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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炮灰"攻"养成系统》 这一场血腥革命爆发最开始,众人所打的旗号名义,是所谓的去解放被关押在监狱里的平民。
诚然,自古以来,法律条文对平民要比对贵族严苛得多,所以监狱里关押的向来都是没身份的小市民,没听说过有哪个贵族会被关在监狱里的,除非因谋反被国王直接收押。
要解放监狱,当然,很合理。但,这整件事的可笑之处在于,那位在革命中死去的倒霉城主,一直以来都是位很温和宽厚且正听的人,至少在他的管辖时间范围内,没出什么死人的冤案,且监狱长期都是空的,无人关在里头。
世事大概一直都是这样。鱼儿要拣新鲜的吃,柿子要挑软的捏。你看,最凶恶的大公领地管辖内就没人敢生事。
此城被革命军占领之后就一直难以收复,原因是守城的有一个非常难搞的石头人傀儡。这具傀儡冒出来得悄无声息,从未在市面上流出过,没任何记录,只看模样是有点陈旧了,也不知是过去哪个炼金大师做出来的,亏得革命军有本事捞出这么个难弄的玩意儿,给王军添了许多麻烦,都几个月了,还是没将此城攻下。
不过原主压根没把这傀儡放在眼里,觉得不值一提。而宋观对这一切都兴致缺缺,他是顺应大纲的意思,出来走个过场,再找一找原主那神龙见尾不见首的孙子,以便顺利完成自己应该完成的剧qíng。
守在城外的王军首领接见宋观,并汇报了近日战况。宋观一手支着下颔,半闭着眼听着,一副要睡不睡的模样。正是这时,外头有巨大的轰响突然闹出不小动静,简直似要天崩地裂了一般。
宋观睁开眼,王军将领额头冒着冷汗回说:是革命军的傀儡。
闻言,宋观嗯了一声,他的这一声应得有点长,那位王军首领额头冷汗冒得越发惊人了,偶尔几颗汗滴jiāo汇在一起,便从脸颊上滑落下来,像是一道道泪。
随手捡过桌上的纸笔,宋观道:刚才说到什么地方了?继续。
站在宋观身后的温特,看着宋观提笔在纸上龙飞凤舞地记着东西。那字迹他认不出写的是什么,或许是暗语。他再看了一会儿,实在看不明白,就不去多想了。只是到后来,他怀疑大公根本就没有认真听人说话,因为老人所写的纸张边沿处,渐渐出现一些简笔的小动物,全是身子滚圆滚圆的那种。
圆圆的动物形象,令他忽然想起曾经作为盲流生存的日子。
那时他遇到一个老奶奶,老奶奶教他认字画画。他将画完的画jiāo给老奶奶,老奶奶看了,良久,叹出一口气:小家伙戾气好重哦。
他不明白。
老奶奶笑了一下:没什么。伸手摸摸他的脑袋,你画画的线条这样尖锐,不害怕吗?我以为你们这个年纪的小家伙,都喜欢画圆圆的东西。
他抬脸,眼睛瞪得大大的:我为什么要怕?
老奶奶说:不怕被扎伤吗?
所以笔触圆润的老人,是像那些年幼不知事的小孩儿一样,看到尖锐一点的线条都怕被刺伤吗?
宋观走着神在纸上乱画着,回过神时,已经不知不觉地添了一连串的小动物在上头。他有点烦闷地丢开笔,王军的将领被这动静吓得打了一个哆嗦。宋观道:明日早上攻城。
就这么定了,反正原主带来的黑羽军也不是吃素的。
夜里洗漱,因为条件所限,所以没得洗澡,只能拿湿布擦身而已。原本是个小兵侍候他的,宋观本来也打算胡乱地擦一擦就好睡了,没想到中途主角受过来接手了这个差事。宋观看着主角受,也不等他开口询问,对方先解释道:大人,我怕他们照顾不周全,所以就来了。
宋观算是被人伺候惯了,没觉得如何,不过他对伺候的人选还真的是没要求的,但既然主角受想要来那就来吧,反正他也不怕对方捣鬼,总不可能现在这位小革命军就要动手杀他。哪怕温特真有这个心呢,那成功率恐怕都到不了两成吧。
转了身由着对方拿着沾湿了的绢布擦拭他的后背。
微凉的触感仔细地擦过肩背,一路向下,最终滑入股沟,宋观没有阻止,因为觉得没什么,可那隔着绢布的手指认真地替人清理擦洗的时候,他分明感到对方的手指,有那么一点点,尽管只是一点点,但的确就这么按着,指尖微微打了个转的,进入了他身后那个很私密的地方。
宋观一下子打了个颤。
第268章 第十六单 贵族
但对方的手指很快挪开, 似乎也就只是方才擦得比较细致而已。
宋观身子绷紧了一下之后便放松了, 主要是想起自己如今是个糟老头, 而且还是个贪图对方美色的糟老头, 人家主角受不逃已是迫于革命使命了, 还哪有其他可能。至于刚才那一下,大概也只是对方qiáng忍着不适装贴心,结果紧张过度所以失手了吧。
越想越是如此,宋观十分淡定地让人继续擦下去。
他身后的温特已经换上了另一块gān净的绢巾, 以半蹲下的姿势擦起了他的腿脚。
那手法很细致, 太轻柔了, 仿佛小心翼翼地在擦什么文物一样,宋观一时觉得古怪,这古怪又说不上缘由, 总归是教他起了一身jī皮疙瘩。
维持着镇定的神qíng, 在对方擦到自己脚踝的时候, 宋观开口:好了, 不用擦了。
温特跪在宋观身侧, 微微仰脸,说话间的吐息落在宋观右膝旁侧:大人, 身后还有一处没擦。
宋观嗯了一声, 根本没细想所谓的那一处又是哪出。温特起身, 重又拿起一块新的绢布,经水再次浸湿之后,温特他半俯下身, 是隔着湿透微凉的巾帕,用手掌包裹住宋观身后那一小节尾巴,然后轻轻撸了一下。
顿时宋观整个人都软了,呼吸瞬间乱掉,根本站都站不住,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如果不是温特眼疾手快一把将人揽住,宋观能直接跌到地上去。
这尾巴他妈的???
陷在温特怀里,宋观还没从被摸了一把尾巴的感受中缓过来,就发现因为此时姿势的问题,对方指尖很不小心地勾到了自己的尾巴根。
宋观控制不住地,脚趾都蜷缩起来,是本能地缩在温特怀里,浑身打颤,眼看着跟瑟瑟发抖没什么区别。而被对方半搂半抱着推到军chuáng上时,缓了一口气过来的他,立刻忍无可忍地换了个姿势,将自己的尾巴藏到身后。
这尾巴怎么这么经不得人碰?明明平时搁在身后也就只是导致他行坐不大方便,偶尔压着了便也仅仅是会比较痛而已,怎么被人触摸一下的感觉这么让人难以描述?!
尤其两人之间巨大的年龄差,让这份微妙的无力触感变得尤为羞耻。
大人,你无事吧?金发的青年,目光充满担忧之色地看着老人。
宋观不得不佩服这位主角受,看看,这时刻在线的演技。
尽管身前还没擦洗过,但宋观如今也不想再继续擦洗了,被摸尾巴的感觉还残留着,他一身恶寒地捡着睡衣往自己身上穿,只说:这里没你的事,退下。
青年还扶着老人,没松手:可是,大人
宋观被摸尾巴摸得整个人都有点不大好,此时被握住手就有点反应过度地几乎想踹对方了,然而他现在保持着护尾巴的姿势,要做这个动作委实不方便,所以最终只是动手将对方推开:没有可是,退下。
谁想今天晚上这主角受,居然胆子颇大的反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这种过界不受控的感觉令宋观想也没想,另一只手抬起来就给了金发青年一个耳光。
啪的一声脆响。
没用多少力道,纯粹是侮rǔ的意思。
反了天了。以为找到尾巴是原主大公的弱点,所以得寸进尺吗?
宋观冷眼看着温特,眼见对方脸上泛起了被他打出来的红印,低声喝道:退下。
此后的沉默是有片刻的,片刻之后,温特用很恭顺的声音回说:是。
第二天,天刚擦亮泛起鱼肚白,黑羽军便已结集阵前。城墙高耸,黧黑颜色,瞅着颇为压抑。宋观远远地看了一眼城门口那个守城不退的傀儡,无意参与此事,同五位黑羽军jiāo代几句之后,便转身回了营帐。
那傀儡是许久之前的产物,做工的确jīng湛,但时代和技艺总是在进步的。黑羽军此回出发平叛,身上带着是的当今首屈一指的炼金大师们,合力完成的作品,魔pào平分五份,不用之时,作为装饰之物,按在各位黑羽军身上,不显山水,真到用时,便组装成一体,威力绝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