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像是害怕云璐逃跑似地,紧紧握住她的手臂,他喘息着说:「我真的没有施法,蛇精遇水会散发媚香,更何况……你体内有我的内丹,对于我的味道,反应本来就会比较激烈。」
    缓过了高潮,尾韵都还没完全消退,他便急着解释,就怕她真的误会,看着他紧张的模样,穴口一阵阵地发涨。
    身为魅惑人心的蛇精,但他意外单纯,尤其性事明显青涩,火热的欲望多半依赖她的引导。
    见他直言不讳,她便顺水推舟地问:「那身体为什么好得这么快?之前的卧病不起,难道是作假?」
    「才不是!我到李深身上之后,就断了内丹的滋养,只能依靠仅剩的能量,一直饿肚子,当然一直生病,人间的药对付不了蛇精的饿,你不知道,我差点就饿死了!」
    他强调,腮帮子都被他气圆了,看起来很可爱,她下意识地低头亲亲那里,而他在她靠近的时候,主动仰起下巴方便她动作,丝毫不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两个人都像是习惯了这样的亲密动作。
    「现在呢?」
    「现在?现在没事,昨晚,我、我吃得很饱,而且,刚刚……」
    在难以捉摸的时机点,他突然又害羞起来了,令她感到有趣,想再逗逗他,于是反握住他的双手,紧扣在他头上,使他不得不挺起胸膛,倒像是投怀送抱地蹭她的胸乳。
    「这些怎么够?!快,我再喂喂你!」
    她一边笑着说,一边轻轻扭动臀部,随着动作的角度变化,再度膨胀勃起的阴精被内壁全方位照顾,紧致的包裹,无死角的摩擦吸吮,每一次的旋转,外阴部都和阴精根部最为敏感的肌肤紧密磨蹭,搅动的水声越来越清晰。
    轻微电流爬过般,他头皮阵阵发麻,眼神涣散,唾液流出嘴角却不自知。
    「好烫……嗯,好紧啊……呃……啊啊……玉儿,我要,给我……」
    他语无l次,挣不开她的人肉手铐,只能一再挺x顶她的,双脚在床板上胡乱踢着床单。
    她让他很舒服,可是却给得万分吝啬,什么都一小口一小口的喂,就是不愿意给他个痛快,非要b得他主动开口。
    「你叫我什么?」
    他没反应,她便捏住他下颚,抬臀用力撞一下,他立刻爽叫一声,回过神和她对视,她又问了一次,「你方才叫我什么?」
    「……玉儿。」他眼睛红红的,郑重地强调,「你是我的玉儿,我拿命换回来的玉儿。」
    “玉儿,我带你回家好吗?”
    梦里的情景重迭了,那只懒洋洋的漂亮小白蛇,那句令人安心依赖的问句。
    她把脸埋进他颈项中,温热呼吸吐在细嫩的皮肤上,她听见她含糊地吐了几个音节。
    「什么?」
    「……白露,对不起。」
    他哭了。
    蛇没有眼泪,可是人类有,此时此刻,无师自通,他学会了如何掉眼泪。
    挣脱了她的压制,也可能是她的默许,总之他翻身反压她,像是要发泄两百年来的寂寞和苦痛,他一边痛哭,一边对她杂乱无章地抽插。
    每一下,他都插得很深,次次顶进她的最深处,像是想捅进她心里似地狠绝。
    每一下,从她体内撤退时,不忘往她脸上撒眼泪,哭得像个受尽委屈的孩子。
    从她记事以来,自问不曾亏对他人,可无心插柳柳成荫,兜兜转转,自己却成了一切问题的核心。
    她抹去他的眼泪,展臂抱住他,张开了腿。
    「对不起,白露小宝,别哭了……」
    「呜呜……你坏,你坏蛋……」
    「对,我坏蛋。」Ρō①㈧щèń.Xγz(po18wen.xy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