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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性感秦神,在线撩人

    她悄悄看了眼秦昼渊修长结实的大腿,又看了看他线条流畅有力的手臂肌肉,有些咋舌:“没有彩头我可没信心跟你拼。”
    “嗯——”秦昼渊拖着下巴沉思两秒:“彩头?”
    “对啊。”虞笙理所当然的点点头:“打赌不都得要彩头么?没有彩头可没意思。”
    她刻意拖延着时间,也好让自己能多点时间休息一下:“你慢慢想,想到了我们再比。”
    秦昼渊自然看出了她打的小算盘,他弯了弯唇,修长的食指在脸侧敲了敲:“如果我没记错——”
    他微微弯下腰,将脸凑近虞笙,黝黑的眸子紧紧噙着她的:“......某人是不是还欠着我一个条件啊?”
    华国人的眼睛很少是纯正的黑色,大多是褐色和棕色,至少在虞笙见过的人里,眸子纯黑的只有秦昼渊一个。
    黑色是一种很干净神秘的颜色,说到黑色,人的脑海里能够冒出很多形容词,比如沉寂,死亡,神秘。
    然而看到秦昼渊的黑眸,虞笙脑海里第一个蹦出来的词却是星空。
    无边无际却又异常神秘的宇宙,黑沉幽深的夜幕里,漫天的星点在其中闪烁,妆点了夜色中无边的暗。
    这就是秦昼渊的眼给她的感觉。
    他的眼里含着点点星光,纯黑的眸子里倒影出她的脸,他的眼里也只容下了一个她,周边的花草并未映入他的眼。
    在这个瞬间,他似乎只能看见她,也只想看见她。
    她是他的星空,也是他的世界。
    这个念头来的突然,去的也突然,但是那一瞬间跳动的心却迟迟没能平复。
    被近在咫尺的美色强势冲击了一瞬,虞笙的大脑当机了几秒。
    条件?
    什么条件?
    她有答应过他什么条件么?
    短暂的大脑死机后,虞笙甩了甩头,身子往后退了退,将自己从充满秦昼渊气息的那片空气中拉出。
    她呼了口气,手掌轻轻拍了拍胸口,安抚一下自己跳的有些快的心脏:“......条件?”
    “嗯?”秦昼渊有些危险的眯起了眼,他扯了扯嘴角:“......你忘了?”
    “没忘!”
    身体的反应比大脑更快,在大脑接收到危险提示之前,她的嘴已经迅速地回答了:“我怎么可能会忘呢?”
    “噢?”秦昼渊干脆抱着手臂看着她,眉梢微挑,语气有些调侃:“那你说说你答应了我什么?”
    “答应了什么?”虞笙脑子飞快的转动,试图将自己从遇到秦昼渊开始的记忆全部调出来。
    烧烤摊......试训......表演赛......初级赛......中级赛......这些都不是,还有什么?
    还有什么?
    综艺!恋爱综艺!周渊!
    大脑突然划过一道闪电,虞笙将差点脱口而出的惊呼压回肚子里,目光亮晶晶的:“我知道了,是那三个条件。”
    “前两个条件我都答应了你,还剩下一个!”她眼巴巴的看着他:“我说的对吗?”
    “呵——”秦昼渊突然笑出了声,他看着一脸求表扬的虞笙,心底软成了一团:“笙笙啊——”
    他拉长了尾音,低沉的声音让她的耳朵都酥软了:“你怎么能——”
    虞笙不知道他要说什么,有些茫然:“怎么能什么?”
    秦昼渊有些无法克制自己的行为,他叹了口气,弯腰在她的发顶上轻轻吻了吻:“你怎么能这么可爱?让我想要把你......”
    他后面的话没有继续说下去,虞笙也没有追问。
    她有些慌张的捂了捂被他吻过的那块发,眼珠子四处转了转:“那什么......我们继续下山吧,不比赛了。”
    第七十七章 你靠的是不是太近了?
    虞笙本来以为秦昼渊会带她去电影院游乐园这类的地方, 毕竟当初录《甜蜜相爱》的时候, 他表现出来的状态似乎也对京城不太熟悉。
    于是他说要带她换个地方的玩的时候,她脑海里蹦出来的选项就是这几个地方。
    虽然已经去过了, 但那时是在录节目,玩的不算尽兴, 所以虞笙对游乐园电影院这些还是依旧很感兴趣的。
    听到秦昼渊的邀请时她也就答应了, 并且一直期待着。
    可是她是确实没想到, 秦昼渊居然会带她来这儿。
    虞笙的目光从架子上摆放整齐的瓷瓶上划过, 再到角落那堆半成品上,最后放在了眼前嗡嗡作响转动着的机器上, 语气有些迟疑:“......这是?”
    秦昼渊轻车熟路的走上前跟其中一个人打了声招呼,这才对着她笑笑:“这是以前华国的一种工艺。”
    “或许你可以叫它陶艺,像架子上这些瓷器和小工艺品, 都是通过陶泥捏型然后铸烧出来的。”
    刚刚跟秦昼渊打招呼的黑发青年笑了笑, 露出一口白牙:“虞小姐要不要来试试看?可以自己捏一个杯子哦。”
    “我可以么?”虞笙有些心动,目光犹豫地看着秦昼渊:“我没试过这些。”
    “没关系啊。”黑发青年拍了拍秦昼渊的肩:“让渊哥来教你, 他的技术可是很不错呢,很多人都想要他做的那个林绣摆件呢。”
    虞笙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看到那尊小巧的工艺摆件后目光亮了亮:“好漂亮。”
    “是吧。”黑发青年扬了扬下巴, 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只可惜渊哥不愿意卖,于是这尊摆件就一直在架子上吃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