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回()君指挑卿Y(指J,教小姑娘说

作品:《玄莺煨(糙汉宠文,sc 1v1)

    “那老子给你堵了下头,上头可不能哭。”
    叶莺团听见男人的威胁,顺从地点了头,可真当他开始动作,眼泪如何能控制得住。
    贺东嘴里糙话是多,但情事方面属实个生手,此刻完全凭借着本能在小姑娘身上肆意作恶,欺负于她。
    卡在b缝里的中指被淫水泡的滑腻,想抬都抬不起来,一动就牵连出几道水线,男人尝试着弯曲,指腹自然地压在了未曾有异物进入过的泉眼处。
    “找到了啊。”贺东勾着逼口轻轻拉扯。
    “东东,进去……”叶莺团从松散些许的被子团里伸出手勾住男人的脖颈,她看不见裤子里头,只能这样催他。
    “那也得小姑娘你让我进去。”贺东纳闷了,b水流得那么顺畅,怎么手指进去那么难,连一节指节进去都有阻碍,“把b松松,还没到夹的时候。”
    男人知道小姑娘意识不清,下流话讲起来彻底没了顾及,把平时在山寨里听到的悉数用上。
    “没有夹……”叶莺团委屈,她里面痒得厉害,叔还慢吞吞的,不由得责怪起来,“东东笨,用点力就好了啊。”
    贺东额上青筋一跳,老子用点力,你怕是要被玩坏,事到如此了,他还在顾及小姑娘要下山的事情,得既疏解了欲望又不留下痕迹,两者须兼顾,所以才格外小心。
    “行行,老子笨,你聪明,你聪明跟老子说说怎么抠你的小嫩逼?”贺东换了个法子,腆着脸,用面具去挨小姑娘发烫的脸颊。
    “就,就……”上一刻还趾高气昂说男人笨的小姑娘立马胆怯起来。
    “就什么?”恶鬼笑起来。
    “就先摸摸,拍拍,然后哄哄,让她张开就好了。”叶莺团想了想,将家人哄她吃饭的法子说了出来,“我娘亲以前哄我吃饭都是这样的。”
    吃饭和吃男人能一样吗,贺东感觉在小姑娘眼里自个儿就是个供她舒服的器物,压根没当回事,要不是中了药,怎么会这样亲密?
    贺东不知道的是,孙熊的药不能改变人的心意,只会让她更加诚实的面对情欲罢了,渴求谁,想要谁,坦然表露。
    贺东轻咳一声,用上小姑娘最受不了的那个语调轻轻哼唱下流童谣:“小姑娘乖乖,把b儿张开,叔叔要进来。”
    男人唱完,指头戳着的地方真就张口,主动把他迎了进去。
    “张开了。”叶莺团喘息着,感受男人手指插在b里的感觉,她吞得贪心,往里吸了两个指节,还想继续。
    “乖,就到这里。”贺东知道再往里就是女子贞洁的代表,他笑着安抚因被阻止而不悦的小姑娘,“这么点位置,够东叔叫你欲仙欲死了。”
    叶莺团的逼穴天生白虎,外瞧一线天,内里是九转十八弯,内壁媚肉层层叠叠,厚茧搓过哪一段都能挤出小姑娘的呻吟。
    “舒服么?”贺东见她才挨手指几下c就张着唇任由唾液自嘴角落下。
    “还要……”小姑娘侧面回答了。
    “这样?”小逼口已经张开,贺东逐渐增加到三指。
    “好胀。”
    贺东身量大,手指也粗,三指一起约摸有正常男子的鸡8粗细。
    “不经喂。”贺东状似嫌弃地说着,手指仔仔细细鼓捣骚逼。
    男人插着插着找到了窍门,明白要变化着频率来,轻重交错,又或者是去亵玩一下藏在泉眼里的珍珠。
    叶莺团正舒服地哼哼,突然感觉私处敏感被捏住,眼里染上惊惧,她不要这个,太刺激了:“东东别……不要,太……莺团要坏掉了……”
    “要的就是你坏掉。”贺东听着一声声的“东东”,此时的小姑娘完全不怕他,再不好好收拾收拾,骑到头上来了。
    男人拧着指间的肉珠故意施力捻弄,小姑娘弓起腰背想逃,贺东哪会叫她如意,铁铸的臂膀箍着腰拦住退路,手上动作慢慢地没了轻重,愈发狠辣。
    还敢逃?
    “东东……东叔,东叔,你的小姑娘不要了,肚子好酸……”叶莺团慌了,她看不见男人的表情,冷冰冰的面具一如既往隔在中间。
    “娇气包包,吓你的。”贺东如梦初醒,自嘲一般在心里说着,我怎么舍得。
    “东东轻轻地摸我下面,不可以拧。”小姑娘抽噎着。
    “什么下面?”贺东来了兴致,不能肉体调教,言语上总要让他尽兴吧,“是b,莺团的小骚逼。”
    “小……”叶莺团知道那不是什么好词,但她听出了贺东的跃跃欲试与期许,她想要男人高兴,嗓音细细软软地说着,“小骚逼喜欢东东摸。”
    淫贱词汇从小姑娘口中说出,贺东胯下本就勃起的东西胀y到极点,他抽送几下手指:“只是喜欢摸摸?”
    “还喜欢被插……唔,小骚逼喜欢被插。”叶莺团挨了一记重的抠弄,乖乖改口。
    “乖宝,叔今天给你抠开了眼,等你下山,将来夫君肯定喜欢,到时候别忘了给老子贺礼啊。”贺东看着小姑娘一点点跟着学坏,说不出的滋味,力道又没了制约。
    叶莺团听着男人的话,艰难思考,身下快感阵阵,眼前发白,到最后泄身喷水的时候,双手已经搂不住贺东。
    “不要夫君,就要东叔……”小姑娘声音很轻很轻,带着高潮后的气音。
    贺东在短暂的怔愣后,终究是没敢当真,床笫情话,如雾里看花,难以捉摸。
    算了,不想以后,先把这件事摆平。
    男人将手掌从人亵k中抽出,指尖挂满了黏腻水液,他不怀好意地分合起五指,炫耀战利品一般让淫水拉丝给小姑娘看:“平时羞答答,床上湿哒哒。”
    “不要说。”叶莺团刚刚高潮完,余韵未退,被男人说得b里又开始发痒。
    “说说怎么了?”贺东站起来,把外袍披上盖住隆起的裤裆,他得赶紧去撸一发。
    “说得我又痒痒了……”小姑娘欲哭无泪,水都从下面淌出来了。
    她想要更多的刺激,和男人更加亲密的,毫无阻隔的,小姑娘痴迷地盯着鬼面,她想要训鬼。
    “东东,莺团给你看小骚逼,你让莺团看面具下面,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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