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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夫人,我劝你认命

    顾时欢是这么打算的,她想坐娘家的马车,热闹有趣。
    但祝长君有前车之鉴,早早便派人来请她,于是,顾时欢跟姐姐还没说到一会儿话便被人喊走了,说祝长君找她有急事。
    “什么急事?”顾时欢问。
    祝长君一边整理一会儿路上要看的卷宗,一边说道:“身子不大爽利,一会儿路上还请夫人好生照顾着些。”
    “哪儿不适?可要请太医来看看?”
    他勾勾手,“过来。”
    顾时欢走过去被他抱在腿上,“你只想着去找姐妹们玩,就不关心关心为夫么?路途漫漫,我何其无聊。”
    “就这?”原来是他醋了,顾时欢忍笑。
    男人挠她的软腰,故作凶狠道:“怎的?夫君不重要?”
    “重要、重要......啊.....别呀......”
    祝长君将人狠狠揉.捏了一会儿,才放开她。
    顾时欢气喘吁吁的骂他色胚子,随后跑出去招呼人套马车启程了。
    作者有话要说:  祝大人今天又默默的给自己的火葬场添了根柴火,NB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爱幻想的狸猫 30瓶;欣欣、天天爱默 1瓶。爱你们么么么么么么么~
    第58章
    天气寒冷, 转眼已是深冬,顾时欢拢着手炉坐在案桌前核对账册,眼下就是年关, 她得捋一捋年节送礼的人家,回头好准备年礼给一一送过去。往年这事都是由老管家张罗, 如今顾时欢自己当了家, 便全数接手过来。
    顾嬷嬷在一旁指点着。
    “小姐,这威远侯府是首要走动的, 今年也是长缨小姐嫁过去的第一年, 这礼还得备细致些。除了些山货珍馐估计还得加些绸缎布匹,另外威远侯府小儿也挺多, 送些精致的糖果也不错。”
    “好, 我这就记上。”
    核对了一会儿, 她朝窗外看了看, 外边还下着鹅毛大雪, 漫天飘飘扬扬,都让人看不清路了。
    “大爷有说何时回吗?”
    朝堂二十五就已经封印,祝长君这几日都闲暇在家, 不过今儿一早出了门, 说是探访好友, 这会儿已经午时了也没见人回。
    三个凝丫头已经准备好饭菜, 闻言,凝香答道:“适才大爷已经遣人来说了, 他今儿中午不回了, 山里雪路不好走,估计得下午才能回。”
    既是去了山里,估计是去汪老那儿了, 往年顾时欢去过一次,那山路确实不好走,更何况还下着大雪。
    顾时欢揉捏了一会儿额头,随后起身去外间准备用饭。
    祝瑾年现已是五个多月,许是奶水好,越发长的白胖壮实。她被奶娘扶着在榻上玩漆彩木球,见香香的娘亲过来,丢开木球便伸手要抱抱。
    可顾时欢哪里抱得动他,没过一会儿就手酸,她索性坐过去,与儿子在榻上笑闹着滚了一会儿,直滚得口水到处都是。
    最后亲了好几口肥儿子,才坐到桌边吃饭。
    吃完饭她又往前院去了趟,年节房屋修葺是常有的事,上个月府里便请了人来将前院的一排不常住的屋舍重新修缮,将其改成书塾。这也是祝长君的意思,回头等儿子们长到三四岁便要请夫子启蒙。
    顾时欢认为没必要这样麻烦,自家就一个儿子,回头送他去族里的书塾便是,何必再自己建一个?
    彼时祝长君不怀好意的笑了笑,反问道:“你怎知道咱们就一个儿子?”
    顾时欢看看他又看看自己的肚子,算了,他是丞相,反驳不得。近些日子以来她们行房事也没有刻意避孕,不过,她的癸水将将才走,想必是还没怀上的。
    这会儿,她沿着回廊细细查看这些房屋的修缮情况,瓦片已经换新的,楼梯也重新修了,门窗上全部刷了桐油,十分光亮。
    凝知在一旁给她撑着伞,说道:“照奴婢说,大爷这心思也忒急了些,小公子这会儿才多大?等上书塾也还要好几年呢,这会儿就修缮好了,过几年估计还得修缮一番。”
    顾时欢含笑点点头,可不是?但架不住丞相大人固执啊,说到儿子上学之事,他甚至连每日让他们读什么书都安排好了。想到此,顾时欢也暗暗为还未出世的孩子们抹汗。
    回到正院,她歇了个午觉,起来后又去了趟元安堂。
    天气一冷,祝老夫人就不打算出门了,每日皆是让人把瑾年抱过去陪她一个时辰。不过近日她身子不大好,顾时欢每日便要过去看看她。
    等从元安堂出来时,便听丫鬟说祝长君已经回来了。
    进门后见儿子在哭,她问:“怎么了?”
    祝长君已经换了身家常衣袍,躺靠在榻上斜眼盯着肥儿子,而肥儿子却一屁股蹲地上哇哇哭,旁边站着奶娘和丫鬟们不敢出声,气氛有些严肃。
    顾时欢走过去,准备抱起儿子,却被祝长君制止,“先别哄他。”
    “到底怎么了?”
    “适才他在榻上玩,自个儿跌了下去。”
    一听说儿子从榻上跌下来,顾时欢心惊胆战,也不管祝长君严厉的眼神,赶紧上前去查看是否有受伤。
    见没有地方伤着,她才松了口气,所幸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软塌也不太高,或许只是磕疼了骨头。
    祝瑾年已经哭了一小会儿,见没有人搭理他,他心里难受,这会儿香香的娘亲回来了,他越发觉得委屈得很,一边伸手要娘亲抱,一边拿眼瞟自家爹爹,那模样是既想让娘亲抱又怕严厉的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