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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请神明庇佑》 饭后贺易便去给孙景辰准备洗澡水,这幢木屋自建起来就没有浴室,他爷爷为了图方便省事,从前都是直接在院子里洗冷水澡。
他不想孙景辰用这么狂野粗暴的方式洗澡,容易生病,而且他知道这不符合孙景辰的生活习惯。
便将一楼一处宽敞的房间改成了浴室,买了一张可以容纳两到叁个人的木盆,从山下扛上来,好让孙景辰在这儿也能够舒服地洗澡。
放好了滚烫的洗澡水,用冷水兑到合适的温度,贺易带孙景辰下来。
浴室里雾气缭绕,对于孙景辰来说,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一天最好的放松就是洗澡,她浑身被带着点烫人的水包裹,舒适得眯起眼睛小憩。
刚进木桶不到两分钟,就听见木门被推开的嘎吱声,接而是轻缓的脚步声,最后是脱衣入水声。
慢悠悠地掀起眼皮,她果然看到贺易坐在她对面,大约是很少一起洗澡的原因,他脸上带着羞涩不自然。
他蓦然朝她倾来,温水被划出阵阵涟漪。
“姐姐,我想亲你。”
她莫名笑了一下,或许是看到贺易期许的眼神,又或许是带颤的问话,总之就是现在的贺易,一举一动都能诱惑到她。
贺易没想到孙景辰居然会冲他笑,似是得到了鼓励,他吻住孙景辰的唇,动作轻柔怜惜。
感觉到孙景辰的双手搂上他的脖子,她微微张口,灵巧的舌顺势钻进了他的嘴里,与他缠绵,他蓦然加重了气息,背靠木桶,双手揽住孙景辰的腰,将她一把抱起,放在自己的腿上,两具赤裸的躯体交迭在一起。
贺易不安分的手揉了揉孙景辰有着腰窝的翘臀,继续往上轻抚带着妩媚弧度的背,攀爬到一手握住的颈脖,接而指尖缱绻地插入孙景辰柔软湿润的发丝里,微微一收,让两人的吻更加深入。
今天孙景辰不仅仅对他笑,还回应了他,他的内心似有滚烫的浓浆流过,灼得发热又发痛,是一种神奇的快意。
自从孙景辰逃跑被抓回来之后,他们的关系在孙景辰那边单方面降到了冰点,每次做爱,她都背对着他,不让他看脸上的表情,他卑微求她看看自己,她的心却冷硬得像一块磐石,找不出一点裂缝。
一个吻从最初令人迷醉的温柔到最后色气地相互勾起了对方的欲望,才堪堪停下。
孙景辰如同玉兰花瓣一样白嫩的皮肤,在热水的浸泡下,泛着淡淡的粉,晶莹的水珠从身上滑落,可口诱人,淡薄的雾气缠身,嫩乳上的梅红若隐若现。
眼前是些令人双目猩红的场景,他想一口咬在孙景辰的手臂上,留下一个深能见骨伤口,这道伤口会结疤,变成他留在孙景辰身上永远无法除去的标记。
从他的眼神里,孙景辰看到了野兽般的欲望,她捧住他的脸,两人对视着,她开口,轻柔的语气仿佛一根羽毛,轻挠着他的耳朵,耳朵上的痒意,能传入他的心里。
“贺易,你想对我做什么?”
贺易能听明白,这并不是一句调情的话。
“我想……我想在你身上留个记号,让你永远都能记住我。”
她附在贺易的耳边,饱满的胸部贴着男人的胸膛,她的悄悄话,让贺易眉头一跳,这次那种惹火的痒意传递到了全身,他浑身发热,下面硬得有些疼。
手指抚摸上孙景辰的花心,借着水的润滑,轻松地深入到她的小穴里,依旧是那般紧致温暖,像是有撩人的钩子,勾缠住他的手指紧紧不放。
“啊……贺易……”
孙景辰低低地呻吟着,压不下身体的燥意,葱白似的指抓住木桶边缘,原本红润的指尖都失了血色。
娇媚的脸近在眼前,贺易勾唇一笑,竟显露几分邪气,“姐姐,放松点。”
他将孙景辰支起来一点,接而对着她粉嫩的小穴顶进去大半根肉棒,便没有再动,他想让孙景辰主动,贪心地想要得到更多回应。
果然,见贺易久久没有动作,孙景辰便难耐地圈住他的脖子,靠在他的肩膀上,自己上下摆动起来,荡起了阵阵水花,孙景辰觉得水里似有无形的双手托举着她,让她摆动得更加轻盈。
贺易粗长的阳具好像带着灼热的温度,烫得她更加空虚,想要更加蛮横的抽插,胸前硬挺的乳头也想要得到抚慰。
“嗯啊……贺易,摸摸我……”
有了孙景辰主动的发话,贺易也不再矜持,迫不及待伸出双手揉捏着软糯糯的乳房,他含住乳尖,舔弄着,像是婴儿一般吸咬,惹得孙景辰不住地往前挺,让贺易更加方便。
舔弄了一会,他将孙景辰从身上拉起,让她趴在木桶边沿,双乳被木桶边垫着,雪白的臀翘挺着,好像在迎接他的进入。
跪在她身后,握住自己的阳具,从后深入。
刚一进去,便刺激得他想要不顾一切将孙景辰捣坏,他趴在孙景辰身上,胸膛紧贴着她嫩滑的后背,想要在此刻融为一体那般,好似这样就能彰显出与孙景辰是怎样的亲密,他听见孙景辰唇齿溢出的呻吟,忍不住开始地挺动起来。
快感如桶里激荡的水花,一波一波地朝孙景辰涌去,她脑子就像彻底失去了思考机制,除了填补空虚,再没别的东西,嘴里都是胡乱的呻吟不断往外窜,全然不知自己在说些什么。
阳具就像是破开内壁的刀,扩展出一条通道,让贺易每次都能顺利进入顶到深处,刮过所有层层迭迭。
低头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啄着孙景辰圆润的肩膀,动作看起来无比的温柔深情,下身却狠戾地捣进去再抽出来,无情地抽插着,没有一丝一毫地松懈。
他想让孙景辰成为他身下的荡妇,沉浸在他制造的欲望世界里无法自拔,从此只愿与他相拥、亲吻、交合,做尽最亲密的事……
木桶里的水在翻涌起无数次白茫茫的浪花后,逐渐失去了本身的温度,才得以平静下来,只偶尔荡起无伤大雅的波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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