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页

作品:《男友从无限流穿回来了

    一个醉鬼靠在桌子边上,打着呼噜,鼾声如雷。
    季宵像是无语,过了片刻,才说:“咱们回去吧。”
    我欣然:“好。”
    季宵看我一眼,又露出无奈神色,强调:“把他扶去床上,收拾一下桌子,然后再回去。”
    我叹口气,还是说:“好。”
    从岑明住处出来,不过八点多。
    这个时候,老杜照旧不在。
    我和季宵洗漱过,对此前一切略作复盘。
    季宵说:“岑明刚才说,在他原本的预想里,老杜不会让他走。”
    我说:“让他走了,反倒激起他更多疑虑。”
    季宵说:“今晚要出事。”
    我不置可否。
    季宵看我,面色略有忧虑。
    我见他这样,就知道,他又在动“歪脑筋”。
    我说:“元元,以后有机会的话,我会满足你的愿望。”
    季宵一愣,“什么愿望?”
    我比划了一个十厘米高度。
    季宵哭笑不得,凑来亲亲我,叹道:“你啊……”
    我顺势揽住他的腰,说:“还有三个礼拜。”
    季宵眨眼,“对。”
    “所以,”我说,“今天晚上可能会‘出事’,但不会‘出大事’。宝贝,咱们可以放松一点。”
    我说“咱们”,但实际上,只是指季宵。
    季宵也知道这个。
    他露出一点纠结神色,我咳一声,毛遂自荐,说:“这样吧。我可能有办法,让你分心。”
    季宵眼睛微微眯起一点,我笑一笑,未碰他,而是解开自己的扣子。
    季宵的视线一点点往下。
    他舔一舔嘴唇,喉结滚动。
    我看了,知道,这具身体对他的确有很大的吸引力。
    这让我略有得意。只是得意之后,又是绵长的、近乎要将我整个人都吞没的复杂心情。
    所以这天晚上,季宵要我如何,我总是不听。
    他被我“折磨”到很崩溃。又不能发出声音,只能找些东西,堵住自己的嘴巴。
    我的确分心了。
    以至于后面察觉到的时候,他已经在自己虎口上咬出一个深深的牙印。
    这让我略有诧异。诧异之后,无奈、叹息——这些心情一点点涌了上来。
    季宵一定是察觉到了我心情的变化。
    在我把他的手拿起、放在一边时,他嗓音很绵、很软,轻轻叫我:“老公?”
    我看他。
    他问我:“你是……不高兴吗?”
    我没有否认。
    季宵端详我。
    我看着他汗湿的额发,知道他应该很难捱。
    在承受我给予他的一切时,他还要尽量抽出心神,留意我的心情。
    这让我的情绪一点点好转。
    我知道,这会儿,季宵一定无法想明缘由。
    这不怪他。
    他有很多做错的地方,但这一点,我愿意原谅他。
    我低头,去亲季宵的额头。这个吻细碎,漫长,从他的额头一直往下。
    吻到季宵眼皮时,他眼睛闭上。我能感觉到他眼珠的颤动,这让我有一种奇妙的、掌握了季宵身上一切反应的“错觉”。
    我为此流连片刻,觉得他的身体愈软。
    他缠在我身上,像是水,又像是海洋,像是一切不能被抓住的存在。
    像是光。
    我心头一涩,终于将吻往下,落在他的唇角。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种今天其实是周五的错觉(沉思)
    待会儿见啦。
    感谢在20210122 23:57:50 ̄20210123 22:17:2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想要萌萌的虎牙君 10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39章 告示
    我此前所说并没有错。
    这点晚上, 的确“出事”了。
    又到凌晨,我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
    “咚!”
    “咚、咚、咚!”
    “咚——!”
    有什么东西在上面。
    不断地敲打、不断地碰撞。
    我侧头看季宵。
    他一样醒来。或者说,我正是因为季宵此刻苏醒, 才睁开眼睛。
    我想一想, 还是说了一句“台词”:“上面是什么?”
    季宵原先在发呆。
    他的确很累。这是理所应当的,我让他那么疲惫。
    只是有上面的声音在, 他又像是不满。这会儿眉头拧起来, 慢吞吞地转头看我。
    我有意说:“上去看看?”
    季宵眯一眯眼睛。
    我笑道:“开玩笑的。”
    季宵听到这里,“啧”了声, 简单、粗暴地抬起手, 捂住我的耳朵。
    这一幕像是与此前重合。
    我感受着季宵掌心的温度,心头一点点熨帖。
    和一周前那天一样,我也捂住季宵的耳朵。就这样,两个人重新睡去。
    第二日出门,果然又在门口遇到岑明。
    他的状态,比此前那天晚上还要糟糕。眼睛里都是血丝不算,眼下的青黑色也更加明显。
    见了我们, 他露出一个苦笑。
    季宵看他,“意外”, 说:“你这是……”
    岑明说:“我,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