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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综英美]哥谭是个女装大佬

    一个小警员而已, 对方弄死了也就弄死了, 他们这行高危职业,早晚有这一天。可现在这个情况又是怎么回事?
    如果是夜翼的身份迪克会怀疑对方想把他丢入河中淹死, 让他连尸体都永远沉寂。
    可对上小警员的身份,他就想不明白了。
    难道是为了虐杀着好玩?
    好像也不对,这无法解释绷带。迪克迟钝的意识到自己脑袋上居然包扎了绷带,也就是说这群人要他活着,现在只是在娱乐?
    这群人是想听他哭喊尖叫吗?
    他们要拿他换什么?难不成专门给他运回去威胁布鲁斯要赎金?
    那可路程挺远。
    迪克都能想到达米安那张忍笑到扭曲的脸了,搞不好他亲爱的二弟还会来“劫镖”,这种能光明正大嘲笑大哥一顿,还能赚赎金的好机会,那只红头罩才不会轻易放过。
    他没忍住发出自嘲的笑声。
    换来外面一下重击。
    木箱诚实的传递了震动,在连带撞击之下浑身伤口开始发痛,迪克这才意识到自己后腰和腿上都有新伤,只能咬着唇不吭声了。
    此时迪克无法确定自己昏迷了多长时间,只能从现在开始根据自己的心跳计时。
    四个小时……
    迪克中途差点就睡着了。
    最后一下极大的震动让他清醒过来。类似于脑震荡的后遗症还在影响迪克的思维,他侧头靠着木箱的边沿,去听外面的动静。
    能听到隐约的劲爆的乐曲声,那个风格,还有点儿耳熟……
    等等!
    这不是布鲁德海文的那家酒吧吗???
    除了布鲁德海文,还有谁会在酒吧里面开两层隔间,外头放置桃色气氛的劲爆音乐,一道门之隔,现在给他变成了古典催眠曲???
    有那么一下迪克怀疑自己是不是失血过多要死了,不然怎么会出现这些奇葩的幻觉?
    为什么歹徒要把他送回布鲁德海文城?
    送回来也就算了,为什么要送到这家该死的“蓝色夜莺”酒吧里面???
    布鲁德海文是所有城市中最早“下海摸鱼”的,自己在自己的地盘上开始经营,利用“无所不知”的Bug能力,席卷了布鲁德海文的地下市场。
    迪克懵逼的同一时刻。
    正在自己办公室学习看账本的布鲁德海文抬起了脑袋,默默看着这个被抬到了自己脸上,包装还算得上精美,扎了个红色蝴蝶结的木箱,他的内心也是懵逼的。
    这几个送礼的人倒是面熟,布鲁德海文认识他们,是附近的一批流民一样的家伙,带着男孩女孩来回走,遇到适合的地方就卖了。
    可惜布鲁德海文不做这种生意,早早拒绝了他们。
    毕竟很多人都知道某位小警员偶尔来蓝色夜莺酒吧休息打发时间,而某只大蓝鸟也会在需要的时候在这里紧急降落。
    就好像哥谭的韦恩塔一样,布鲁德海文的蓝色夜莺也在逐渐被赋予特别的意义。
    这点上布鲁德海文还是很满足的,并不打算破坏它。
    而悲伤的是蓝色夜莺现在是布鲁德海文地下世界的隐形领头羊,好像小小的一点儿都不重要,却又总是能轻易操作风向。
    同时这家店又跟黑暗世界脱不开关系。
    别的不说,传说只要得罪了这里的老板,回家的路上肯定踩狗屎!
    这点已经被证实却有实事!!!
    嗯,扯远了。
    总之就是这样,现在布鲁德海文不仅有了人类身份,而且很牛的不要不要的。
    所以,这是,传说中的贿赂?
    布鲁德海文盯着这份“礼物”。
    “我不收这些。”
    他挺淡定的,正准备泡一包麦片,就发现哪里不对了。城市的地盘上,城市的视线能看到任何东西,木箱自然拦不住布鲁德海文的眼睛。
    于是他看到了他的蓝鸟。
    一只受伤了的,还没有彻底止血的蓝鸟。
    布鲁德海文裂开一个冷笑,问:
    “这是?”
    对方自然是讨好、交易、威胁、利诱轮番上了一遍,布鲁德海文也微微松口,给了对方一点儿机会,表示之后可以尝试,希望合作愉快之类的废话。
    反正夜翼会把他们打跑。
    之后布鲁德海文开心的收下了自己的礼物。
    不打双引号的那种。
    “你倒是挺厉害的嘛,离开我的地盘就把自己搞成这样?既然忘记怎么飞了,不如乖乖待在笼子里如何?”布鲁德海文笑着,还踢了踢木箱。
    迪克不想理这货,但是双手不过血开始麻木,考虑到自己之后还用得着它们,迪克也不得不妥协。
    “别这么冷漠,几个小时不见,你就不想念我?”
    迪克确定自己没有昏迷太久。
    如果他失踪了很久,就算布鲁德海文不在乎,蝙蝠侠也不会不管他,肯定会找过来,布鲁德海文就不是刚才那样一副悠闲模样了。
    大片的沉默降临。
    有那么一会,迪克的呼吸都不由自主跟着放缓,开始怀疑布鲁德海文是不是真的嫌弃他了。在这样的压力下,布鲁德海文突然笑出声音。
    “我想你了,宝贝。”
    木箱随着话音落下而碎裂开。
    迪克跌到地面上,终于伸直了腿,感觉到一片片隐蔽的刺痛在皮肤上蔓延开,末端血管才刚刚开始过血,就迫不及待的冲着大脑尖叫自己受到的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