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4(插入,多次潮吹,强制高潮,干
作品:《春宫旧事》 “……你……啊——你有病……”身下又被狠狠一顶,挣扎着拼凑出来的语句又被撞散成破碎的几片,旃檀勉强眨了眨酸胀的眼睫,眼前的事物却又渐渐不可抵抗地变得涣散起来,一时剧烈的疼痛让她还能强撑几分清明,可随即袭来的激烈情潮卷着铺天盖地的甘美快感又欲把她的神智冲溃,像是悬在孤崖边,吊在即将绷断的枯藤之上。
她的手摸到他大腿上,狠狠地掐了下去,指甲陷进皮肉,几乎要抠出血来。
“……哼…我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似浑然不觉,只是含糊地叼着她的耳朵继续顶弄个没完。
感官被无限放大,他的犬齿变得过于尖利,啃蹭着耳廓软骨,带来一阵阵钻心的刺痒,鲜红的舌尖不老实地探入耳道徐徐拨弄,吮得啧啧直响,黏腻的水声仿佛是像在啜饮品尝什么美味的鲜汤一般刺耳,像是无数小虫飞窜着钻入体内,搔弄得她酥痒麻痛,脑中轰鸣,他的低喘又混着灼热地吐息哄在耳边,简直叫人烦不胜扰。
许是比起第一次交合,她这次更不情愿,深入要比上次艰难许多,更激起了他蛮狠的征伐之欲。
粗暴的操弄让穴道变得红肿,腔肉在疼痛刺激下剧烈地收缩推挤,把坚实粗壮的肉根吞吐不住,穴口却强直僵硬,箍住了粗壮的柱身死死咬住他的肉具,嫩红淫肉像是严丝合缝的皮箍,随着每一次艰难抽动被拖出又顶弄回去,淅淅沥沥地渗出好些滑腻的水来,淫荡的肉壶在激烈媾合中摇摆不住,矛盾地又似招徕又似推拒。
恍恍然间,她听到他似是不知好歹地抱怨:“嘶……真是紧……”顿时更加恼火,好胜之心占了上风,她勉强直起疼得哆嗦的身躯,凝起脑中残存的意识,回想起从前在教坊里虔嬷嬷的训导……要在插入的时候放松,抽出的时候吸紧,欲拒还迎,欲迎还拒……她到底还未实践过,只得缓慢地强迫自己调整呼吸的频率,放松挛缩的阴道随着节奏蠕缩吞吐,过了半晌,竟真得像是个初初凫水得趣弄潮人,身子迎合着浪涛的冲击,在欲潮风暴中逐渐习惯了那暴虐的力道,倒多出了许多踏浪的快意。
她的腰身摆动,迎合着元禆的插弄,一道道白光死的快感顺着她的脊髓攀至脑骸,可他也没那么轻松,肉道被精心调教出来的熨烫含缠直吸得他头皮发麻,直觉得连骨髓都叫她顺着鸡巴吮了去,禁欲数月,哪能抵抗,几次差点缴械出来,幸因几分好面子,勉强忍了过去,脸颊薄红,连额头边缘都激起了层层细密汗珠,只有身下动作仍然不服输地愈加狠戾,可越来越急促的低喘却早已暴露他的情难自禁。
“……阿禆……呵呵你…呃啊!你怕啊啊了……这么急,你到、到底哦啊!到底在怕什么……啊——”她一面嘲弄,又一面吐出些支离破碎的骚媚呻吟。
胯下动作一顿,又骤然复始,更加粗暴地悍然挺动,干得噼啪作响,交合的小洞被撑得满满登登,比儿臂粗细还开,在蛮狠的抽插下变得红肿软烂,分泌出湿淋淋的爱液被抽打出绵密的白沫,变得黏腻不堪,随着动作拉出根根蛛网般细长的银丝,又乍然绷断,糊得满臀缝都是。
“你得趣儿了?这张嘴倒是还能说话……”元禆的手猛地从后头绕过来,抚弄着她颤抖的喉头,掰过她的下颌强制地接了个吻,却被冷不防咬破了嘴唇,腥咸的血丝混进交缠的唇舌,却更加激发了他的兽性,心中躁动不已,将她的嘴唇含咬得湿红肿热,津液不受控地溢出唇角,“……那看来是下头这张小嘴儿受得还不够狠!嗯!”随之又是一记狠捣:“阿檀……坏宝儿,今儿我可不会再饶过你了……”
那一下重击好像把她顶了个对穿,要不是抿着唇,恐怕连心都要被撞得呕出来,双瞳涣散,连脑仁好像都随着下身那个令人羞愤得烂逼痉挛起来。还未等她回过神来,元禆便拉了她的手,往二人身下交合的地方摸了过去,她颤颤地用手摸到了那处湿润的红肉,是一种近乎令人作呕的软腻触感,高热烫人,红肿充血,外翻拥簇着中心不断进出的阴茎,裹成满登登的一团,连一根发丝都再填不进,可在手指靠近的一刹那,却仍反射似的不由自主地柔柔吸吮起来,恶心得蠕动不止,像是一朵有着自主意识的海中之葵。元禆却仍不罢手,恶劣地把着她的手往下按去,接着的触觉更令她心中激起阵阵寒栗,是半截滚烫的粗硬的男根,在牝穴的包裹之外竟然还有一拳的长度未有插入!
恐惧仿佛一盆冷水兜头浇下,她立刻清醒过来,抬起身子就要逃跑,却被元禆猛地按下,重重地跌坐回他的怀中,刚刚脱出一点的肉棒重又顶入穴道深处,她只觉得自己腹中坠胀不已,仿佛有一处酸麻关窍被无意间擦道,肺腑之中奇热奇冷,雪白的肌肤都覆上一层晶莹的薄汗,浑身剧颤不已,腰臀抖如筛糠,双膝拖着两条酸软无力的小腿在榻上不住磨蹭,肉腔内本来规律蠕动的淫肉又狂乱地挛缩成一团,像是炸毛的猫,猛地外翻出颗颗猩红肉疣,彼此摩擦吮吸,分泌出大股大股湿滑的黏液:“不——噫啊啊啊呀——”
她被调教得过于饥渴的身子又强制高潮了。
顶峰过后,极度敏感的不应穴肉让她失去了对下半身的掌控,只能瘫软地趴在踏上,任由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把握着汗津津的腰臀。她的脸颊贴在榻上蹭动,鲜红的小舌不自觉地吐出来,眼前一下一下发昏发黑,酸麻的骚穴恬不知耻地裹含着他的鸡巴,乖顺极了。
他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向,反而拖着她的腰把她拉得贴得更近,更加快速地捣干,百十抽后,尽数射在她的体内。滚烫的精液熨得她一哆嗦,穴腔里又抽动着小高潮了一次,涌出大量热液浇灌在他的龟头上,爽得他嘶嘶吸气。
他才射了一次,尚不足兴,却也不再像之前一般急迫,反而一挺一挺地支棱着尚坚硬的鸡巴插在暖溶溶的肉腔里不出来,缓缓地,有一下没一下地不住操弄。
元禆的阳具生得笔挺,却不一应是直的,反而微微上翘,粗大的龟头每一下都能勾弄到边角躲藏着的嫩肉,柱身上的肉楞刮凿带来一阵阵钝钝的痛楚,引得那朵阴花跟随着抽插的动作一下一下蹙缩,接着又猛地外翻激射一大股夹杂着白色精絮的淫水,待到喷完,元禆又狠狠地顶回穴里,连两片肥厚得像肉馒头似的阴阜都被撞得微微陷了进去,拔出时又带得那处穴肉外出,湿淋淋地泻出大股清液。
“骚货,你把我的东西都喷出来了,没关系…我再射给你。”他像是不满似的小声嘀咕着。
不知喷了多少回,感觉穴道里的水都已经流干了,腔道内的淫肉因缺少润滑而开始摩擦,隐隐泛起一种粗砺的疼痛,可阴穴却又似乎渐渐适应了在余韵中被强制肏弄,竟又从其中感受到莫名的近乎尖锐的快感。她大张着膝盖,翘着肥软潮红的白臀,只能继续无力地承受着再度逐渐加快夯操,张着嘴,无声地急喘着,涎水不受控制地顺着脸颊流淌出来——他又硬了。
“啊———————”尖锐酸楚的快感迭加,在他一记捣干过后,一波比以往都要强烈的高潮袭来,像是狂风暴雨一般淋透了她的身体,肉道在强烈的刺激下,终于又有一小股骚液从深处猛地涌了出来,两条大腿内侧骤然绷紧,连两瓣臀肉都夹紧了哆嗦起来。元禆的手从她腰上滑下,强硬地扳开湿得一塌糊涂的臀缝,腿心之间那朵嫣红的肉花不受控地抖动两下,然后便像朵嫣然怒放的牡丹,噗嗤绽开,随即断断续续地喷出几股沥沥啦啦的淫骚稀水儿,连那枚隐在上方又圆又小的粉嫩屁眼都因极度用力的干性潮吹而微微鼓了出来。
“……卿卿,你好美……”
他把她捞进怀里,终于仁慈地留给她一口喘息的机会。
旃檀模模糊糊地靠在他的胸膛前,只觉得周身燥热,不安又烦乱,可惜脑子晕胀,同一时间一齐爆发的感官刺激早已超出了她能承受的极限,太阳穴突突直跳,血管像是流过火焰一般灼痛,只能虚弱地依贴在元禆的颈窝里,两人裹了薄汗的肌肤相贴更加潮热湿粘,像是炙热夏日的涸泉中两尾鳞尾相依、相濡以沫的游鱼。
元禆只全心当作她的示好,神经质般地发出了几声低沉沙哑的轻笑:“……还是得狠狠操你……操服了,床上便痴缠粘人的很!”
他的手把玩着两团丰盈的乳肉,恶劣地揪捏着两只小巧的梅粉色乳头,像是捻花苞一样擒于指尖,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拇指锋利的指甲时不时划过尖端,不知是不是刻意,竟然频频钻挖进乳孔的小缝,触电一般的快感激得她不住挣动,却又被勒得愈紧的怀抱禁锢其中,泪水混着汗水从脸颊边滑下,打在他结实的手臂肌肉上。
她快要融化蒸发掉了。无论是神识还是肉体。
元禆把她推倒在榻上,紧接着自己也跟着压了上去,硬热的阳具像根不知疲倦的烙铁,在她身下的软肉中胡乱地戳刺起来,越顶越深。高潮过数次的身体疲惫不堪,只会械性地复和着最原始的亵玩,回想起了教坊调教的日子,条件反射地腰胯下塌,高高撅起屁股应着操干。肉腔早已失去了抵御的力气,只会在每次侵入时柔柔地迎上来,淫靡地膜拜应和着带来无上快乐与恐慌的孽物,连深处都像是被征服了一般,虔诚地敞开着,越来越好地适应着更深更重的操干。
又一次挺身,终于几近尽根没入,接连几次都是如此,龟头干进肉道的最深处,连小腹上都顶出浅浅的凸起,有几次都好似叩到了枚圆圆肉壶口,软嘟嘟滑嫩嫩地像团油脂,像是专门为他的鸡巴而生,能严丝合缝地吮龟头铃口,随着数次撞击,在擦磨之下隐隐裂出个小小的缝隙来,每每戳到,她都会不老实地扭避身子,挣扎起来。
历经风月,他自然知晓那是何处宝地,只是她这处似比寻常女子紧窄数倍,根本禁不起他以往那般凶厉的亵弄。
“……乖宝,看着身量高挑奶儿大,怎么浑身所有器物儿都比别人精细上不少?真是天生爱肏的娇娇儿……”
他咬了咬牙,心下一横,强硬地地捉住她两只手腕按在头顶,对准那处狠狠地钻磨起来,干得她扑棱着两条长腿在床上蹬动。
“……唔……唔…不……别……”
“乖,这次我可不能再饶你,全吃进去,以后就好了。”他嘴上温柔,缠绵地在她汗湿的额头、后颈落下枚枚轻吻,身下粗重的肉具却毫不留情,残忍地劈开绞上来的阴肉,每下都比前下更狠,随着又一记深捣,他只觉深处一空,大半个龟头已然没入,那口软滑如脂膏的小口已像皮环般被撑大顶穿,死死地箍在他的鸡巴上,竟是叫他一举凿穿了宫口。
一道强光劈过脑髓,她茫然地眨了眨眼睛,神志恢复了一线清朗,紧接着就是一股钻心的剧痛,浑身强直痉挛,后背暴起一层层细密的疙瘩,连手指都麻了,随即激烈地挣动起来,暴怒地哑然嘶吼道:“啊啊啊啊好痛!元禆——我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