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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我在末世吃香喝辣

    “伯清,你老实告诉我,上次军/火库的事,你是不是告诉别人了,那个木系异能者阮杭。”戚首长突然想起什么,语气笃定的提起阮杭,根本不需要陈伯清回答,似乎就已经认定阮杭有问题:“他不是什么好人,我派人调查过他,他私底下跟另一方势力接触过。”说罢戚首长又把另一份资料交给了陈伯清。
    “绝对不可能是小软,是有人蓄意诬陷的。”看到戚首长调查阮杭的资料,陈伯清无疑是失望的,阮杭和他尽心尽力为暂居地做任务,真心实意的把戚首长当长辈,每次陈伯清提到阮杭,戚首长都是夸赞,阮杭和戚首长不久前还一起吃过饭,戚首长都是态度和蔼,仿佛把阮杭当成亲子侄,然而背地里却把阮杭进入暂居地之后的事查的清清楚楚,调查报告里不只阮杭,他和几个小伙子也在其中,他知道见久居高位的人是不会对别人毫无保留的,即便再信任的人也会留一线,可他还是伤心了。
    “好,按你说的那次是诬陷也罢,是不小心透露的也无所谓,我们都暂且不提,为什么这次袭击者,会用你队里高严独有的锁链,袭击书剑的人跟你有一模一样的疤痕。”资料陈伯清都看了,戚首长也不隐瞒,索性直接了当询问。
    “我不知道,可能并不是没有人学会,而是故意隐瞒了,如果是我做的,我何必回来。”陈伯清努力思考这些日子发生的事,他们似乎很久之前就进入了一个圈套,其它一切还有可能是巧合,但疤痕和异能绝对是有人刻意模仿。
    “伯清,戚伯伯就问你一句,这件事你到底参没参与?”这些事情有很多疑点,戚首长知道,他更愿意相信陈伯清是无辜的。
    “没有。”陈伯清斩钉截铁。
    “你说没有有什么用。”陈伯清刚回答完,戚首长办公室的大门就被推开,以戚仲清为首的一群人涌进,紧紧围住了戚首长,陈伯清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推到一个角落,随后戚仲清又再度开口:“爸,我们在陈伯清住处的墙里,找到装病毒源的盒子,其中一块病毒源已经不见,应该是被他们拿出来了,咱们暂居地的丧尸,可能就是那块病毒源引来的。”
    “戚伯伯?”听到住处被搜,陈伯清满脸诧异双目赤红的看了戚首长一眼,他没有想到往日对他百般信任,他几乎当成父亲的戚首长,会在事情没有查清以前,就直接搜了他的住处,他想得到戚首长否定的答案,他想看到戚首长指责戚仲清擅做主张。
    然而戚首长脸上除了失望,并没有其它反应,虽然搜查陈伯清的住处,是高层集体决定的,戚首长是反对过,但戚首长确实知情,也是他下的最后指令,因为暂居地被围了一晚上,很多防御设施已经被摧毁,情势刻不容缓,他们不能放弃一丝寻回病毒源的机会。
    “陈伯清我劝你赶紧把你手里的病毒源交出来,阮杭已经被我们控制住了,如果你不交出来,我不确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戚仲清说完,陈伯清直接陷入惊慌,因为所说的很有可能是真的,暂居地被围困,高严方诺他们全部都在一线,接到戚首长要见他的指令,只有阮杭陪他回来,阮杭是木系异能者,虽然有聪明的头脑,但也打不过异能者,如果他们真的动手,阮杭没有能力抵抗。
    “伯清,病毒源不是什么好东西,如果没有放进特殊的容器会吸引高级丧尸,你不能拿暂居地这么多人的性命开玩笑,只要把病毒源交出来,戚伯伯保证既往不咎,放你们平安无事的离开。”陈伯清和戚首长对视,他知道这个他当成亲人的长辈,终归还是没有信任他,甚至连调查的时间都没有给,还好无论前世还是今生,总有一直信任他,在他身边的人。
    “戚伯伯,不是我做的。”陈伯清对戚首长说了最后一句话,看见戚首长目光微微触动,便断然转身离开,他怕阮杭落到戚仲清手里会出事,所以全力冲出戚首长的办公室,绕是办公室内的异能者阻挠,外面人员重重包围,仍没有困住陈伯清。
    当陈伯清突出重围之时,那个给了他光明和希望的人,正在外面微笑等候,然而这笑容背后,阮杭身上的斑斑血迹更让他痛心,这让他们付出过的暂居地,终归没有给他们应有的回报。
    阮杭虽然没有攻击异能,但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容易被他们控制住,陈伯清着急心切直接从办公大楼跑了出来,怕阮杭出什么事,完全忘了阮杭手中的变异藤蔓,不但可以恢复异能者的能量,更有一般可以使人昏迷,能够帮助他脱离看管者的控制,顺利找到陈伯清。
    陈伯清和阮杭逃离了办公大楼,并不是事情的结束,高严和方诺他们还在一线,现在必须找到他们,防止他们再遭遇什么事情。
    然而暂居地高层比他们想象中的还要果决,因为陈伯清强行离开的行为,让那些高层认定这件事跟陈伯清他们有关,阮杭他们人还没到高严他们所在的防御点,暂居地的各大紧要单位,就已经接到控制他们的命令,阮杭他们去防御点的一路上,经历了多重关卡。
    那些曾经共事过的异能者、曾经他们用心教导过的队员、那些曾经被他们救援的人,如今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们,甚至对他们摆开进攻的阵势,视他们如敌人,在他们心里城外的丧尸真的是他们引来的。防御点内,小伙子们没有任何准备,就遭遇了身边人的攻击,几个小伙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那些人让他们束手就擒,语气神情仿佛对待犯人一般,但他们从来不是任人摆布的人,想让他们不反抗绝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