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ǔwαnɡShě.Xyz 31·内射标记

作品:《地球末日[ABO]

    程见还记得上一次在粉色幽灵洗手间里发生的事情,她也替许尉口交了,可那是因为她先非礼了许尉,所以他才忍无可忍对她回击,但这次又是为什么?
    明明他们都这么久没见过面了……
    程见伸手揉了揉眼睛,这模样让旁边带她过来的副官和军人表情都非常尴尬,对程见发火的许尉是他们的上级领导,他们不敢多说什么,可他们也不知道上校究竟为什么要莫名其妙对程见发脾气。
    “您还好吗?”身边有人过来询问,程见强行压住了自己的情绪,点了下头。
    “没事。”她看了负责保护自己的特种兵一眼,“走吧。”
    “是。”
    说罢程见又看了看其余的人,勉强笑了一下,“不好意思,我有点事。”
    “我送你回去。”领导的副官以为程见要休息了,闻言也要起身,但程见伸手把他给按住了。
    “不是回去,我要去找许尉上校道谢,他上次救了我,现在可能就是……我们之间或许有些什么误会没有解开。”
    “那……他现在应该还没有走远,好好说说肯定没事的。”
    对方比程见更了解许尉,毕竟工作上的接触往来都比较多,许尉是个认真的人,这种特质体现在方方面面,出现问题立刻坐下来和他好好聊一聊才是最佳选择,因为许尉是真的不会将问题随便放下,想在他那里浑水摸鱼是不可能的。
    “好的,谢谢。”
    程见说完之后跑了出去,她边跑边往两边看,最后是负责保护她的特种兵看到了许尉的身影。
    路灯下,男人就那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很少看见他这样走神,程见记得喻雨泽说过,许尉从不放空发呆。
    程见让身边的人站在原地别动,自己一个人走了过去,许尉抬头看向她,那眼神有些恍惚,一时间连同他清俊的轮廓线条仿佛都柔和了许多。
    虽然程见知道这只是光线的问题,但她还是忍不住为此刻而感到心动,真的很少能在不被他的锋利气势割伤的情况下这样看着他的脸。
    “上校,我……”
    有种非常强烈的感觉在她心里酝酿,让她整个人都很不自在。
    “抱歉,我好像说了不该说的话。”许尉居然主动开口了,直到现在程见才看出来,许尉刚刚在路灯下发呆,居然是在等她出来。
    旁边黑暗里的那几个特种兵都惊呆了,程见也睁大了眼睛,这一切真的不在她的想象当中。
    “……”
    “我不该过多干涉你的想法,至于你之前对我说的道谢,我接受,这件事情就这样到此为止吧。”
    他说完之后,像是放下了什么包袱,转身就走,程见的眼睑在颤动,她的手握紧又松开,反复几次后,跟着身体一起向前,抓住了许尉的衣袖。
    她满脸局促地转头看了眼后面还在等她的军人,结巴着说道:“你,你们先走吧,我还、还有事情要和许尉上校谈谈。”
    几名军人听程见说完后大眼瞪小眼,一脸想走又不敢走的样子。
    许尉的喉结动了动,然后垂眸看着她抓着自己衣袖的细白手指,几秒钟后,开口说道:“我负责送她回去。”
    “是!”得到指令后,那些特种兵撒腿就撤了,这消失速度快到让程见有些咋舌。
    许尉没有挣开程见的手,他看起来已经恢复正常了,可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冷漠地看她,程见总觉得他的眼神中带有温度。
    “你要说什么?”
    “我想要你。”她直直地看着他,认真而且不带半分犹豫,许尉看起来有些惊讶,他好一会儿都没有说出话来。
    “我想要自己能够被你看见,你不在我身边的时候,我每天都在追赶你,可是当我靠近你之后,又总觉得非常害怕……”
    她说完之后紧张地低下了头,浑身都在不受控制的发抖,眼圈瞬间就红了,里面蓄满了泪水,就连声音都颤了起来。
    “你被那么多人信仰,是这个时代的锚,而我却那么微不足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拉住你,你真的是我一直以来所追求的一切。”
    程见说完哽咽着皱了下眉头,眼泪不住的在往外流,她觉得这种情况非常糟糕,她没办法再继续跟许尉交谈下去,可明明接下来的沟通才是关键。
    “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我的心跳就缓不过来了,哪怕现在再看见你也还是这样的……我、我到底该怎么办啊……”
    许尉的手放到了她的头顶,程见边哭边抬起了头,她看见他低头俯身凑到了她的耳边,轻轻嗅了嗅。
    “你今晚喝了多少酒?”
    这是程见从未听到过的许尉的另一种声线,他所有的威严与压迫都消失了,只剩下最原本的音色,清透而年轻,仿佛变成了另一个人。
    她脸红的更快,就连汗都冒了出来,总觉得自己好像快窒息了,可恍惚间才发觉原来是因为他靠的太近,自己已经不知何时屏住了呼吸。
    喝是喝了,可是,可是这跟酒没关系呀……
    程见很难再操控自己的身体说些什么,只能把全部力气都放在了抓他衣袖的手上,她像个寻找归属感的孩子一样迈开步子朝他走了两步,用额头抵着许尉的肩,手也顺着他的衣袖摸到了他的腕骨。
    她手指还在往上移,将他的袖子都推了山去,掌心触碰到了他更多的皮肤。
    体内不断升腾着那种仿佛快要将理智灼烧殆尽的强烈冲动,程见抬起他的手一口咬住了他的掌边肌肉,然后边哭边抓着他的手指,不停地亲吻他的掌心。
    许尉看着她这有些野蛮的示爱方式,被亲吻着的那只手直接压住了程见的耳朵,他低头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嘴唇,用力吸吮,在她被亲到连疼痛都快要麻木的时候,他又开始更深入的搅动起她的舌头,从舌尖到舌根都统统扫荡了个遍。
    程见憋不住呼吸了一次,结果发现自己四周铺天盖地都是许尉的气息。
    好像鼻塞的人突然通气了一样,程见恍惚间闻到了许尉信息素的味道,她的腿开始控制不住的发软、颤抖,下体也跟被注射了催情药剂一样,黏稠的一股股缓慢吐出淫水,将她的根部逐渐濡湿。
    她的精神即将高潮,边热吻边喘息着抓他的背和肩膀,好像正在跟他做爱一样,许尉配合地抬起她不断蹭着自己的腿,让她两腿都环在自己腰上,将她抱起来带到了一旁的建筑物夹角巷里。
    程见被放下后抵到了墙上勉强站稳,她失控的追逐着许尉的亲吻,额角的软发已经被汗水沾湿,有几滴流到了尖瘦的下巴上。许尉侧过头去咬她的耳垂,亲她嘴角与侧颈时顺便带走了她的汗水与泪水。
    脖颈被轻咬舔砥的感觉正在向下蔓延,酥麻的感觉还掺杂着电流通过,一股股集中到她的下体,
    她恍惚间听到了布料被撕开的声音,可是这声音还没有两人此刻的呼吸声要来的沉重。
    乳肉被一口口地含咬,程见的心跳快要炸开了,偏偏就在这时另一边乳尖也被他用手指揪住了。
    她害怕许尉听到她这疯子一样的心跳声,手指不受控制的想把他推开,可是却被他一把握住,乳头的刺痛像是警告一般,让她不敢再动手。
    紧接着,程见的衬衣被他从裙子里扯了出来,男人手上的茧在她软滑的背上来回游移,内衣很快也被解开推了上去。
    “热……”程见带着哭腔控诉着想将许尉推开,小巷里不断拔高的温度带着她和另一个人的体温即将到达临界点。
    像是不满她这个时候还想着跑,许尉将她用力挤在墙上,抚摸她背部的手也移到了臀部,几番揉捏之后推高了她的黑色军裙,让冒着热气的内裤暴露在了微凉的空气里。
    他的手从后面探到她的大腿之间,暧昧地揉搓起她最酥麻隐秘的地方,程见半边身子都要软下来了,她的神色迷离恍惚,脸上的潮红柔美不可方物。
    “要做吗?”他看起来尚且保留着理智,如果程见拒绝,那这一切都还能停止。
    “要。”她已经想要很久了,不如说身体比她的心还要更快一步准备好,虽然没有omega的甜美信息素说明她已经处于发情状态,但和她在一起的alpha信息素足以说明一切。
    alpha没有固定的发情期,他们之所以会发情,往往是因为被omega发情时散发出的甜美诱惑所吸引,那种感觉从生理上就很难拒绝,许尉第一次被程见在雨林勾引射精,就是在极力抵抗着自己心头蠢蠢欲动的魔鬼。
    可现在他不必再克制自己了。
    “腿抬起来,靠在我腰上。”他解开裤子和拉链,将自己已经极为坚硬的阳物拿出来,程见动作笨拙只能靠本能催动,她脱下自己的内裤,下体光裸地蹭了蹭那根硬物,没能插进去,反倒是因为被抵到了早已湿润的不像话的小穴,眼泪都被痒得憋出来了。
    “你插进来好不好?”她含着泪用力拽了一下许尉整齐的军装,对自己这一身被撕扯的不像话的常服已经毫无概念了,当然她也压根不知道自己现在穿着这身衣服只能让她看起来显得更加色情欲态。
    许尉直接抬起她两条腿让她缠住自己的腰,滚烫的阴茎在她濡湿的小穴间反复摩擦,程见夹紧他有力的腰,强烈的刺激感和太具误导性质的来回动作让她误以为自己已经处在那个性交状态了。
    可当许尉粗大的硬物被完全润滑后,一个坚硬的顶部慢慢挤了进来,那种全然陌生的感觉让程见心跳骤然加速,她不知所措,头皮都麻了。
    “等,等等……这个……”她茫然的抗拒这种第一次被魔鬼入侵身体内部的感觉,但许尉的入侵动作完全没有要停止的意思。
    内部像是在极力的反抗,又像是在对他的阴茎表示欢迎,她能感觉到自己下面的水流的更多了,明明正处青涩状态的阴道,此刻却比任何时候都更活跃。
    程见羞耻的拒绝着这种不受控的感觉,她看向许尉想让他帮帮自己,但这种眼神反而让他将那根东西送的更加往内,也就短短两秒,她的下体被阴茎彻底贯穿,他还在末端用力顶了她一下。
    内脏好像都被顶的往喉头涌了,程见拘束地咬着下唇闷出鼻音,她没觉得多痛,但是非常的酸涨不适应,尤其是入口的地方,那种刺痛告诉她身体好像被扩张到了原先的几倍,他的阴茎正帮助她第一次找到自己身体内部的触感。
    麻麻的,又酸又涨,刺激的她想要尿尿。
    许尉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他侧脸下来吻住了程见的嘴角,然后用舌尖打开她的嘴唇探进去与她交换接吻,这种不久前才熟悉起来的感觉在一定程度上安抚了程见的无措,她配合的由他主导,可才刚投入状态,他就在下面对她的穴口发动了二次侵略。
    那个东西退出了一点,很快又插了进去,程见被迫感受他的舌头,可这根本就挡不住抽插时带来的呻吟。
    “呜……”
    许尉好像根本不怜惜她是第一次,插入的凶猛而迅速,程见只能用鼻音抗议,但身体的失控感却半分都没有减弱。
    她被插了一会儿,体内那个东西好像滑了出来,下面的肌肉获得了一瞬间的安宁,但很快她的外阴就再度被挤压,那根东西又一次插了进来。
    程见用力抓紧了身前男人的肩背,尾椎被他一次次顶在墙上撞得生疼,可就在她意识到这很疼的下一秒,一只手就垫在了她的尾椎骨上。
    前端的入侵有了柔软的依靠,她好像浮在云端上,被黏腻的快感裹挟着,无论怎么爬都两腿发软地爬不出来。
    她从未想过许尉居然可以给她留下这种与之前一切都截然不同的感觉。
    阴蒂时不时就会被他的裤子刮到,那种又酸又刺激的感觉让她舌尖都在发抖,好像被人粗鲁的在抚摸剐蹭一样,下体不断被贯穿的印象让她深刻的记住正在和她做爱的人是谁。
    许尉,第一次看见他的时候,那锋利冰冷的眼神让她觉得他倨傲遥远,他一定是程见看见后就会本能想要退缩躲避的对象,可在那个特殊情况下,他又是她当时不得不伸手去够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虽然遥不可及,可靠近之后,他居然就这样成为了贯穿她整个世界的光。
    程见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脸上的泪水在指缝间泛滥,酥麻的快感和精神上的高潮不停迭起,她感觉自己快被折磨到失常了,只要一想到他就会想哭。
    许尉拿开她的手,再度压上去与她接吻,每一次进入他的阴茎上都会带上更多的润滑,穴肉被一次次用力的破开摩擦,已经变得充血发红,仿佛精液一样的乳白液体沾满两人交合的地方,体感的飙升让人呼吸都开始变得困难。
    他放下程见让她转身扶墙站住,随后按着她的腰从后面抱着她又整根插了进去,在这个过程中,程见好像听到了他压抑的低喘声和肉刃破开小穴的黏腻水声,心跳也跟着骤然加速。
    这个角度进入的更深,程见的喘息没能盖过肉体之间撞击,她握紧了拳撑住墙,感受着自己的乳肉被人从后面攥住又松开,下体一次次被粗大硬物插入抽出,时不时还会刁钻的往里找角度。
    慢慢地,那个速度开始越来越快,痛苦的同时快感也在无比迅速的加深累积,她扭动身体想抗拒这种疯狂,可腰又被男人紧紧掐着,只能承受来势汹汹的侵占。
    “慢点,不行了……”
    “太快、嗯……”
    身后的人好像顶到了最深处的某个地方,程见下意识夹紧双腿,根部麻到几乎就要站不稳,就在她浑身没劲的时候,许尉的手按住了她身前的墙。
    他非常用力的将她抵在墙上,按住她的小腹彻底把阴茎给嵌入,尖锐的犬齿咬破了她的后颈,下体也同时冲进了她尚未打开的生殖腔。
    程见一瞬间就连呼吸都要没了,她流出了眼泪,和第一次被插入的不适相比,那种被迫捅入了最深处最柔软的地方,要更让人浑身发抖,她的小腹此时酸胀的可怕。
    “这样就彻底标记你了。”
    耳边响起熟悉的声音。
    他的动作毫无温柔可言,满满的都是侵略性,可那嗓音却温柔又很轻,让她在疼痛中被安抚到想哭泣。
    有精液大量射入了她的生殖腔,程见体内从未有人来过的地方此刻充满了滚烫的液体,她低头皱眉忍耐,被刺激到断断续续开始潮吹,身体不停的颤抖。
    在和alpha做爱的时候内射精液标记成结,从概率上来说,与直接受孕没有区别。
    omega在生殖腔被内射的话,一发就中的可能性大到不可思议。
    程见了解omega的生理构造,而生殖腔这种东西除了omega,a跟b都是没有的,这也是o受孕容易的根本原因。
    直到被许尉插入标记,她才第一次模糊意识到,自己体内或许有生殖腔。
    这种情况让她开始怀疑起自己beta的身份,明面上从未有过omega在中央研究院和军队被重用的情况发生,他们对omega是生育机器这点存在着天然的偏见。
    程见飞速思考之后感到了恐惧。
    她害怕自己的世界会变得越来越狭窄,更害怕因为生育所以错过自己手里的那些项目,直到被圈进一个小天地。
    就像母亲一样,因为omega的身份,所以在中央研究院里处处受阻,这是她当年拼命研究abo属性转换药剂最大的原因。
    程见觉得自己现在的想法在挑战她对许尉的感情,她才第一次和喜欢的人发生关系,想到的居然会是这么现实的问题。
    但被他生殖腔内射,这又是彻底标记必不可少的一环……乱七八糟的想了一堆东西,她发现归根结底只有一个问题,那就是她压根没想过自己今天晚上会在小巷里被许尉内射,更不会怀疑自己体内有生殖腔,如果不做严谨的避孕措施,未来几个月或许就要为他生下孩子。
    这简直就像是在做梦一样。
    许尉知道这些吗?在发生这一切之后,他又是怎么想的?这段关系会变成什么样?
    还是说,他只是听了那段告白之后可怜她,打算满足她一次就结束……就和一年半前她醉酒的那晚一样,他给出的反应,好像仅仅只是出自于某种无情的生理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