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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清穿,我是黑色霸王花

    “额娘,她就是你以前说过的,那个最令你讨厌的女人?”
    “不错!”柔嘉冷声道:“还是那副高高在上的嘴脸,哼——有什么可神气的!她是公主,本宫也是公主,凭什么她就要处处的压本宫一头,真是令人厌烦。”
    哄骗了康熙还不够,这么多年了,还一直“纠缠”着胤禛。
    这让自己这个未来雍正帝的亲妹妹如何能够不讨厌她?不恨她?
    “额娘,别生气了,您不是说过,女儿注定是凤凰之命,等我做了皇后,就让人处死那个讨厌的女人,给额娘出气!”
    柔嘉一听这话脸上立刻就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还是我们聘婷知道心疼额娘,不过你命格的事情可千万不能告诉给别人知道哦!”
    “嗯!女儿明白,要提防那些居心叵测之人。”富察.聘婷像模像样的点了点头。
    柔嘉又嘱咐道:“一会儿看见你弘历弟弟,要与他多多亲近,你们两个不仅是表兄妹,还是一对青梅竹马,定要把关系处好了。\
    “知道了,这样的话,额娘你已经说过很多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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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弘琛随驾的一个月里,总共寄回过两封报平安的家书,信写的都很短,不过知道他过的很好,昭烈也就放心了。
    这一日,正在午睡的昭烈被人轻轻推了起来。
    睁开眼睛,入目的就是锦婳紧张的双眼。
    她当时蹭的一下就坐了起来,声音点有发哑地问道:“怎么了?”
    “主子。”锦婳低声说道:“弘琛阿哥的妾侍,难产了!”
    难产两个字一入耳中,昭烈心里顿时一个激灵,当下便掀开身上的薄被,皱着眉头道:“我记得含珠出生之时,皇阿玛曾赏下来一根上品紫参你让刘全速速带着它过去,看看能不能用的上。”
    紫参最能吊命,应该能够派上用场。
    事实上,此时的雍亲王府的正院已经是乱成了一团。
    乌拉那拉氏脸色苍白的坐在椅子上,满心都是慌乱,田氏是一个时辰前开始发动的,本来一开始的时候还是好好的,谁想这生着生着,身下的血就开始止不住了,当稳婆一脸急惶惶的出来告诉她田氏难产了的时候,乌拉那拉氏顿时就有一种天旋地转般的感觉。
    “福晋,太医问您,保大还是保小?”
    乌拉那拉氏轻吸一口气,几乎想都不想地便说道:“自然是要保小的!”
    田氏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肚子里面的孩子。
    第96章
    接到田氏发动的消息时,弘晖正在外面办事, 作为长子, 现在雍亲王府的很多庶物他都要负责打理。这是他的第一个孩子,老实说, 弘晖心里还是充满期待的,所以再接到田氏要生了的消息时, 他果断的放弃手边的事物,几乎是马不停蹄的赶了回来。然而与预想中的场面大不相同进了正院的弘晖发现, 此时的这里是静悄悄的, 既没有产妇撕心裂肺的叫喊声, 也没有孩子降生后的喜悦欢呼声。
    弘晖的心里顿时就生出一种及其不好的预感。
    “阿哥回来了!”早就等在房门前的尺素,迅速附了下身子:“福晋在屋里正等着您呢!”
    “田氏呢?”弘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问道:“她们母子可还平安?”
    尺素闻言脸上立刻就露出了犹豫地表情:“阿哥还是先进去吧, 福晋会告诉您的。”
    如此蹊跷的表现,迅速让弘晖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 而这种不好的预感在看到乌拉那拉氏的时候几乎达到了巅峰。
    “这是你的女儿。”乌拉那拉氏指着悠床上的一个粉红色包裹, 满脸疲惫地对着儿子道:“田氏难产, 人已经去了。肚子里面的两个孩子, 也只保住了一个。”可恨的是留下的这个是女儿,而没了的那个却是个妥妥的男娃。
    听见田氏没了, 弘晖瞬间露出如遭雷击的表情,他呆呆地立在那里好半晌都没有缓过神来。
    “你也别太伤心了。”眼见心爱的儿子遭到如此打击,乌拉那拉氏不由柔声安慰道:“这女人生孩子就是一脚踏入鬼门关,田氏不过是命不好没有那个福分罢了!”
    弘晖沉默不语,直直过了好半晌后, 他方才缓慢的行动起来,走到悠床旁,他看了看自己的女儿。
    那是个身量极小的孩子,大约是在母亲肚子里憋了太久的关系,她的脸蛋和大半个后背都带着青紫的颜色,看起来非常的孱弱。
    弘晖是个重情之人,田氏纵然只是个妾侍,但如今身死,他便要去送其最后一程。
    然而这般一见之下,几乎成了弘晖后半辈子的噩梦。
    无它,只因田氏死状极惨,为了确保孩子生下来,太医居然采用了剖腹取子之法,田氏的肚皮被豁开了两半,整个身体的血都流干了,弘晖简直都不敢想象她当时该有多么的痛苦和绝望。
    为了替自己生孩子,便搭上了一条年轻的性命。
    弘晖摇摇欲坠地后退三步,心中涌起了无数的苦痛与悔恨之感,瞬间泪如雨下。
    昭烈知道田氏难产而亡的消息时也情不自禁的叹息一声,就在上个月她还一脸期盼的望着双生儿平安落地,谁想不过月余,居然就阴阳相隔了“真是世事无常!”昭烈感叹地对着锦婳道:“她还那样年轻呢!”
    “谁说不是。”锦婳也露出一脸可惜地表情:“奴婢听说,田氏肚子里的小阿哥刚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没气了,活下来的小格格情形也不大好,都是用着药液在吊着性命。”果不期然,弘晖唯一的女儿,那位可怜的小格格到底是没能活到自己满月的那天,在一个平凡的夜晚,悄无声息的就那样去了。弘晖对此是大受打击,整个人郁郁寡欢了好久都没有缓过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