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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满级白莲穿成小玉儿[清穿]

    娜木钟和海兰珠是个小机灵鬼,互望一眼,“多铎,等等我们,我们一起狩猎。”
    马速极快,两人很快不见踪影。
    皇太极觉得一定要好好奖赏这两人,识时务者为俊杰。
    叶晚晚苦恼的望了望手中的弓箭,“我力气小,要是力气够大,今日那达慕大会鹿死谁手还未可知,你的腰刀我要定了。”
    皇太极见她一身红色的骑装,乌黑的头发束在脑后,用同色丝带挽起发髻,平日里的秀丽妩媚丝毫不见,尽显此刻的英气勃勃,当真是巾帼不让须眉。
    不由疏朗一笑,长长的丹凤眼,眼尾微挑,潋滟无双,“先生帮你,你一定可以得到腰刀。”
    伸手勾住叶晚晚的腰,轻轻一带,将她揽到踏雪上,踏雪的马鞍上挂着一张长弓,叶晚晚好奇的拎了拎,使出吃奶力气,长弓纹丝不动。
    皇太极轻轻松松将长弓背在身后,笑着道,“这弓矢长四尺,开弓两百斤,跟随我征战多年,和踏雪一样,是我最珍爱之物。”
    叶晚晚想了想,觉得两百斤这个只能想象一下,“先生,你真厉害。”
    皇太极听她言不由衷,知道小姑娘并不相信,但笑不语,轻轻一扯缰绳,踏雪蹄如流星,风驰电掣一般飞驰而过。
    叶晚晚在马上四处打量,她眼尖,很快看到前面有一只黄羊,“先生,是大黄羊。”
    皇太极自然也看到了,一扯缰绳,踏雪飞快追了过去,那匹黄羊听到马蹄声,立刻拼命往前奔去,速度极快。
    皇太极屏息静气,双手弯弓搭箭,拉满后一箭如流星赶月般射去,那头大黄羊一头栽倒地上,不再动弹,几名亲卫上前,下马捡起黄羊,一起拖到大汗面前。
    叶晚晚几乎看呆了,那只利箭几乎贯穿了黄羊的身体,这只黄羊体型巨大,可见那一箭力气多大,“先生,你好厉害。”
    皇太极并不言语,只是纵马在草原上驰骋,他骑射功夫十分厉害,一会功夫便猎到许多猎物,野兔野鸡若干,几头大黄羊还有一头鹿。
    “居然有鹿啊,这可就是古人说的逐鹿中原。”叶晚晚喃喃自语道。
    皇太极抿唇笑了笑,扯住缰绳,让踏雪停下,而后示意亲卫们将猎物放在马上带回去,“这些都是小玉儿猎到的。”
    皇太极其实是特大号作弊器吧,绕是叶晚晚脸皮厚实,也有些不好意思,“先生,这多不好意思,做人还是要谦虚低调,不如就说那头鹿是我猎到的就行了,也能镇住他们。”
    皇太极着实被她逗笑了,这个姑娘,还真是谦虚低调。
    叶晚晚扯了扯他的衣袖,杏眸如水,含着波光粼粼,“先生,您教我骑射吧,我也想挽这张弓。”
    皇太极揽着她,让踏雪随意小跑,下巴抵在小玉儿的头顶,说不出的亲昵,笑着道,“你力气太弱,这可学不会。”
    叶晚晚有些泄气,耳边又传来皇太极漫不经心的话,“这样吧,你我养个儿子,我可以教他学习骑射,也算让他的额娘得偿所愿。”
    叶晚晚挑挑眉,皇太极语气淡淡的又道,“我还教他读书习字,等他长大,就可以将汗位传给他。”
    “不好,我不想养。”叶晚晚头摇得像拨浪鼓,她压根不想养孩子。
    皇太极点点头,神情平静无波,似乎再说别人的事情,若无其事的嗯了一声。
    “嗯,也罢,看来只能便宜豪格了。”
    叶晚晚皱起眉头,豪格?那个叛逆的熊孩子,他成为大汗?她是太后?按照他的作死程度,她一天可以揍他八顿。
    “养!”
    “好。”皇太极似乎勉为其难的应了一声。
    “……”
    第89章 晋江首发
    叶晚晚一个斩钉截铁的养字脱口而出后, 片刻恍然大悟,她又被皇太极给套路了,杏眸含着薄嗔, 鼓着腮望着依然面无表情的皇太极, 极力从他平静无波的黑眸中发现一抹暗喜以及一抹得意。
    双手挽住皇太极的脖颈, 如水眸子狠狠瞪着他,娇嗔道, “别以为我不知道先生在想什么。”
    尖尖的下巴在他的胸膛上蹭了几下,哼哼道,“先生好一招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哄骗单纯姑娘, 如今阴谋得逞,暗中窃喜是吧?”
    皇太极被她的话逗得再也压不住嘴角的翘起,不自禁逸出一抹清雅的笑意, 嗯了一声,语气淡淡道,“暗中窃喜有,单纯姑娘在哪?我可没有看到。”
    叶晚晚气急, “我……”
    话音未落,身后男人已紧紧将她拥住,微凉的薄唇覆在她的上, 凤目灼灼, 长长的眼睫在她眼前阖成一道半月影, 他的双臂如山般有力,胸膛如海般宽广, 从容不迫的吻着她, 缠绵似鸳鸯交颈, 山盟海誓尽掩其中。
    良久,叶晚晚几乎快透不过气来,皇太极方才把她松开,凤眸带着餍足,笑望着她,“我什么?”
    叶晚晚垂下眸子,羞涩道,“我就是单纯姑娘。”
    皇太极轻笑出声,乌黑的眸子含着调侃,附耳道,“现在还是姑娘?那可就是先生的不对了。”
    叶晚晚听他说的暧昧,不知为何突然想到两人之间的欢、好,想到这个男人的温柔似水与不知满足,情动处,一阵心驰神遥,脸瞬间红了,埋在皇太极的怀里,久久不肯抬头。
    皇太极不知小玉儿心中所想,见她害羞,笑着轻轻拍着她的肩膀,柔声道,“是先生不对,不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