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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和死对头营业后真香了

    时池朝他伸出手:“我很抱歉。”
    他说:“喜欢你有点晚了。”
    要是他早点喜欢他,或许他就不用受这么多的磨难了,也不用遭遇到那种事了。
    沈朝喝完最后一口面汤:“如果要和我在一起,以后就再也不能出入那些场所了,你确定?”
    时池失笑:“你不说我也会去做的。”
    沈朝相信他。
    因为时池从来没有骗过他。
    从小到大,时池对他永远是最诚实的。
    所以沈朝将自己的手放了上去。
    “明天再去做个检查吧?”时池轻声说:“我不放心。”
    他俩每三虽然都会一起去做体检,但时池还是不放心。
    那药的危害太大了。
    沈朝:“……我上个月才去做过。”
    时池转了一下手里的筷子:“哦?”
    沈朝想起这事好像还没告诉时池,顿时不吭声了。
    时池也不急,只说:“你睡床我睡沙发?”
    沈朝没提出自己要回家,只点了头。
    然后,沈朝就后悔了。
    因为某位没有脸皮的混皮以外面空调低很冷为借口爬到了床上。
    关键这位混皮只是抱着他,就有了反应——
    沈朝想打人。
    更让沈朝惊恐的事情是,
    时池蹭了一下他。
    然后他也有反应了。
    作者有话要说:  来啦!
    我一直都觉得,用药等于qj。
    第67章 番外四:日常
    一:最后一期团综
    Ln7迎来了最后一期, 也就是第十二期团综。
    这一期团综的所有游戏都是粉丝投票投出来的。
    第一个就是:神秘恐怖箱。
    Ln7的神秘恐怖箱有点不一样。
    是一个长箱子,两队分别派出一个人站在两头摸中间,谁先答出来另一队就能积一分。
    在最后一期团综,时川河很荣幸的和叶延再一次分队而战。
    时川河拿的红队, 队友是关与月和江晟。
    叶延拿的蓝队, 队友是陈非夜、付司还有易意。
    因为蓝队多一个人, 所以胆子格外小的付司不参加。
    他们经过讨论决定上场顺序,两队队长很有默契的把自己留到了最后。
    前面两组都打平了, 到他们这就是胜负的关键。
    时川河的左手搭在箱子上, 右手伸了进去。
    他的左手无名指和中指戴着戒指,手腕上还吊着一枚铜钱。
    叶延的动作几乎和他一模一样, 只是叶延搭在箱子上的是右手,伸进去的是左手。
    他的左手上也戴着两枚戒指还有一枚铜钱。
    简直闪瞎观众的眼。
    小许喊开始前, 叶延先问了句:“妨碍对手不算犯规吧?”
    有种不好预感的时川河:“……?”
    小许点头:“不算。”
    于是在小许喊了开始后,时川河往下摸,还碰到东西,就被人一把抓住了手指。
    时川河想也没有想就直接抽了出来要继续往下摸,奈何另外一位对底下的东西没有半点的念头,只继续跟他纠缠。
    时川河毫不留情的拍了一下叶延的手, 于是箱子里顿时传来一声清脆的“啪”, 弄得后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队友们紧张了起来, 然而下一秒叶延就顺势将手一转,直接扣住了时川河的手,还是十指交叉的那种。
    时川河咬牙:“叶延!”
    他这话的言外之意就是这里还有一屋子人。
    小许不忍直视:“叶哥,这怕是不能播。”
    后头的江晟:“???你们干嘛了怎么还不能播了???”
    叶延有点无辜:“我这是正当妨碍对手。”
    小许:“好的能播了。”
    【???好家伙好家伙你这叫正当妨碍对手??】
    【谁说不是呢,明明就是好吧!】
    【小七真的每次都能被叶哥逗的炸毛】
    【春节特辑采访中叶哥就说过他觉得世界上令他最愉悦的事情之一就是逗小孩】
    【这个小孩是谁我们都清楚,你我心知肚明】
    时川河被他扣着, 脸上的寒霜更重,耳垂却泛起了红:“松手。”
    他挣扎不能,偏偏叶延还要捏捏他的手,弄得时川河头皮都要炸开了。
    这么多人看着……
    不过叶延始终是有度的,他完成了自己的小计谋,当着所有人的面和时川河牵了个手后,慢悠悠的松开了时川河的手,却比时川河更快的用自己的手掌盖住了底下的东西。
    时川河速度慢一拍,手掌恰好压在了叶延的手背上。
    叶延弯眼:“哇哦,原来你还是舍不得的嘛。”
    时川河:“……”
    他冷漠的看着叶延:“这个节目结束后你还能活着我跟你姓。”
    叶延没把自己的手抽走,只煞有其事的点头:“叶川河也挺好听。”
    时川河:“……”
    今天叶延要是还能上床他就生吃了时崽:)
    远在家里祸害墙壁的时崽:“?”
    叶延到底还是让他也摸了一下:“其实你碰了也没关系。”
    他将自己的手从箱子里拿了出来:“因为你不知道那是什么。”
    他说这话时,时川河已经将底下的东西握在手里了。
    时川河细细的摸了一遍,拧着眉:“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