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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直播之跟我学修仙

    几十万年前,有天竺还有华夏吗?他们是统治整个世界的远古神族。华夏称呼他们为有巢氏,天竺称呼他们为什么?rdquo;楚望仙询问。
    大梵天吗?rdquo;
    魔佛波旬本能说道,佛门真正立门的时间,是释迦牟尼从两千五百年前开始。
    在更早之前,在天竺之中,是大梵天为最高神的梵天教诸神。
    比大梵天还高古老的多!rdquo;
    楚望仙摇头。这就仿若有人问你,华夏的祖神都有谁,你若回答五千年前的黄帝和炎帝,那就太肤浅了,你把万年前的伏羲、女娲又放哪里,更何况还有更古老的风燧人、风弇兹,还有万物的源头,有巢氏一族。
    那也只有湿婆和毗湿奴了。rdquo;波旬还在试图回答。
    梵天、湿婆和毗湿奴,是天竺本地仙神之祖,三主神。
    不过也等于伏羲和女娲而已。
    但楚望仙依旧摇头,开口道:即便是如今天竺的文献,也记载了比三主神更高老的一些神灵,《吠陀》中记载的生殖之神兽主rdquo;和风暴之神鲁陀罗,他们更加的古老。rdquo;
    《吠陀》是一套天竺最古老的书,堪比华夏的《山海经》,主要是四部书,《梨俱吠陀》,《娑摩吠陀》,《夜柔吠陀》,《阿达婆吠陀》。
    别说华夏人了,就是天竺人了解的也少之又少,魔佛波旬简直无法想象楚望仙怎么可能博学至此,明明一个华夏人,连万里之外的天竺之古事也了如指掌。
    波旬已经哑口无言,不想再自寻无趣,问了只能显得自己的无知。
    随着渐渐靠近,一切豁然光明。
    眼前的巨骨骸也愈加清晰,无数死亡的魂魄,穿过巨骨骸的腹中,由一道天河化为漫天星光消失。
    在巨骨骸的腹部,是旋转的卍rdquo;
    这就是六道轮回?转世投胎?
    这就是六道轮回?可以炼制收服吗?rdquo;魔佛波旬牙痒痒。
    一旦自己掌握了六道轮回,他就是超越诸佛的存在。
    楚望仙耸耸了肩膀,几乎不可能。
    这里是无色界,一切都是非物质的,这尊巨骸骨,恐怕也是几十万年前的神族,以自己的大神通,留在此地的一尊意识。rdquo;
    有什么神通,可以让意识存在几十万年。rdquo;
    你若是知道了,还会在这里吗?rdquo;
    魔佛波旬被楚望仙驳的哑口无言。
    楚望仙一步踏出,缓缓走到了巨骨骸的身前。他的旁边,山海傀儡也一同走来。
    呼!以往见到的有巢氏遗骸,不是骨头便是无意识的魂魄,好不容易碰到一个意识凝聚的魂魄,怎么能错过。rdquo;
    楚望仙要进入眼前这幅巨骨骸的意识之中,与有巢氏一族对话。
    但过去六佛从未实现的事,楚望仙能做到吗?
    楚望仙右手一抓,卍象被其握在手中。
    这柄神器卍象,很可能是这尊巨骨骸生前之物,凭借此共同此物,应该可以构建意识联结。
    轰!
    楚望仙手握卍象,一把砸入了巨骨骸的头骨之上,明明是骨骸,却有宛如喷涌血液的激流,恐怖的意识冲击,瞬息吞没了楚望仙。
    呼!rdquo;
    楚望仙发现自己来到了一地,洁白纯净之地,没有一丝杂质。更没有空间,时间,宛若永恒存在的世界。
    眼前却人盘膝而坐,双手虚握,正闭目冥思,正摩挲着卍象。
    楚望仙能感受到这人的纯净,宛如不喊一丝污垢,完美的身体。恐怕这便是有巢氏一族的人。
    你是谁?rdquo;
    听到这人的询问,楚望仙一喜,终于碰到一个有巢氏一族能对话的意识。
    一个路过之人,前来拜见祖神。rdquo;楚望仙简单回到。
    此刻话语越简单越好,楚望仙分不清楚此人究竟是敌还是友,他话语还算恭敬。暂时也没有询问,只是先聊聊,找到话语的切入点。
    又一个路过之人吗?rdquo;
    你用了又!rdquo;楚望仙好奇顿了顿,这才道:敢问上一个是谁来此?是一个叫风石夷的人吗?rdquo;
    是!rdquo;纯净之人没有犹豫,直接点头。
    第1013章 古圣人
    楚望仙面对有巢氏族人的意识,沉稳以对。
    有巢氏一族是这些世界上最初的神,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他从未见过。楚望仙也只是在古迹之中侧面了解,这些有巢氏一族的存在。
    有巢氏一族,可以解答所有的疑问,知道仙的秘密。
    如今面对最接近活人的有巢氏,正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蓦然间,对面的纯净之人睁开了眼睛,其双眸竟然是纯白之色,没有瞳孔。
    非人非鬼!
    对面的纯净之人,打量着楚望仙,托起手中的神器,卍象,问道:此物为轮回之神器,可以让人在轮回之中保存意识。rdquo;
    这人一语就道破了楚望仙转世投胎,一世世轮回但记忆没有丢失的秘密。
    正是有这卍象,才能保证楚望仙一世世的轮回。
    此人将卍象一收,看过来问道:你称呼我为祖神,可知道我是谁?rdquo;
    有巢氏一族!rdquo;楚望仙回道。
    对面的纯净之人顿了顿,沉默了片刻,最后似是接受了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