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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虐文女配和暴戾魔尊he了

    “上!”
    看重左分神,景烁一声令下,长老们立刻攻上来!
    “索命!”
    重左对付的还不算太狼狈,可是他的眼神总是往景烁那边瞥,一分神就立刻有蛊虫想要附着在他身上!
    重左一边要对付长老一边又要驱赶无孔不入的蛊虫,他恼火的大吼道:
    “景烁,哥哥到底为什么因为我中蛊!”
    看着重左慢慢开始有点心有余而力不足,景烁脸上带上了笑,对重左道:
    “因为我在下蛊的阵中栽了你们母亲喜欢的花,果然重霄看见花后说他马上就要飞升离开你了,即使你恨死他了,他也想给你最后摘一次花,然后就中了我的蛊。”
    此话一出,重左心神一荡——当时的他正在重霄弑母的无边仇恨中发誓要杀了他,可是重霄却依旧履行着他们小时候的诺言。
    既然他还记得小时候,那他为什么还要像父尊一样去飞升?父尊飞升后母亲一直痛苦着父亲的抛弃,然后哥哥又杀了母亲,结果最后哥哥又飞升,为什么要留他一个人,为什么都抛弃了他!
    心里震动,重左手上自然松懈一下,只是这一下,一只蛊虫立刻就钻进了他耳朵中!
    作者有话要说:  忽然发现,我的文里的男性角色都是小可怜?QAQ
    第53章 真相(5)景烁死了
    “火起!”
    呼——一阵烈焰猛地朝重左袭来, 瞬间将刚爬到他耳朵上的蛊虫烧的灰都不剩!
    “重左你发什么呆呢!”
    火焰刚刚熄灭,重左还没反应过来,一个沙包大的拳头哐的一下狠狠的砸在他的鼻梁上!
    这一拳砸的有够使劲,两道鼻血刷的一下从重左挺直通红的鼻子流下来!重左从愣神中回过神来, 难以置信的抹了一把鼻血, 暴怒的抬头看向赶过来的赤煜朱和银沛白。
    刚刚施展火术烧掉蛊虫的赤煜朱目瞪口呆, 顶着重左缩成针孔的瞳孔颤巍巍的指银沛白:
    “魔尊大人,我负责烧蛊虫, 你是银沛白打的!”
    没想到赤煜朱根本毫无招架之力就把自己卖了, 银沛白刚刚看见重左因为发愣而差点被中蛊的愤怒担忧一下子烟消云散,被重左那嗜血的眼神吓得直冒冷汗舌头打结:
    “我……我看见你竟然战斗的时候发愣……我担心你才……”
    重左阴恻恻的冷笑:
    “担心我?”
    糟糕,重左才不是什么对他好心就有好报的人呢!他这个冷血暴戾魔尊最擅长恩将仇报了!
    银沛白已经开始将求救的目光望向一旁同样惊呆了的敌人景烁,可是景烁浅色的眸子里很明显写的就是一路走好!
    银沛白彻底放弃希望, 吓得闭上眼睛, 长长的眼睫毛颤巍巍的, 咬着唇等待着魔尊大人将自己狠狠捶一顿来解气。
    果不其然,重左冷笑着走过来,伸出手直接攻击银沛白表情惨兮兮的小脸!只是和银沛白想象的暴捶不一样, 重左只是轻轻掐着她脸上的肉肉, 然后俯身凑到她耳边。
    在看见银沛白紧张的毛绒绒雪白大耳朵都摊平, 一下子又瞪大双眸水汪汪的,银色的眸子只倒映出自己的身影的时候,重左的气也没那么不顺了,他指腹感受了一下银沛白脸上软乎乎的肉肉,低低的笑:
    “小狗,上次我拉你掉进水里,这次你揍了我一拳, 算是扯平了。”
    看着银沛白因为没有挨揍而变得傻乎乎的表情望着自己,重左甚至觉得她有一点可爱了。
    心情大好的起身,重左看向一旁看傻了的赤煜朱,赤煜朱这才知道收回目光,立刻转动震惊的差点掉出来的眼珠子看向景烁,道:
    “景烁,魔尊大人来之前身上装了传音术,现在天下人都知道是你给无辜的人们下咒,你已经身败名裂,不要再负隅顽抗了!”
    “你们、你们……”
    怎么也没想到重左这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竟然还能想出这一招,直到这一刻景烁脸上才真正出现了慌张,他脸上的面具第一次真正的裂开,像是被人放干了血似的脸上的血色瞬间全部褪去,浅色眸子几乎已经失色到变成全白!
    他像燃烧到尽头的蜡烛,烛火晃动着奄奄一息即将熄灭:
    “怎么办,宗主又要骂我了……怎么办……怎么办……”
    “道长!道长别怕!”
    一看景烁竟然崩溃到这个地步,云秋儿立刻心疼的扑上来一下子抱住哆哆嗦嗦的景烁,像是安慰被吓坏了的小孩,紧紧拥抱着他轻拍他的后背:
    “别怕,就算全天下人都不要你了,我也会永远在你的身边!”
    “真、真的吗?”
    景烁迷茫的问道,语气轻的像是怕打碎一场梦,他颤栗的紧紧回搂着这唯一一点点的温暖,将头埋在云秋儿的脖颈。
    “真的,不怕哦,我会永远陪着你的。”
    当云秋儿再次回答同样的答案的时候,有什么温暖的液体从景烁已经干涸了几十年的眸子里滴落,落进了云秋儿的衣领中。
    哭是没有用的,景烁一直知道。小时候被打骂了他还会难受的哭,后来只有委屈到极点他才会偷偷躲到被窝哭,可是无论怎么样都是不能让景修远看见的,否则他将会面临更加严酷的惩罚。
    所以再后来,他不再哭了,他从隐忍着变成微笑着承受打骂,他的眼睛里除了温柔的笑意,再也没有流淌过别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