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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娇妻入瓮

    “你……你喊我什么?”对于秦桑给他的这个新称呼,楚骞还有点反应不过来。
    秦桑歪着脑袋,指了指自己道:“你都说喜欢我啦,我也喜欢你,总不可能以后我们相处的时候我还叫你王爷吧?”
    楚骞眸色一亮,突然惊喜道:“你、你再说一遍,你刚刚说你也什么?”
    秦桑不解地眨了眨眼睛,是她没说清楚,还是他真的没听懂?可是她分明说得很清楚呀!她也喜欢他,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五个字,放元哥儿身上都能听懂,楚骞那么大个人,居然还不如一个小孩子?
    “桑儿,你能不能再说一遍刚才的话?”楚骞高兴地快疯了,他听到了!他真的听到了!桑儿也说喜欢他啊!但是一遍不够,他想要再多听几遍。
    “骞哥哥,我说我喜欢你呀。”
    话音刚落,秦桑又被他拥进了怀里,楚骞高兴,这一次直接抱起了她,在原地转起圈来,秦桑起初惊呼了一声,后来觉得好玩,在他怀里咯咯直笑。
    末了,楚骞把她放下:“我的表字是云卿,阿昭知道,以后你也喊我云卿吧。”
    “云卿?”秦桑默念了一遍,“真好听,不过我还是喜欢喊你骞哥哥。”
    楚骞愣了愣,随后牵住她的手,浅笑道:“好,那就喊骞哥哥,你喜欢喊什么就喊什么。”
    “嗯!”秦桑点头,笑得很甜。
    .
    两日后,到了与豫王妃约定的日子。楚离一早就去上朝了,为了以防万一,他让福顺留下来陪着秦依依一起去。秦依依稍事打扮,走出楚府大门,秦府的马车已经在外等候多时。
    客悦酒楼算是秦家名下一间二流的酒楼,平时人流量不大的时候,酒楼的生意一般,因为秦家的关系,去酒楼吃饭的大多都是一些经商之人,为了方便与秦家谈生意,把地点和下榻的地方定在那里,只有遇上较为喜庆的日子,或者京城要举办一些大一点的事比如科举考试,客悦酒楼的人才会多起来。
    今年的秋闱刚刚结束,秋收的商人还没有赶来,因此此时的客悦酒楼里,除了三三两两来吃饭的人外,并没有什么别的闲杂人等。
    秦昭和秦依依下了马车,酒楼的小二上前问好,等二人走进了楼里,小二才靠近秦依依提了一句有位何姓的姑娘正在楼上等她。
    豫王妃本名何芸,她的爹是大学士何偲,她还有一个堂兄,正是楚昱很器重的礼部尚书殷文。不过何家三个儿子,只有何偲一个人混得比较好,他的大哥何仁年轻时干了点荒唐事,被判入狱,彼时刚为他诞下儿子的夫人气不过,带着尚在襁褓中的儿子离开了何家,远走他乡,不仅改嫁他人,连孩子的姓也跟着一起改了。直至那孩子长大后,因为想要为官,才独自入了京,投靠唯一的叔父,那个孩子,就是殷文。
    何芸嫁给楚昱六年,儿子一个月前刚满五岁,为了掩人耳目,她换下了华丽的服饰,只穿了一件简单的素衣。她今年也就只有二十一岁,再加上平日里在王府保养得很好,她打扮一下竟让店小二误认为她还是未出阁的姑娘。
    听说她是一个人来的,秦依依也没有让秦昭陪,来到了店小二所说的那间房,敲了敲门,里面很快就有人打开了门。
    秦依依仔细一看,果然是那日入宫时见到的陪着淑妃的豫王妃。
    何芸见是秦依依,连忙侧身让她进来,关门时,还不忘谨慎地看了看外面的走廊。
    进屋后,秦依依先是观察了一下何芸的装扮,才不紧不慢地开口:“不知王妃娘娘今日特地找我过来,是有何事要与我说?”
    堂堂一个王妃,出门连一个丫鬟都不带,还故意打扮成未出阁姑娘的样子,应该是偷偷出来的才对。秦依依心里有个数,看来表哥所料果然没错,豫王妃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日找她来,一定是有话要和她说。
    何芸见秦依依如此直接,索性也开门见山,她先看了看她头上,见她并没有戴那日戴的那枚簪子,略有失望道:“妹妹今日怎么的没带那支发簪?”
    发簪?秦依依一怔:“娘娘说的可是当日淑妃娘娘觉得眼熟的那支簪子?”
    何芸点点头。
    秦依依笑着说:“在家里呢,那是我娘送给我的嫁妆,今日出府,大街上人多,我怕不小心掉了,就收起来了,怎么了?娘娘是喜欢那枚簪子,还是受了什么人的吩咐想来看看?”
    “不不不。”听她这么说,何芸连连摇头,“你别误会,我没有想要你那枚簪子,也是母妃让我来的,我只是……单纯觉得那簪子眼熟,想要借来看看。”
    看?秦依依不免有些奇怪,难不成她今日把她喊出来,就是为了看她的簪子的?她既要看,为何那日在宫里不看个仔细,还要特地把她叫出来?而且还弄得这么神秘?
    何芸见她的脸上染上了一抹疑惑,轻声解释道:“不瞒妹妹,这枚簪子……不,应该说是曾经佩戴过这支簪子的人,她对我很重要。我想知道,她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我……”
    何芸也知道她这话说得唐突,可在没有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前,她也不能轻易将原因说出口。
    何芸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秦依依看得出她是有话要说,但又仿佛在担心什么。她说曾经戴过这支簪子的人对她很重要,可如今已经证实了,拥有这支簪子的人,除了她的娘以外,就只有柔妃娘娘。可娘自从得了这支簪子,一直不舍得戴,所以她口中的重要的人,应当不是她的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