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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来自东方的基建狂魔

    深知女性艰难的徐天从始至终都而没有变过提高女性地位的举措,来自现代学过一些市场营销的领主知道酒好也怕巷子深, 红枣大棒舆论扩张武力压制各种手段齐出才有了现在这个相对不错的局面,他绝对不会允许有人破坏他的劳动成果将看到曙光的女性再次被压在尘埃中变成男性的附庸,更不允许有人挑衅这方面哪怕一点。
    徐天强制性推行现代简体字和普通话让所有人都站在了同一条起跑线上,每个人的报酬只能自己领取食物只能自己吃的规定也让很多女性第一次将钱财掌握到了自己手上, 领主身边站在高位的比如丝丝凯瑟琳艾米丽等人也是所有人为之奋斗的动力, 加上话剧故事以及各种见缝插针的洗|脑和环境的影响让大部分女性的确在不知不觉完成蜕变。
    我可以忍受黑暗,除非我从来没有见过光明。
    吃饱的人愿意回到以前凉水果腹的日子吗?
    有了自己的财富的人愿意就这么将它们白白交出来吗?
    尝过权利的滋味即使只是个小队长的人愿意轻易放手吗?
    得到尊敬成为更优秀的人后还愿意过被人肆意侮辱的生活吗?
    ……
    这些问题徐天不会在口头上问出来,他只是默默改变规则为女子提供就业岗位,将性别不同的人扔到同一条起跑线上, 没有刻意打压女性的优秀每个人有了不同的名字,这些制度建立起来需要很长一段时间要走一段很艰难的路, 但只要确立下来没有什么意外的话大多数人都会选择顺从,好在领主已经在过去用经济和武力两只鞋子成功走了出来, 后面要做的只是查缺补漏。
    只能说领主的运气还算不错,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来到费布里娜的人虽然都是男比女多, 但有独立生存能力的女性却在比例中占据优势——她们大部分都是带着孩子的,而第一年来费布里娜的几乎都是老弱妇孺, 有劳动能力的女性是绝对的主导, 徐天也乘机将一些在这边的人看起来大逆不道的东西塞进了几乎所有女人的脑袋。
    她们的观念改变自然的影响了依附母亲生活的孩子和可能是公婆或父母的老人,当然老人的观念总是更加顽固一些,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呢,费布里娜真正的未来是那些世界观还没有形成的孩子, 而无法履行职责的父母的孩子可是会被强制性送进福利院的。
    一想到成为父母居然不需要通过考试,我就觉得这个世界实在太可怕了。
    这句话是谁说的徐天已经忘记了,但他知道原生家庭对孩子的三观成长会有多么大的影响,说他冷血也好幼稚也罢,那些掌控了经济大权的女性要是还是让自己的孩子受到长辈或者自己重男轻女思想熏陶,领主并不介意帮这些脆弱的花朵换一个成长环境。
    开始当然是没什么人相信的,于是领主毫不犹豫的拿了几个跳的最厉害的作为反面教材,不管是眼泪还是哀求都无法打动徐天冷硬的心脏,有些绝望的失去理智的人想用自|杀威胁也被骑士的剑抵住了喉咙让他/她现场表演,大部分人惊恐的后退有几个却毅然决然的撞了上去,他们本来只是做做样子却没想到骑士的手一点都没有后退,于是以死相逼就成了真死。
    要站稳脚跟最好的方式就是杀戮,来自现代习惯了和平的徐天却始终不愿意采取这么血腥的方式,可是总有些看不清事情的人强行要将自己的命提前结束,以为善良是软弱不计较是胆怯好人就心软活该吃亏受威胁,不停的挑衅着领主的底线在理智的钢丝上大跳探戈。
    很多事情没有被记录下来不代表没有发生,就像徐天不喜欢杀戮却也不会在关键时刻留手一样,能稳当的坐在领主的位置上的人怎么可能不沾染血腥?漂亮又奢华的位置下全是累累白骨就像史官轻描淡写中消失的人命。
    不爱自己的孩子的母亲终究是少数,厅堂上的血腥和抬出来的尸体让众人意识到领主不是开玩笑的后风气瞬间一清,他下达的命令也在短暂的时间顺畅许多,至于徐天晚上一个人的时候吐了多久又洗了多久的澡没有人知道,肆无忌惮的哭喊是有人疼宠的存在的特权,只能依靠自己的领主被迫瞬间长大学会崩溃都提前找好时间。
    没有人听到面对死亡也能一脸平静的领主在深夜撕心裂肺的无声哭嚎,没有人看到黑夜中高大的少年蜷缩成一团抵抗不知道是幻想还是真实的亡魂,没有人知道徐天失败整日整夜无法入眠夜半三更一身冷汗突然坐起……众人看到的只有新领导者的说一不二杀伐果断,以及那颗连魔鬼都会动容的哭喊也软化不了的一颗心。
    时间总会冲淡一切利益也总能改变人心,最脆弱的徐天面对着最艰难的处境成长起来以后日子却越来越顺,作为既得利益者的女性夸赞着领主的决定成为了这些制度坚实的基石,过去的血腥就这么被悄无声息的抛在脑后然后遗忘,新的领导者被服从舆论逐渐被控制,到最后领主就成了几乎所有人赞美的对象。
    可是手早就洗不干净了,即使并没有真正意义的沾染血腥。
    好在也并不是一无所获。
    ***
    “你们最大的才二十岁吧,为什么看着像我这个二十岁的人的母亲?”
    天知道七姐妹听到这句话是个什么心情,在费布里娜上的课多少让她们有了些改变却因为被夜以继日的洗|脑只是埋在心里,但出于人对美的追求他们还是惊诧的抬起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