的丝丝不易察觉的柔qíng。
当我微微闪神之时,拉姆瑟斯已经离开我的嘴唇,缓缓向下移去。他轻轻吻过我的下巴,抬起了我的脖子,在上面印下更多的火种。
我感到自己体内的深藏的渴望被挑醒了,急促的呼吸,却没能散发出体内的热度。我似乎即将沉沦,心甘qíng愿地接受对方的掠夺。
然而,最后一丝理智再次将我拉回。
我抱住已经到我胸口的拉姆瑟斯的脑袋,阻止他的点火行为,声音中还带着急促的喘息,不行!
然而,或许是我的声音太过软绵无力,对方根本不当一回事。甚至连一眼都没向我瞥来,反而加紧了手上的动作。
我顿了顿,感到体内窜上的火苗再不扑灭恐怕会将我完全烧毁,忙对外大声喊道:斯奈夫鲁!
我话音刚落,船舱的门就被猛地打开,门口露出斯奈夫鲁低着头的身影。
小姐!
拉姆瑟斯的动作僵住了。
饶是他再不要脸,也没办法在另一个男人在场的qíng况下兴奋的吧?
能扫了他的兴,我觉得很高兴。
轻而易举地推开身上已经没有用力的男子,我跳下chuáng,拉好有些凌乱的衣服,大步向门口走去。
走到门口,我忽然想起了什么,转头严肃说道:我妈妈说过,婚前xing行为是可耻的。
说完,我转身出门。
当然,是带着得意的笑。
其后的一路很平静。
我几乎和斯奈夫鲁和亚娜寸步不离,根本就不和拉姆瑟斯单独相处,即使他有意接近,我也百般躲闪。
这大概就叫做恃宠而骄?
不管如何,两日后,我们的船回到了底比斯,而拉姆瑟斯也已经忍耐到了极限。
证据就是他一到船靠岸,就趁我不备抱着我跳下了船,随意拉过港口的一匹黑马,飞身上马,带着我疾驶而去。
只听得身后斯奈夫鲁和亚娜的惊叫声传来,随即消散在空气中。
我安心地蜷缩在拉姆瑟斯的怀中,听着耳边的风声呼啸着,上马后就环着拉姆瑟斯腰的手臂不自觉地收紧。
再没有能让我感到如此安心的怀抱了。
在拉姆瑟斯看不到的地方,我微微弯起了嘴角,笑得满足。
一路飞奔,我也没去注意拉姆瑟斯带着我去了哪里。等到飞驰的速度逐渐慢了下来,最后一个停顿彻底停下了,我还埋在拉姆瑟斯怀中,贪婪地呼吸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
到了。拉姆瑟斯的声音从我头顶上方响起。
我这才慢慢抬起头来,看向四周。
然而,在我看清周遭环境之前,眼前的一幕就将我深深震撼了。
远方,天与地的jiāo接处,一轮昏huáng的夕阳正半遮半掩地滑下地平线,却染得四周好大一片天空以及jiāo接处的沙地都呈现了温暖的橙色。此时的阳光已经少了白天的热度,落在皮肤上没有灼热,只剩满身的暖意。
这样色调单一却瑰丽的景色充满了我的整个眼球,让我qíng不自禁地抓紧了身边人。
不是没有见过夕阳,也不是没有在沙漠中看过落日,只不过,没有一次是在这个人身边,满心都是对这个人的依恋。
我埃及虽然现在还有各种各样的问题,但它的美丽,是永远不会变的。拉姆瑟斯的声音在我身旁缓缓响起,好像是细碎风沙的轻拂,不猛烈,却让人无法忽视。
我点点头,没有说话。虽然在我看来,我的祖国才是最美丽的,但所谓入乡随俗,我此刻也不该打扰拉姆瑟斯的抒qíng我想,我现在心跳逐渐加速,是因为预料到了什么吧?
所以,你愿意陪着我,一起看埃及的日升日落,一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吗?拉姆瑟斯侧头看向我,脸上是前所未有的严肃。
我愿意。受到了对方的影响,我也同样板着脸,宣誓一般说道。
我愿意嫁与拉姆瑟斯为妻,无论富裕还是贫穷,疾病还是健康,我都会与他相互扶持,不离不弃,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
然而,我忽然想起了什么,皱眉问道:是只有我们两个么?
我无法忍受还有其他女人的介入,所以,我要问清楚。
拉姆瑟斯似是一怔,随即大笑起来,一把将我搂进了怀里,胸前的震动让我有些难受。
当然不是听到令我不满的答案,我正想挣脱出拉姆瑟斯的怀中,他接下来的话让我安静了下来,甚至有些羞赧。
我们要将会有很多的孩子,只属于你我的孩子。
这是一个承诺吧?
想必他一定知道我的坚持,明白我话中的意思。
然后,我搂紧了对方的腰,仿佛要和他融合在一起般。
这是我的男人,只属于我一个,不容得任何人染指。
好,就这么说定了!
*
婚礼进行得很顺利,就如同我所盼望的那样。
对于我的二婚,我的父亲安克帝克将军表现出了一个父亲该有的慈祥,祝福着我和拉姆瑟斯。而我的哥哥瓦迪耶同志早就被聂芙特缠住了,即使有异议,也没那个时间表现出来。而对于伊思雅丽尔的处置我心qíng好,也就没提把她流放之类的,只是好心地提议将她再次关入底比斯的郊外别院中,时间是一辈子。伊思雅丽尔的事大家都有目共睹,对于我的提议,虽然都面有戚戚焉,却无人提出反对的意见我是被伤害的一方,现在已经是宽待她了。
婚礼的流程跟上回没什么差别,只不过这回没了王太后的在场,每个环节都显得其乐融融,像个真正的,被所有人祝福的婚礼。
拉姆瑟斯紧紧地抓着我的手,似乎一刻也不愿意放开。我偷眼看去,只觉得此时的他俊美无匹,周身好像发散着闪亮的光芒。
过了今天,我身边的人就成为了我的丈夫,会和我过一辈子。
我满心欢喜地忍耐过一个个环节,僵着一张笑脸面对每一个祝福我们的人,虽然心里是高兴的,但果然笑太多了,是会僵硬的。
一直到只有我们两个人,我才感到松了一口气,却在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后又提起了心。
虽然已经做好了准备但我还是紧张啊。
许是察觉到了我的不安,拉姆瑟斯忽然拉我坐入他的怀中,仰头含了口酒喂入我的口中。仓促间将酒全数吞下,我还来不及喘口气,对方的舌头却已经在我口腔中肆nüè起来,丝毫不给我回避的机会。
只不过意思意思小小地推拒了一下,我就安心地闭上眼,化被动为主动,迎难而上,在一阵阵苏麻的快意中沉沦。
身上的衣物一件件减少,我感到有些寒冷,更紧地抱住了对方火热qiáng壮的躯体。
这是要跟我共度一生的男人啊,所以我要敞开身心,全无防备地等待他的进入。
身体的温度好像不断在升高,我似乎能看到自己因为热度而变成粉红色的四肢,和拉姆瑟斯紧紧地纠缠在一起。
乌鲁丝拉拉姆瑟斯暗哑的声音将我快崩溃的神智稍稍拉回,我挣开眼,看到了一双似乎被掩上了一层水雾的眼睛。
我爱你。我听到那轻启的薄唇中吐出三个字来,轻如低喃的话语令我微微睁大了眼睛。然而就在这时,那双异色双眸忽然暗了暗,接着,我就感到了身下那突然的剧痛和被充实的满足所jiāo织在一起的复杂qíng感。
我倒吸一口冷气,手指甲紧紧地陷入拉姆瑟斯手臂上的肌ròu中。
然而,身上的人却仿佛没感受到我的用力一般,自顾自地在一顿之后动了起来。霎时,一种奇妙的感觉从摩擦处产生,沿着我的神经蜿蜒向上,让我逐渐沉沦在这种陌生的感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