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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穿成女主头号情敌后

    又或者说是同学问如果学校尸体不够怎么办,学长学姐说就现杀,每节课都会少个人等等。
    把梁今抒乐得不行,直呼内行。
    随后梁今抒又很关切的问孟清慈面对尸体的话会不会怕。
    “怕什么,不过是一坨和自己一样的肉而已。”当时孟清慈是如此没有感情的回答。
    但当她开始上课真的看见人体,鼻息间缠绕着的都是福尔马林的味道后,解剖刀都要拿不稳。
    不过后来,也就见惯不惯了。
    再多的尖叫,未出口后,都会随着时间慢慢消亡。
    因为她年龄小,宿舍的舍友都把她当小孩子对待,当然这也有个坏处,就是那些舍友总以为她还是个没长大的小孩子,虽说宠她,却也没把她当朋友。
    孟清慈也不太在意,努力的和她们维持着表面良好关系,自己则认认真真的学习。
    她学医是五年制的,不出意外还能和梁今抒同时大学毕业。
    ……
    梁今抒的生日是在二月中,离高考还有四个月的时候,她迎来了她的成人礼。
    刚开始孟清慈还没有意识到这个,只是想——啊,是她的生日,仅此而已。
    后来,梁今抒给她发了个小萌娃用buling大眼看镜头,下面还配文“意味深长”四字的表情后,她才反应过来。
    唔,她的小朋友成年了捏。
    二月莺飞草长时节,春意未浓寒意待消,特别是首都,寒气依旧盛行。
    梁家大小姐成人礼,当时不会平平无奇的就过了。
    梁博图给梁今抒办了一个盛大的生日宴,在f城最大的五星级酒店包场。当夜,酒店附近马路两旁一水溜的豪车,一个车位重金难求。
    孟清慈没和梁今抒说自己请假回来了,只是在凌晨的时候踩点给她发生日祝福,梁今抒也没说什么,但她不说,孟清慈隔着屏幕也能感受到她低落的情绪。
    孟清慈已经和程嘉璐她们串通好了,秘密在外面见面,然后让她们带自己进去。
    刚开始孟清慈还怕梁博图会看见自己,等她进了酒店,才发现自己多虑了。
    里面热闹非凡,若不是大家都身着高定服装,手里拿着香槟,孟清慈还以为自己是去了搞大活动的超市呢。
    这么多人,就算自己站在梁博图面前,他也不一定能注意到她。
    隔着重重人群,孟清慈看见了和梁博图站在高台之上致辞的梁今抒。
    一袭白裙,红唇黑发,气质冷艳。眉目之中,有睥睨天下的气势。
    自己的女孩,多么耀眼。
    这个成年礼,也算是梁博图正式把梁今抒介绍给自己的生意伙伴们了。
    原本知道梁今抒和何守戈定下有娃娃亲的人就不多,而不久前何守戈因和一名媛订婚闹得沸沸扬扬之后,他和梁今抒的事更是鲜为人知了。
    当然,这件事也会逐渐的随着时间消失在所有人的记忆里。
    看梁博图这架势,再一听说梁今抒前两年就开始渐渐接触梁氏的一些事务,甚至还创了不少佳绩——梁今抒会接管梁氏的消息,也就顺理成章的被坐实了。
    先不说有没有人反对吧,那些墙头草是要先紧紧跟上的。
    梁今抒和梁博图一致完辞下来,就被一群人把她围在了中间,各种阿谀奉承。
    这些人都是自己以后要来往的各个公司的一二把手,梁今抒也只能耐心的和他们交际。
    等宴会渐渐步入尾声,她也疲惫得不行了。
    这时程嘉璐她们才有机会过来和她说话。
    “嘿,今抒,生日快乐!你今晚好漂亮啊!”程嘉璐和陈梦怡过来,程嘉璐一副星星眼的样子道。
    梁今抒和她们碰了一下杯:“谢谢,玩得怎么样?那边的食品好吃么,都是米其林餐厅负责做的。”
    “怪不得!我就说味道有些熟悉嘛……玩得还行啦,我是来悄悄和你说件事的。”程嘉璐神神秘秘的贴近梁今抒。
    “嗯?”梁今抒微微低头倾听。
    “你房间是顶楼左边的那间总统套房吧?我把你的惊喜放里面了~”
    梁今抒勾了勾唇角:“是什么?”
    “嚯,怎么能告诉你呢是吧,告诉你,那还叫惊喜么?”程嘉璐瞪着大眼宛如戒备般的看着梁今抒。
    瞅她那样,梁今抒淡笑的斜眼看他:“我怕你送的不是惊喜,是惊吓。”
    “喂喂喂,你怎么可以这样想我!”程嘉璐不满的喊道。
    “别给我搞什么成人礼送男人的那种把戏啊,我不好这一口。”梁今抒说着抿了口香槟。
    程嘉璐有一瞬间的心虚,还别说,刚开始她也还真的动过这个心思,她甚至都已经找到天上人间的头牌给梁今抒预备着了,就等着给她做生日礼物。
    不过后来孟清慈说要给今抒一个惊喜,她犹犹豫豫的和清慈说了自己的计划,还遭到了孟清慈的好一阵教训。
    清慈说得对,今抒以后可是要联姻的,要是嫁过去被发现不干净了,极有可能会影响到两家的关系,到时候她就是最大的罪人。
    是她草率了,还好清慈阻止得早,她才没有酿成大祸,程嘉璐心有余悸的想到,对孟清慈的“救命之恩”深怀感激。
    “怎么会呢,那种那么幼稚的礼物我当然不会送啊,我可是……很出人意料的好。”程嘉璐甩着手,用力掩饰自己的心虚,积极的表现出淡定,殊不知有些用力过猛,看起来就像做贼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