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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白月光要和我闪婚[娱乐圈]

    “也就高三一年了,”容繁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努努力,争取拜托他的桎梏!”
    说完后他看见前面有家饮品店:“唉树啊你等等啊,我去买两杯喝的。”
    姜树说了声好,也钻进一边的文具店里买颜料了。
    但是买完颜料出来后,容繁却还没过来。
    姜树往饮品店那边走了几步,却看见了在巷子里被人围堵的容繁,几个人围着他,手上都拿着东西。
    来者不善。
    姜树赶紧冲了上去。
    姜树吼了一嗓子:“干什么啊你们!”
    几个围着容繁的人迅速回了头,在看见气势汹汹的姜树后,本能地以为这是容繁搬过来的救兵,于是撸起袖子就开打了。
    一场混战。
    从巷口经过的许时本不欲多管闲事,但看清楚是姜树后,吃了一惊,赶紧过来帮忙。
    刚打没一会儿,费贾坤忽然大声地喊了卡。
    场面定格住了。
    陆意正维持着被人揪住领子的姿势,喊了卡后,群演把他的领口松开了。
    这段时间大家配合得都挺默契的了,很少NG,陆意的心提了起来,默默地想了想是不是自己哪儿出了问题。
    但是反思了半天,却什么结论都没有,霎时更加胆颤心惊了。
    费贾坤懒得走过去,也懒得叫人过来,直接拿着喇叭吼:“顾衍你怎么回事啊你?!”
    这一瞬,所有在场的人顿时一惊,就像是统一接受了某种指令似的,刷刷刷统一偏头看向了顾衍。
    卧槽,居然是顾衍出了问题?
    过了磨合期,他基本上都是零NG的!
    一条过的外号也不是白来的,谁出问题他都不可能会出问题!
    “你表情那么凶干什么啊?啊?”费贾坤继续大声地吼,“至于打架的人一靠近陆意你就想杀人吗?啊?是,我知道陆意是你老婆,但许时和姜树目前还不是这种关系呢!”
    这边顾衍还没有反应,陆意刷地一下,耳根子霎时红透了。
    他闭了闭眼睛,很想找条地缝钻进去。
    被导演拿着喇叭在所有人都能听见的情况下吼“我知道陆意是你老婆”什么的.......太羞耻了吧......
    而且顾衍NG的理由居然还是........
    导演说的是认真的吗?
    真的别人一靠近他,顾衍的表情就失控吗?
    陆意看了眼顾衍。
    顾衍站在原地,拧着眉头道:“费导,我觉得这段戏可以改一下。”
    费贾坤:“???”
    你他妈不好好反思,反过头来觉得我剧本有问题???
    其余人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小心翼翼地看着他俩。
    “您看啊,这段戏的主要场景是姜树受伤,许时去照顾他,这段戏的主要目的是增进姜树和许时之间的互相了解程度。”顾衍一本正经道,“可是有必要受伤吗?许时和姜树的互相靠近是心灵上的共鸣,而不是靠一方受伤来增进对对方的了解和关心的,如果按照这个逻辑,要是这会儿姜树要是得个癌症,那许时立刻就能爱他爱得死去活来了吗?”
    费贾坤:“?????”
    费贾坤可能是被顾衍气到了,想了半天想找话来反驳,可居然被他的这个逻辑绕进去了。
    “你,你说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假设!”发现自己这么个老江湖居然被顾衍设了语言陷阱套进去后,费贾坤更气了,“这能混为一谈吗!你不要偷换概念!这里许时和姜树都还是普通朋友,他们对彼此的关心不能超出普通朋友的范围,所以需要用剧情去推动他们感情的发展!”
    “有必要一定得用受伤的剧情?”顾衍想也没想地反驳,“那等他俩老了,一起回首往昔,姜树问,啊老伴儿你是什么时候对我动的心?许时回,这个问题就很有意思了老伴儿,还记得当初你打架受伤的时候吗?我当时看你受伤就喜欢上你了。”
    周围人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费贾坤“你你你”了半天,被气得手一直指在半空中哆嗦。
    陆意怕费贾坤真的被气到身体,赶紧拉住顾衍,顺势捂住了他的嘴不让他说话,然后对费贾坤笑道:“费导,顾衍他不是这个意思.......”
    顾衍扒开他的手:“对,我的意思就是您这段剧情特别不合理。”
    费贾坤眼里登时开始冒火,如果眼神能化为实质,那顾衍这会儿得被大火烧死。
    陆意回身瞪了顾衍一眼:“闭嘴吧你!不准你再说话了!”
    顾衍满脸无辜。
    “顾衍他刚才就是瞎指导呢,”陆意又回头对导演笑,“剧本是经过那么多人打磨出来的,现在这个版本肯定是最好的版本,他不懂,他刚才都是瞎说的,可能是昨晚没睡好,累到胡言乱语了。”
    费贾坤被他俩一个白脸一个红脸唱得心累极了,他摆了摆手:“全场休息十五分钟,等会儿重来!”
    钟延从戏中走出来,想去拿瓶水喝,经过了他俩身边的时候,小声地说出了所有人的心声:“顾老师好听陆老师的话啊。”
    顾衍也不是第一天拍戏,他拍戏敬业是敬业,但如果他觉得这么拍更好,他就能毫无顾忌地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他这种特质是好多导演喜欢的,但也有时候也会跟他吵得脸红脖子粗。
    所以当他和导演对呛的时候,其余人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唯恐两人一言不合就打起来了,但是也没人敢去劝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