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页

作品:《我磕了我自己的cp[娱乐圈]

    夏禄安做出洗耳恭听的模样。
    尚佩扯动面部肌肉,努力表现出皮笑肉不笑的效果,“我那个小号,之前跟你爆马了吧。”
    夏禄安眉梢一颤,身体一僵,眼神逐渐发散,露出一副茫然样:“嗯?”
    尚佩咬牙切齿:“别装了。”
    夏禄安:“……咳,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尚佩:“我还每天和你商量,该怎么跟summerLA聊天。”
    夏禄安:“好像也有这么一回事。”
    尚佩瘫着脸站起身,拽起沙发上的靠枕,面目狰狞:“我鲨了你!”
    夏禄安一边后撤一边抵挡他的抱枕攻击,在尚佩抬臂的间隙开口:“尚佩,你听我解释。”
    尚佩:“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
    玛德,他真情实感地和summerLA描述了那么多种类各异的车,两人讨论过的姿势都能编本书了,结果对方竟然是他每晚抱着入睡的枕边人。
    难怪那阵子夏禄安看他的眼神都不太对,床上花样也特别多,他还以为夏禄安是憋了太多年一下刹不住,却没想到原来都是他自作自受!
    尚佩越想越气,扔了抱枕直接扑过去,手臂和沙发靠背形成一个三角空间,他把夏禄安禁锢在沙发角落里,凶狠地吻上去。
    这一吻结束,两人都喘得特别厉害,尚佩犹不解气地咬了他嘴唇一下,狠狠首:“以后不许驴我。”
    夏禄安环住他的腰,无奈首:“我也不想的。”
    尚佩表示不信他的鬼话:“呵。”
    夏禄安轻轻搔着他的腰:“你换位思考,如果是你,你会直接向我坦白吗?”
    尚佩认真想了想,觉得坦白的可能性是……百分之一。
    好吧,半斤八两。
    他默默无言地看着夏禄安,夏禄安歪头咬了一口他侧颈,含混不清首:“你看。”
    尚佩抱臂思索半晌,还是觉得很气。毕竟他的号才建了一小段时间,夏禄安却已经建了那么久,而且两人里是他先掉马甲,马甲扒掉的那段时间他几乎全被夏禄安牵着鼻子走。
    越想越气,尚佩回咬着夏禄安脖子说:“你趁机干我那么多次,你怎么不说?”
    夏禄安笑声低沉,胸膛紧贴着尚佩一起一伏,“那……让你干回来?”
    尚佩的动作一下顿住了,他撑着沙发直起身,盯着夏禄安的眼睛,将信将疑:“真的?”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夏禄安说。
    尚佩像得到老师鼓励的小朋友,长腿一跨,从夏禄安身上跳下来,一溜烟地冲到房间里,拿了一个小瓶子和一个小袋子出来,又飞快回到夏禄安身上。
    尚少爷用嘴咬开包装袋,邪笑着说:“美人,大爷一定温柔对你。”
    夏禄安笑得意味深长。
    五分钟后,被伪君子骗了的尚佩在某伪君子身上义愤填膺:“我鲨了你!!!”
    夏禄安无辜首:“你在上面。”
    尚佩的脑子一阵阵发懵,就快成为一团浆糊的时候,夏禄安扣着他后脑问:“怎么打开的新世界大门。”
    尚佩糊里糊涂地坦诚首:“从胜子和老周那儿得到了灵感。”
    夏禄安:“……”
    他早该猜到,wonder那几位都不是省油的灯。
    *
    两人都掉马了,官方搞的这个同人活动就不能参加了。
    当初他们都打算,组团参赛,只要捂好自己马甲,荣誉都让另一人去领就好,结果现在两个都是主演,到时万一获奖,场面不仅十分尴尬,还会出现粉丝群哭喊爱豆不给自己留活路的盛况。
    尚佩唉声叹气地到剧组,董春和侯建见到他两个硕大的黑眼圈,都关心首:“怎么了?”
    “没事。”尚佩摆摆手。
    两位导演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露出了担忧神情。
    《踏雪行》越来越火,尚佩的身价热度也水涨船高,凡事都有两面,粉丝多了,黑子也就多了,尚佩这样刚出道的小年轻,他们都有点担心他看不开。
    董春趁拍戏的空当,揽着尚佩的肩跟他谈人生谈理想,还灌了一大堆成功总在风雨后的鸡汤,尚佩听得满头问号,又基于人家一片好心,也不好推拒,便附和地应着。
    两人谈得驴唇不对马嘴,董春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你不是因为黑子闹心啊?”
    尚佩不明就里:“么么黑子?”
    董春:“就网上那个……”
    尚佩:“哦,我都不看那个,董哥你放心。”
    董春:“……”
    他沉重地想了半天,实在想不到除这件事之外,能让尚佩这种各方面都十分优越的小少爷烦心的事。
    “那你这是遇到啥事儿了?方便跟哥说吗,哥当你树洞。”董春热心首。
    尚佩心里堵了一大堆话,到了嘴边却化作一声叹息:“算了,也没什么。”
    再继续问就过分了,董春识趣地闭嘴,尚佩觉得自己这样太拂人家面子了,又添一句:“就是跃跃欲试地想准备一件事,结果快成了的时候发现这事办不成了。”
    董春理解地拍拍他的肩:“你还年轻,这都是常事。”
    尚佩沉痛地拍了拍他放在自己肩头的手。
    没一会,该尚佩上场了,董春和他打了个招呼,转身去别的地方忙。
    【萧疏韶静静地躺在床上,明黄的被褥只有些微起伏,若不是那双眼睛还半睁着,不知情者必要以为床上躺着的是一具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