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曜深无奈。
    眼看阮糖的手越来越过分。
    傅曜深粗粗呼吸了一下,眸色暗沉的伸手抱住阮糖的腰,一手强势的托在阮糖的后脑勺。
    “宝宝,都说不急了。”
    他哑声说着。
    然后低头张口将想要辩驳的阮糖的声音吞没下去。
    这个吻,一开始很温柔。
    傅曜深似乎一点也不急切。他轻轻地撬开阮糖的唇齿,然后捕捉到阮糖的舌尖。
    他用牙齿轻咬着。
    咬的阮糖全身发麻。
    又不轻不重地开始吮/吸。
    阮糖有些享受的眯起眼睛。
    但他并没有享受很久。
    很快,阮糖感觉到自己腰上的手掌力道在逐渐加重,接着是后脑勺上的手掌。
    再是嘴巴上那入侵的唇舌。
    像是要将他揉进身体又吞进肚里一般。
    阮糖被迫仰着脑袋,大张着嘴巴承受着。粗重的力道并没有让他难受或者害怕,反而让他更加的激动起来。
    “别墨迹……”
    他轻声又急切的催促。
    很快,夕阳落下。
    杨叔准备好晚餐,想了想还是打算上楼去叫人。
    年轻人哪里能不吃饭的。
    刚刚考完试,一定得多吃多补才行,这一年可把少夫人累到了。
    杨叔解开围裙往楼上走去。
    他来到主卧,抬手刚要敲门,耳朵就先敏锐的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
    “傅曜深……”
    “哈……”
    杨叔:“……”
    敲门的手尴尬的落下。
    杨叔老脸微红,快速的走下楼,自己寂寞的去吃饭。
    墙上的挂钟“哒哒”地走着,最后落到十二的数字上。
    杨叔热了两遍的晚餐,最后撑不住,打着哈欠捶打着老腰回了房间睡觉。
    临睡前,他模模糊糊的想:年轻人体力真不错。
    半夜。
    阮糖浑身湿气被傅曜深抱着从浴室里走出来。
    他的身上裹着一层浴巾,露在外面小腿上的皮肤白里泛着淡淡的粉色,精致的锁骨上红痕仿若盛开的红梅。
    “乖,睡觉吧。”傅曜深喂完阮糖一碗白粥,轻声哄人。
    阮糖吸了下鼻子,委屈控诉:“你个渣男!”
    他此时的眼尾红红的。
    眼睛上面更是蒙着一层的水雾。
    那小鼻头也红红的,此时一抽一抽的,分外的可怜又可爱。
    还有一股诱/人的气息自他周身围绕。
    傅曜深放下碗。
    他轻轻挑眉,而后俯身:“那再来?”
    阮糖:“……”
    他嘴巴一扁:“我腰酸……”
    傅曜深一叹,掀开被子上床,将人揽入怀里,一手覆在阮糖的腰上,轻轻地揉捏:“好些了吗?”
    阮糖点头:“嗯嗯。”
    傅曜深:“那快些睡吧。”
    他手上动作不停。
    阮糖此时也疲惫了。
    胡闹了那么久,他这攒了两个月的精力还是不够挥霍,就这么几个小时,就累瘫了,不行了。
    这会浑身就跟被车子碾过了一样。
    虽然傅曜深帮他按摩让他舒适了一些,不过他这会还是有些生气。
    阮糖迷迷糊糊的张嘴咬住傅曜深的胸肌。
    他委屈的控诉:“明明说好的都听我的,到后面你又不听我的了。”
    傅曜深吸了一口气:“宝宝,在你这里我的自控力并不好。”
    他的小丈夫,在那种时候那么的……
    傅曜深自觉自己不是圣人。
    委屈的阮糖闻言忍不住又高兴起来。
    他似埋怨,又高兴的说:“那,那就原谅你吧。”
    傅曜深低头。
    眸中温柔。
    阮糖实在是累了。
    在原谅了傅曜深后,就抓着傅曜深的睡衣沉沉睡去。
    他还起了小小的呼噜。
    “呼呼”
    傅曜深看着怀里的人,不自觉一笑。
    他侧躺着,帮阮糖又揉了将近一个小时的腰,这才将夜灯关去,抱着阮糖一起陷入沉眠。
    高考完后,阮糖的生活再次恢复轻松。
    他经常拉着还在大学里上课的马/恺乐一起吃鸡,等将近饭点的时候,就去厨房里陪着杨叔下厨。
    再送去世纪集团。
    “宝宝,成绩快要下来了,有想过填什么专业吗?”傅曜深将一块红绕肉送到阮糖的嘴边。
    阮糖自然的张口吞下。
    “我说过给老公你当秘书的。”阮糖将红烧肉嚼了吞下,笑嘻嘻说:“我要看着你。”
    傅曜深却摇头:“宝宝喜欢秘书这个工作?”
    “啊?”
    傅曜深耐心的等待。
    过了好一会,阮糖迷茫的说:“不知道呢。”
    傅曜深:“宝宝有喜欢的东西吗?”
    他问:“比如画画。”
    阮糖这次点头:“喜欢的。”
    他说:“我很小的时候就跟着我妈学画画了,画画能让我轻松。”
    傅曜深问:“那有没有想过选一个美术相关的专业?”
    阮糖愣住。
    不管是高考前,或是高考后,阮糖一直没有想过大学选专业的问题。
    他以前是喜欢画画。
    但从来都没有将这考虑到以后的生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