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一点,他还没有信心是对的。
    阮糖看着那些让他发晕的题目,苦恼的咬住笔头。
    他忍不住心虚的抬头偷偷看了一眼认真工作的傅曜深,然后又快速的低下头。
    他想了想,拿出下午勤奋抄下的笔记本。
    中途傅曜深出去了一趟,很快又回来。
    阮糖实在做不出了,便拿着笔心虚又委屈的去找傅曜深:“老公,我不会……”
    他低着脑袋,都不敢看自己那几乎一片空白的练习册。
    丢人!
    “把椅子搬过来坐。”傅曜深道。
    他看着阮糖的练习册,并没有半点的意外,早在之前他就调查过阮糖,自然也知道阮糖的成绩如何。
    看傅曜深没有责备的意思,阮糖舒了一口气,勤快的去搬来椅子坐到傅曜深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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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六章
    傅曜深讲题很耐心。
    他似乎很清楚阮糖对知识的理解程度, 几乎将每一道题都掰碎了揉着讲。
    让阮糖不再懵懵懂懂。
    认真工作的男人是最帅的。
    同理,认真给阮糖讲题的傅曜深也帅的不行不行的。
    一开始阮糖还情不自禁的沉溺在傅曜深的美色中,但被傅曜深敲了两次脑袋后就认认真真的听讲了。
    傅曜深声音好听, 讲的也好。
    反正阮糖就是觉得他哪哪都好, 比学校的老师还好。
    一章练习册讲下来, 阮糖觉得自己都聪明了不少。
    他刷刷写完一道题,自信的问:“老公, 你快看我写的对不对。”
    傅曜深停下手上的工作, 转过头去看, 十几秒后道:“对了。”
    “糖糖很聪明。”
    阮糖脸上得意的都要飞起来了。
    他干劲十足的继续写下一道题。
    做题到一半的时候,阮糖突然抽了抽鼻子,疑惑问:“老公,是不是有什么味?”
    他又认真闻了闻, 拧眉嫌弃说:“中药味?”
    傅曜深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应该可以了, 我出去看看。”
    阮糖眨眨眼。
    他放下笔, 也站起来跟出去。
    书房的门一开, 外面的中药味就一股脑的冲进鼻子。
    又苦又涩。
    一下子拉起阮糖以前喝中药的痛苦回忆。
    阮糖嫌弃的扇了扇鼻子前的空气, 跟着傅曜深走进厨房。
    他站在傅曜深的身后, 探出脑袋, 看向炉灶上面的一个砂锅。
    阮糖捏住鼻子:“老公, 怎么突然熬中药?”
    他顿了一下, 担忧的抓住傅曜深的胳膊:“你生病了?哪里不舒服?”
    傅曜深打开砂锅看了一眼,然后将火关掉:“不是拿来喝的。”
    阮糖疑惑。
    然后他看到傅曜深从一旁拿了一个崭新的竹镊子出来, 探进砂锅里, 从里面夹出了一根颜色幽绿的玉棍。
    玉棍食指粗细的大小,底部宽大。
    傅曜深将煮的发烫的玉棍放到早就准备好的纱布上,拿起砂锅将里面的药汁倒了, 又将砂锅清洗干净。
    全程阮糖都懵懵的看着。
    他不知道傅曜深做这些是为什么,但也意识到傅曜深不是真的生病了。
    他舒了一口气。
    没有生病就好。
    不过,这到底是做什么?
    傅曜深很快清理好砂锅,他将砂锅放好,拿起包裹在纱布上的玉棍,牵着阮糖回去书房。
    “回去做作业。”
    阮糖:“哦。”
    他呆呆的,眼神不知为何就一直落在傅曜深手上那根裹着纱布的玉棍上面。
    好奇问:“老公,这是什么?干什么用的?”
    傅曜深:“一会用的时候再和你说。”
    接下来的时间自然还是一人讲题,一人写题。
    虽然阮糖认真听着,但一双眼眸就忍不住的看向放在书桌角落的玉棍。
    这根东西不知为何他就是特别在意。
    但傅曜深就是不说。
    阮糖挠心挠肺。
    终于在十点的时候将所有的作业写完,又在傅曜深的叮嘱下,坐回自己的书桌旁背英语单词和语文课文。
    等到十一点的时候,傅曜深过来抽查完,两人才带着那根玉棍回到卧室里。
    杨叔年龄大了,早就回房睡了。
    卧室门一关上。
    傅曜深坐在一旁的小沙发上,抬眼:“过来。”
    阮糖乖乖的走过去。
    然后被傅曜深拉着坐在他的腿上。
    接着傅曜深拿出那根玉棍。
    阮糖:“老公?”
    傅曜深:“嗯,这是给你用的。”
    阮糖诧异:“我用?”
    傅曜深微微抬头,轻柔的吻落在阮糖的下巴处:“宝宝要给我生孩子,必须养好了。”
    阮糖愣怔眨眼。
    傅曜深的大手掌拍拍阮糖的屁/股:“乖,把它放进去,养一养那处,以后才不会落下病根,等周末也会舒服一些。”
    他说的严肃又认真,好似那些年纪大的长辈在说普通的正常的养生之道,但反应过来的阮糖却脑袋轰了一声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