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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穿成男主的渣前妻[五零]

    对于乔笙和乔骁来说,她们更像是在城里居住,到农村来工作。只不过,居住的地点和工作的地点距离稍微远了一些。
    为了孩子和乔婉姐,乔笙和乔骁觉得搬到城里住会更好。
    孩子们显然还不知道大人们计划在城里买房,他们许久没见到马伯文,听说他只在家里住一晚就要回城里,马振豪三兄弟和马雪琴两姐妹都缠着他讲故事。
    马伯文心中对孩子们有所亏欠,自然不会拒绝他们的请求。
    等五个孩子都睡着了,时间已经来到晚上十点。
    马伯文快速冲了个凉,然后轻手轻脚地回到乔婉房里。昏黄的煤油灯下,乔婉侧身躺着,面朝雕花大床的内侧。只是这样一个背影,已经让马伯文心头被填得满满的。
    他吹灭了煤油灯,上床后同样侧过身,从背后抱住乔婉。
    “还没睡?”
    靠近之后,马伯文感受到了乔婉并不是很均匀地呼吸声。
    乔婉的手放在马伯文的手背上,她能够清晰地闻到马伯文身上特有的味道,还夹杂着凉凉的水气。
    “工作的麻烦解决了吗?”
    马伯文凑得更近,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窝,“婉儿,你关注的点是不是歪了。这么久不见,你都不想我吗?”
    乔婉被弄得很痒,想要挪开,却被马伯文按住,用鼻尖蹭着自己的耳廓。
    “想的,你别这样,好痒。”乔婉的声音都变了,她试图用手拉开马伯文的禁锢。
    马伯文并没有抵抗,却顺势让乔婉在自己怀里换了一个方向,让她面对着自己。房间里的光线很暗,两人适应后,还是能够分辨出彼此脸上的表情。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乔婉的脸上,她能够听到马伯文的喃呢,“婉儿,你又瘦了。”
    乔婉的手不自觉放在马伯文的后背上,她下意识轻抚着,想要控制自己即将出口的呻吟。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竟然对马伯文的亲近一点抵抗力都没有。平时两人分隔两地,她手头的事情又多,思念的感觉并不强烈。可直到现在,马伯文将她紧紧搂在怀里的时候,乔婉才发现自己是想念这个怀抱的。
    乔婉甚至觉得自己开始期待跟马伯文朝夕相处的日子,那时他还会像现在这么黏人吗?
    察觉到乔婉走神,马伯文在她的唇上咬了一口。
    “看我,婉儿,你看着我,好不好?”
    马伯文翻了个身,低头看着乔婉,他的双手紧紧地握着乔婉的,跟她十指相扣,然后慢慢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
    “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马伯文喃呢着,亲吻自乔婉的额头依次落下。
    折腾了大半夜,第二天早上乔婉和马伯文依然早早地起了床。马伯文好不容易有两天的假期,如果一切顺利的话,他想今天就去把房子的事情敲定。
    马伯文看中的房子距离大益县小学只有五百米的距离,它是一座平房,一共有六个房间,一个厨房和一个客厅,房子面前有一个三十平米左右的小院子。
    房主是个做生意的人,为了避免被公私合营,他把自己手头的生意转了出去,打算回自己的老家生活。
    “相信你们也能够打听到,这座房子是我前年才修的,坐北朝南,向势极好。喏,院子里我自己还花钱打了一口水井,你们无论是洗衣做饭都很方便。”
    乔婉不懂房子的价格,但她觉得这座房子还算不错。
    于是,她给了马伯文一个肯定的眼神,让他去跟房东协商价格。
    马伯文收到乔婉的回应,转身面对房东,“不瞒你说,我现在一个月的工资二十块钱,一年不吃不喝才二百四十块钱。你直接要价一千二百块,我从哪里预提五年的工资。”
    房东从介绍人口中听说过马伯文的身份,二十块钱的工资几乎算得上是县城里的高工资了。
    他有心早点把房子卖出去,好早点离开大益县城。
    于是,房东咬了咬牙,给了一个自己的底线,“最便宜也要一千一百块钱。说实话,看房子的人不止你一家。我觉得你是文化人,说话也投机,才会做出这么大的让步。”
    马伯文并不是第一次过来,他觉得这个价格还算合理,也就同意了。
    办理房屋过户手续的时候,马伯文主动把这套房子落在了乔婉名下。乔婉知道他手里有钱,也就没有提要自己付钱。
    房东并没有给他们留下多少家具,即便有,乔婉和马伯文也不想用别人用过的东西。因此,这座房子还得乔婉自己重新布置一番,需要新增的家具足足列了很长一个清单。
    乔婉没想过把马家湾那边的家具全部搬过来,毕竟他们偶尔也会回去住几天。
    如果要把清单上的家具打出来,至少也得花三个月的时间。
    马伯文见乔婉一脸愁色,俯身在她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乔婉立刻瞪大了眼睛,扭头看着马伯文,“可以吗?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你放心,我们是光明正大的买,又不是偷偷摸摸的搬回家。婉儿,你先回去,等到了拍卖的日子,你提前带着罗叔和何叔他们进城,分开买不会打眼。”
    原来,县委刚刚做出一项决议,准备把土改时从地主家没收的家具拿出来拍卖。
    一来这些家具放着占地方,二来县城的财政紧张,各项经费纷纷告急。他们县城并非第一个做这件事的人,只不过这事儿得低调进行,不宜太过张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