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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我家炮灰丁丁短小》 丁傲辰沉默了一会儿,目光在唐握冰和唐远手上戴着的戒指上流连了一会儿,点头道:也好。
喏。唐握冰手里浮现出一个白玉制的盒子,伸出手递给了丁傲辰。
丁傲辰接过玉盒扔进了自己的储物袋,收好东西后又道:我需要两件法衣,其名为流云行水衣。
廖细细确定他看见唐握冰嘴角抽了抽。
......好。唐握冰答应得十分勉qiáng,咬牙切齿的挤出一个字的回答来。
给你。唐握冰又拿出一个青色的储物袋,没好气的塞到了丁傲辰手里,翻着白眼道:附送你个储物袋,不用还了。
不了。丁傲辰把储物袋递给唐握冰,道:我要法衣就够了。
唐握冰:有种你把东西放在储物袋里递给我啊!
无事了?唐握冰问道。
丁傲辰点点头。
滚吧。唐握冰嘴角勾起一抹笑,只是这笑怎么看怎么狰狞。
细细,走了。丁傲辰牵着廖细细的手,淡定的拉着自家师弟走出了多宝阁。
再会啊!欢迎下次再来!完全不知道自家道侣吃了多大亏的唐远热qíng的挥挥手道。
廖细细顿住脚步,朝着唐远笑着点点头。
再来个屁。丁傲辰和廖细细都清清楚楚的听见了唐握冰濒临崩溃的碎碎念。
不气不气。这是唐远温温柔柔的安慰。
还是小汤圆你最好了。这是唐握冰黏黏糊糊的qíng话。
丁傲辰:......应该再多要一些的,呵呵。
#完全不能和心上人打qíng骂俏的怨念#
丁傲辰带着廖细细穿过热闹的街道,绕进了一个幽静的小巷。
你的冰糖葫芦吗还不吃吗?丁傲辰问道。
唉?廖细细把紧紧拿着的冰糖葫芦举到眼前,不好意思的笑着说:差点忘了。
廖细细喜甜,所以先小小的咬了一口薄薄的红色糖壳,甜津津的,甜进了心口似的。
甜吗?丁傲辰看着廖细细心满意足的样子,问道。
嗯嗯嗯,很甜。廖细细话音刚落,就咬住了半个糖葫芦。
廖细细的半个糖葫芦还没咬下来,就感觉到唇上一热,丁傲辰竟是直接咬上了廖细细所吃的糖葫芦的另一边。
廖细细脑海里一片空白,那两片温热只是一触即离,两人的唇瓣却仍然是真真切切的挨到了。
丁傲辰咬下了半边糖葫芦便退开了,廖细细却还是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甚至还呆楞楞的咬着半个糖葫芦。
很甜。丁傲辰心qíng很好似的笑了起来,低沉的笑声让廖细细回了神,通红着脸把剩下的半个糖葫芦纳入了自己口里。
这糖葫芦里的山楂没核。廖细细红着脸吃完了剩下的三颗冰糖葫芦,纳闷的说道。
是不是你藏起来了?丁傲辰挑眉说道。
没有啊。再说,我能藏在哪儿?廖细细委屈的反驳道。
呵。丁傲辰轻笑了声,忽的伸手将廖细细拉到自己面前,揽住对方的腰肢,微微颔首,吻住了那两片粉色的唇。
四片温热相叠,丁傲辰伸出舌去,反复舔着廖细细的唇瓣。
小笨蛋,张嘴。丁傲辰微微拉开一些与廖细细的距离,含笑说道。
廖细细睁大了眼睛,垂下的衣袖被自己揉捏的皱皱巴巴,最终还是乖巧的分开了紧挨的两瓣粉嫩的唇。
丁傲辰满意的笑了笑,凑上去含舔廖细细的两片粉唇,舌尖轻而易举的撬开对方的牙关,长驱直入的缠住另一条舌嬉闹。
廖细细扯住自家大师兄的衣摆,唇齿相jiāo,嘴里敏感的黏膜被温柔的刮擦,苏麻的他几乎站不住,似是只要丁傲辰放开他他就能直接软倒一般。
没有藏呢。看来这冰糖葫芦果然没有核。丁傲辰放开了被唾液润泽的晶亮的唇,扶住廖细细软绵绵的身体,在廖细细通红的耳朵边低低的道。
廖细细:丑、流、氓!
#万万没有想到你是这样的大师兄#
送你。戴上了你就是我的了。不知何时,丁傲辰手里已经拿了一个银制的手镯,镯身上刻着朵朵连绵的花海,镯子末端开了口,开口两边说jiāo错的,一边凹陷一边凸出,可以直接扣上。
看着红着脸乖乖伸出手来让他帮着戴上手镯的廖细细,丁傲辰笑得十分愉悦。
扣上了手镯末端的开口,丁傲辰看着廖细细,神qíng专注,压低嗓子对着廖细细说道:定qíng信物,你我为誓。
廖细细想,即使很久很久以后,他都不会忘记,他大师兄对他说的那八个短短的字。
定qíng信物。
你我为誓。
作者有话要说: 勇敢的渣作者啊!
来创造更新了!
(蠢作者才发现自己不会写吻戏非常想回归老本行去写船戏嘤嘤嘤)
☆、第二十一章 一定是我和主角进秘境的方式不对
天澜秘境出世了!
万剑宗内传出了这一消息之后,宗门附近的小城镇便宿满了人。
准确的说,是宿满了修士。
原因无它,只因平常的秘境都或多或少的有些限制,而这天澜秘境,不限进入的人数,不限进入之人的修为,不限进入之人的年龄,甚至不限开放的时间。
当真是,百无禁忌。
天澜秘境此次出世,不知道有没有我们这些散修一杯羹啊?在一个面积略显狭小却gān净整洁的客栈里,一个中年男人对着自己的同伴道。
怎的没有?他万剑宗再有势力,也只不过有一个第一大宗的名号罢了,得了宝贝还敢一个人藏着掖着不成?中年男人的同伴是个面容yīn狠的壮实大汉,一身肌ròu虬结,听了中年男人的话,只十分不屑的答话。
正是!这位兄台说的在理!一个男子连忙喊话,一副垂涎样子令人作呕。
这三人话音刚落,周围的许多修士也急急忙忙的表示赞成,偶有几个反对的声音,也被这群利yù熏心的人打压下去了。
愚蠢。一道清朗的男子嗓音响起,短短的两个字惹得一群被揭穿了丑恶面具的人一个个面红耳赤,谩骂不休。
那个肌ròu虬结的大汉当即掀翻了木桌,瓷碗跌碎,木筷打落,发出刺耳难听的噪音。
那清朗嗓音的主人却只是皱了皱眉,一张冷峻的脸孔上写满了不满,开口便是:要战?
鼠辈而已,怕你不成?壮实大汉冷笑着提起了手里的宽刀,一副立刻要砍的样子。
不可!不可!不可......最先开口的那个中年男人,壮实大汉的同伴拉住了大汉的手臂,大惊失色的连喊了好几个不可。
你磨磨唧唧做什么!?大汉不悦的看着中年男人,却只见对方嘴唇嗫嚅了几下,视死如归的说了出来,那是......是......丁家少主。
咣当一声,大汉手抖的再也拿不住手里的刀,宽刀掉在地上,那前一刻还一脸凶恶的大汉却一脸青白之色,也顾不得自己的刀了,膝盖一弯就要跪下。
师兄,好吵。一个眉眼如画的少年从冷峻男子肩膀上抬起头来,声若蚊哼的抱怨道。
这时众人才发现,坐在那冷峻男子身边的是个面若好女的少年人,相貌清艳跌丽,却又带着几分英气,不至于被人误认成女子,模样正是十分的惹眼。
少年拉了拉那冷峻男子的衣袖,用着撒娇梦呓一样的口吻,一副迷迷糊糊没有睡醒的模样。
无事。醒了便吃些吃食。那丁家少主摸了摸少年乌黑柔软的头发,语气轻柔的道。
好呀好呀!我要桃花糕,云片糕,绿豆糕......啊,各种糕点来一些好了!少年笑的一派天真,恍若稚子,潋艳的桃花眸蘸满一江水色,语调里透出满满的欢快愉悦来。
嗯。依你便是。丁家少主轻声附和,眼神里尽是温柔神色。
那壮实大汉见了两人这般亲密姿态,以为自己不但得罪了丁家少主,连丁家少主的心上人也一并得罪了,心里更加慌乱,立刻跪在了客栈的青石地砖上,咚咚的磕着头。
丁家少主看也不看那大汉一眼,只拿起桌上瓷杯里的茶水一饮而尽。
猛然间,有人拉了拉他的衣袖。
细细?丁家少主,也就是《傲世》的主角丁傲辰轻声唤道。
人言何必与犬吠相争?廖细细看了看还在咚咚撞地的壮实大汉,又看了看自家大师兄,笑着说道。
但总是要给狗一些教训,才成不了恶犬。丁傲辰回道。
你走吧。没有下一次了。那壮实大汉甫一听见丁傲辰口中说的教训二字,便只觉得冷汗涔涔而下,却忽的听见那个正与丁傲辰说着话的少年淡淡的道。
听见这几句话,壮实大汉停下了自己以头抢地的行为,却仍然不敢起身,因为丁家少主丁傲辰还一言未发。
丁傲辰瞧了一眼壮实大汉那卑躬屈膝的奴颜模样,只觉得令人恶心反胃的紧。
还不快滚。丁傲辰不耐烦的说道,大汉立刻解脱似的起身,忙不迭的冲出了客栈。
廖细细笑嘻嘻叫了一碟子糕点,有粉如云霞的桃花糕,huáng若梨瓣的梨花苏,绿似蒹葭的绿豆糕,白如雪花的云片糕,一碟子的姹紫嫣红,煞是好看。
丁傲辰看着廖细细把糕点一个一个的塞进嘴里咀嚼咽下,腮帮子被嘴里的糕点弄得鼓鼓的,活像只饿急了的小仓鼠。
噗。丁傲辰没忍住笑出了声音来,就见自家小师弟满眼迷惘的抬起头看了看他,又低下头看了看碟子里的糕点,恍然大悟似的拿起一块绿豆糕递到了丁傲辰嘴边。
丁傲辰楞了楞,随即低头,坏心眼儿的伸出舌尖舔了舔廖细细白嫩的手指,之后又若无其事的含住了那块绿豆糕。
指头上被温热舌头舔过,虽然只是轻轻一舔,廖细细整个人却呆楞在了原地,过了一小会儿才条件反she似的收了自己的手指,两颊登时红如霞染。
两个人如此没羞没燥,旁边的围观群众却没有一个敢多看半眼,个个都是目不斜视的模样。
廖细细吃了一碟子糕点,丁傲辰便带着他结了账,往人声鼎沸的闹市里去了。
两人定qíng已有三载,虽称的上亲密无间,却仍保有元阳之身,堪称是发乎qíng止乎礼的最佳典范。
令丁傲辰颇觉有趣的是,无论是共浴、爱抚、亲吻、拥抱,甚至是牵手,只要他一挨近,廖细细便是一副害羞模样。
行在闹市,丁傲辰紧紧抓住廖细细的手,低下头便能瞧见对方粉红的耳垂和白皙的脖根。
一路走来,廖细细买了许多吃食,有他一直喜欢的冰糖葫芦,也有未曾吃过的糖画,糖画做成了兔子状的,瞧着很是喜人。
丁傲辰手里也拿着两串糖,那是丁傲辰在卖糖人的摊子上让摊贩按着他和廖细细的模样做出来的两个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