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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成了死对头的情劫后

    “你说阿月做了什么?”
    “月主撤了属下的职,请您……”为属下做主。
    “不是这个。”曦打断了她:“前面那句。”
    不知为何,皎月觉得曦似乎不是很高兴,他的垂在身侧的双手轻轻曲了曲手指,然后背在身后,凝视着她。皎月动了动嘴唇:“月主……月主她划分了三界。”
    划分三界?
    看来他的阿月长大了,竟然对他做出来的决定产生了不满啊。
    “你下去吧。”曦一手将她挥出了锁神峰:“你被夺职之事,我记下了。”
    被赶出去本来有几分伤心,听见这话欣喜的喊道:“谢曦主为属下做主!”
    “聒噪!”曦不耐的说了一句,将手放在了嘴边,吹了一声长哨,不过片刻,天帝和天尊便赶来了。
    二人脸色有些不对,创世神不是在疗伤闭关吗?这才一月,怎么就出关了?
    “元肆,冥昊,你二人好大的胆子啊。”曦转身看着他们,未等二人说礼制规定的话先开口了,然后一道狂风将他们掀了出去,“阿月擅自划分三界的事情你们竟然不汇报,还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怎么会!他是怎么知道的!
    二人一抖,冥昊站了出来:“曦主,我二人怕打扰您疗伤,方才……”没有汇报。
    “别给我用那张嘴巧言令色!”曦瞬间移到他的面前,扼住他的脖子:“失职就是失职,没有任何理由。”
    “咳咳咳,是,属下知……知错。”冥昊猛烈的咳嗽了起来,好难受,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肺在缩小,在颤抖,他需要呼吸,需要空气,这样下去会死的。
    “曦主饶命,月主也是主子,我们不得不听令啊。”见好友脸色发青,眼白越来越多,元肆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抓住了曦的手,求饶着,辩解着。
    许是觉得元肆的话有理,曦冷哼一声松开了冥昊,看都不看那个跪在地上,捂着脖子大口呼吸的人,“分三界之事进行到哪一步了?”
    “已经……已经分完了。”元肆拍着冥昊的后背替他顺气,一咬牙说出了这句话。
    “分完了?倒是挺快,看来我对你们两个的培养还不错,不过月余就完成了。”
    虽然在修炼,但是日升月落,他一直数着日子,一年过后,阿月差不多就要成年了,在那之前灭了魔族,就可以无心结的用迎娶她了,这天地的一切都将是他送给阿月的聘礼。
    听着创世神阴阳怪气的话,元肆和冥昊恨不得在地上挖个坑,跳进去,再把自己埋起来,这简直是太煎熬了。
    分三界之事既然已成定居,再改回去就多此一举了,外人会质疑他和阿月的关系的。沉声半晌,曦沉着声音道:“这事就这样,细细算来,阿月今日应该结束讲学回浮屠塔了,你们给我看好她,我继续闭关,结束前,她一步都不许踏出浮屠塔!”
    恢复了一些的冥昊和元肆对视了一眼,双手敛去眸中的神色:“是,属下领命。”
    曦点了点头,重新踏上了龙圈,在合上前又想起了一件事:“那个孩子,解决了吗?”
    看着冥昊的惨样,元肆怕他在被掐一下,抢着开口:“回曦主,那个孩子处理起来有些棘手,还……还活着。”
    “废物!一个孩子都杀不掉,我是不是应该给你们丢进十八层地狱里练练?”很明显,他的声音带上来怒气。
    “曦主,此事确实有些难办。”冥昊插话:“月主将那孩子收为了徒弟,看护的紧,讲学之际那孩子虽复习一人在峰上,月主每次离开前都会下三层结界,我等根本破不开。”
    元肆想起了什么,又补了一句:“还有一次下午,属下去禀报三界划分进度,进去后……发现月主是抱着那孩子睡的,真的看护的很紧。”
    抱着!!!
    “给我滚!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在我出关那孩子必须死!”曦恨的牙根疼,自阿月长大以后,他都没有和阿月同塌而眠过了,不想破坏这份宛若花骨朵一般脆弱的美,那个孩子怎么敢?!
    他已经中途破关的一次了,不能在破关了,不然所有的一切全都前功尽弃了,若非如此,他一定亲手解决了那孩子。
    越想越觉得怒火中烧,这应该是独属于他的待遇才对,曦凝出一道罡风将二人掀了出去,“他不死,你们两个头就别要了!”
    罡风的力量太强,元肆和冥昊直接从锁神峰上滚了下去,连爬起来的机会都没有,砰的两声双双撞到树上之后才停下来,紧接着又是砰的两声,树倒了……
    二人突然理解翻滚的感觉了,那日楚夕若是不救那孩子,任由他从九千九百九十九层高的玉石阶上滚下去,定是必死无疑。
    元肆和冥昊就这么躺在地上,不是因为不想起,而是起不来,创世神的动作太突然,罡风中还夹杂着威压之力,他们根本无法调用灵力护体,全身的骨头全断了。
    若非他们是神不会因为这些伤死,早就一命呜呼了,至于创世神掐他们就不一样,那双手是创造出生命的手,自然也可以剥夺生命。
    二人不约而同的调用灵力修复宛若破烂的身体,元肆转头看向灰头土脸的冥昊,问:“怎么办,月主不见了,连带着那孩子也不见了,我们的头怕是保不住了。”
    第59章 凡间
    今日本是楚夕返回浮屠塔的日子,可他们差礼仪队去迎人,在山门口等了半天都未见礼仪队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