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又会学, 别人也就只有眼红嫉恨的份了。
    斡旋在女人堆里,名流千金小姐们比演员还要会演戏。
    恨的眼睛里冒烟了, 嘴角的笑容都不带动的。
    “宋宋, 你和傅越谈了多久啊?是认真的吗?”
    宋连枝哪儿听不出画外音,拐着弯打听她和傅越什么时候会崩。
    宋连枝有点气人本事:“很久,当然是认真的啦,下个月就给你发结婚请柬也不一定, 到时候你一定要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啊。”
    呸!
    “有好事我一定会去。”
    宋连枝像个高傲得意的小公主,其他人瞧着都咬牙切齿。
    好戏没看着,还惹了一身腥。
    她前脚离开。
    女人就变脸。
    “我就说高中这个小贱.人就和傅越不清不白了,不然她现在能这么快和傅越搞起来?真小看了她。”
    “我好气,我哪点不如她,没有一回风头能压过她。”
    “不行,她千万不能和傅越结婚,想到那种日子,我真的呼吸不上来。”
    “傅家怎么可能让她进门。”
    门第落差好比疑似黄河三千尺那么长。
    “傅家现在傅越一个人说了算,其他人插不上嘴。”
    宋连枝忙完自己的事,终于想起来汪格兰不愿意接触的相亲对象。
    她扯着汪格兰的胳膊,非要她带着自己去看一眼。
    男人长得一表人才。
    和满身铜臭味的商务人士不太一样,听说这位是个留学归来的年轻副教授,在学校很受学生的喜欢。
    宋连枝欣赏对方的美貌,津津有味:“这相貌,你不喜欢?”
    汪格兰对一个颜狗无话可说:“你懂什么?我妈的意思是我最好今年就和他结婚,明年就生个孩子,后年生二胎。”
    “也挺好啊。”
    “你愿意?”
    “我愿意啊。”
    “滚。”
    看完汪格兰的相亲对象。
    两个人就完成了汪格兰母亲交代的任务,可以顺利回去交差。
    无债一身轻,喝的就有点多。
    两人决定走回附近的酒店。
    勾肩搭背摇摇晃晃。
    宋连枝以为眼前出现了幻觉,穷途巷道的尽头,面容英俊的男人安静抽着烟,似乎等候已久。
    汪格兰见了江榭就跟老鼠遇见猫,每次都拔腿就跑。
    酒醒了大半,卖队友卖的非常娴熟。
    “再见!”
    宋连枝眯了眯眼睛,勉强看出江榭的轮廓。
    眼珠浓黑如墨,冷白透薄的皮肤,掐着烟的手指修长漂亮,西装衬衫被他用拇指轻轻扯开。
    没什么声音。
    他兴师动众,在她离开的路上等候已久。
    江榭现在也想明白了。
    高傲不管用。
    以前对付她的那些金钱手段,也使不上劲了。
    以真心才能换到真心。
    他明白他死缠烂打时的嘴脸一定很难看,也想象得到宋连枝除了滚字肯定没有别的话要对他说。
    江榭扯起嘴角,“晚上不安全,我送你吧。”
    宋连枝没耐心,“滚,别烦我。”
    江榭当没听见,点点头:“行,我跟在你后面,把你送到了再回去。”
    不要脸三个字,他也发扬光大。
    宋连枝面无表情问他:“你是不是有病?”
    江榭双手插兜,一本正经反问:“怎么说?”
    宋连枝春风得意的大好心情被败光 ,她说:“我讨厌你,我都不想看见你,也不想和你有纠缠,你死缠烂打我没意思。”
    江榭轻挑眉尖:“有哪条法律明文规定不能追求前妻吗?”
    宋连枝登时连话都不想说。
    江榭的追求,她无福消受。
    紧随其后的脚步声惹她心浮气躁,她停下来,用力转过身望着江榭,冷笑着发问:“追求?你的追求值钱吗?说点好话做点好事,我就会被你哄得心花怒放?十八岁的我是个恋爱脑的蠢货,现在不是了。”
    “我为什么要在垃圾桶里找男朋友?”
    江榭任她说,当她在发泄不满。
    他心情没多好,嘴角平直,面无表情。
    江榭慢慢跟着她的影子,满目苍白,他缓缓出声:“我不会再和人逢场作戏,孩子你想要就要。”
    宋连枝冷淡回复:“我不在乎了。”
    江榭像个冥顽不灵病入膏肓的绝症患者,“你觉得孤独,那我们就搬回老宅住,你不喜欢我插手你家里的事情,从此我也可以都不再管。”
    宋连枝越走越快,袖子里的拳头也越来越紧。
    “我不在乎。”
    江榭语气一顿,迟疑也仅仅就着半秒钟,继续说:“你想养猫就养,你想做的事情,我不会再拦。”
    宋连枝忽然停了下来,手里的包狠狠砸到他脸上,不怎么圆润的边角割伤了他的额头,血迹顺着蔓延。
    他用手背擦了擦伤口,表情冷漠,不以为意。
    宋连枝看他吃痛,内心极为爽快,她抱着双臂,用最冷漠地语气:“我说过了我不在乎,你是聋子还是傻子?”
    “不在乎就是无论你说什么做什么都和我没有关系。”
    “随便你怎么样,我不关心。”
    宋连枝觉得她现在和江榭是仇人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