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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综漫]异能不是卯之女神

    她看过森鸥外的情况后, 实话实说:“这个……消灭病毒这个并不是我擅长的,我的专长可能还是在外伤方面。”
    看到中也还有尾崎红叶小姐难看的脸色, 望月又连忙说:
    “别太担心了。虽然消毒治病我可能做不好, 但如果你们首领真死了我保证把他复活,完全健康的那种。真的, 妥妥的,包在我身上!你们先别和侦探社他们打了,给我些时间, 说不定事情还有转机呢。”
    等望月走后, 尾崎红叶用宽大的和服袖子遮住嘴唇:“复活的能力……吗。”
    中原中也忍不住喊了一声:“——红叶大姐!”
    尾崎红叶轻笑一声, 眉眼舒展开来:“好了, 我知道的,我不会主动说出去那个小家伙的事情的。”
    然后望月去了武装侦探社所在的医院。检查过社长福泽谕吉的情况后, 望月又把在港黑说过的话也重复了一遍。
    在医院守卫社长安全的几名侦探社成员没有说话, 表情说不上是轻松了还是没放松。
    “对了, 太宰呢?”望月说完,好奇地问了一句。
    谷崎润一郎看了一眼与谢野晶子,有些踌躇要不要说出来。
    望月看到他们的眼神交流, 心里顿了一下,感觉有些不妙。
    与谢野晶子沉吟片刻,道:“他也在医院,不过保险起见,他在异能特务科所属的专门医院中。”
    望月:“太宰他……”
    与谢野晶子看了她一眼:“被老鼠袭击了。不过你不用太担心,他的伤势经过手术已经没问题了,现在在自我恢复中。”
    日向望月沉默着赶到了太宰所在的医院中。
    果然,当她走去太宰的病房所在的楼层时,几处不显眼的地方坐着的看似平常的人悄无声息地将目光看向了望月,但认出她的脸后又不动声色地收回了目光。
    有便衣护卫,安全看起来还行。
    望月一边想着,一边敲响房门。
    “嗯?”门内的太宰治放下手中的书,摸摸下巴。这时候来的人是谁?
    眼中闪过一道亮光,然后对着门口喊道:“请进。”
    于是望月就推开了病房之门,看到了坐在病床上一身病服的太宰治。
    “哟,望月~”太宰治抬手笑眯眯地和望月打招呼。
    而日向望月呢?
    她的双眼已经在不自觉的情况下变成了一片通红,通过人体的能量流动,她看到了太宰腰腹上那个受伤的大洞——
    “是陀思妥耶夫斯基那个老鼠干的吧?”
    看到望月身后浓厚的黑气,太宰治额角流下了冷汗,连忙出声安抚:“啊,望月,那个,你先冷静下听我说……”
    深呼吸——
    深呼吸————
    日向望月字面意义上的赤红着双眼,一字一字咬牙切齿:“我·杀·魔人!”
    S·h·i·t!
    让她和大筒木辉夜死战的账她还没算呢!
    横滨这片土地仿佛静谧了一瞬间。
    而后,从天上以至地下,横滨范围内所有的一切都仿佛获得了生命。高楼还是那座安静矗立的高楼,可不知为何就给人感觉它是有灵魂和意识的。大大小小的生物忽然活跃了起来,发出窸窸窣窣的响声。
    横滨像是活过来了一样。
    ————
    隐藏于废弃矿道中的死屋之鼠秘密基地至今没有被人发现。
    陀思妥耶夫斯基还没有听到有关武侦及港黑的风声而躲出去,负责守卫魔人安全的伊万正一脸恭敬地为主人倒着红茶,旁边还播着小提琴演奏曲。若非两人是闹得横滨人心惶惶的黑暗势力,这副画面足够叫人觉得闲适。
    陀思妥耶夫斯基抿了一口茶:“唔——伊万,你泡茶的手法进步了许多。”
    伊万·刚查洛夫脸上自始至终挂着笑容:“多谢您的夸奖,您的愉悦就是我生命的目标。”
    两个人的谈话内容也与地表上的纷纷扰扰毫无关系。
    但是,这样的平静绝对不可能永远持续下去——
    忽然,土地开始震动起来,若非这是足够坚固的密闭室,恐怕早在第一时间就被土地拍成了合拢的泥饼。
    “难道是地震了吗?听说日本这个国家向来地震频发。”即使是在这种异常的情景下伊万也没有露出紧张的架势,歪头表情有些好奇地看看头顶摇曳的灯光。
    陀思妥耶夫斯基浮于表面的平静被打破,放下茶杯,目光冰冷地透过墙壁和土壤盯着基地之外。
    “这不是意外。”陀思妥耶夫斯基表情冷酷地说,“伊万,保护我。”他命令道。
    “是,我的主人。”
    陀思妥耶夫斯基根本没往伊万僵硬了一般的笑脸上看一眼,一把掀开身前的茶桌,装着热茶的茶壶与杯子瞬间摔了个粉碎。
    陀思妥耶夫斯基站到伊万身边的下一刻,他们所在的房间瞬间四分五裂,显然,这防御力顶级水平的密室也没能撑太久。
    泥土、地底的植物根脉仿佛活物一样缠上了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双脚,并在瞬息间就爬到了他小腿的位置还继续在向上。
    陀思妥耶夫斯基表情愈冷。
    伊万早就用上了他的异能“悬崖”,那是能够控制土石的能力。
    这股异样的力量在伊万的抵抗下停滞了一瞬间,但僵持不过一秒钟,泥土与根系的混合物又继续以缓慢而不容置喙的势头缠上了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整个腿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