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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极品公子

    “龙13和东方凛然都死了。”那雄伟沉默的男子淡淡道。
    “死了?”
    白阳铉微微皱眉,走出瑜伽馆,坐进那辆牌照能够吓死人的奥迪A8终于开口,“死了好,这个龙13据说是龙,来省得龙帮尽做些隔靴搔痒的鸡毛蒜皮小事,那个东方凛然,既然是东方洛河的师傅,死得更好,东方家族没有退路了,狗急不仅会跳墙,也会咬死人的。”
    白阳铉靠在后座,闭上眼睛,看不出表情道:“也就是说,他败了三个虎榜级别的高手不说,还一口气杀了两个?”
    “是。”
    那给白阳铉做贴身保镖很多年地男子点头道,那双深沉的眸子此刻流露出一抹清淡地战意,虽轻微,却慑人。
    “也对,一个能够让西门败类刮目相看的龙榜级怪物,不如此强悍倒说不过去。”白阳似乎并不惊惧叶无道那可怕的战斗力。
    “他若真想杀你,我拦不住。”中年男人不假思索道。
    “恃武者,必因武而乱。”
    白阳铉摇头笑道:“有龙帮在,单纯论武力,实在是有点班门弄斧的可笑。我问你,他就算强如青龙又如何?”
    中年男人不说话。
    这辆奥迪A8经过天安门的时候,白阳铉让司机找个地方停下,中年男人一前一后行走在广场上,南宫风华随后也赶来,经过地下通道的时候,白阳铉无意间瞥见一个衣衫褴褛的女人,怀中抱着一个孩子在乞讨,她身边还有数个乞丐,要么是穷困潦倒的老人,要么是伤残的男子。
    “身上有没有钱?”白阳铉问道。
    南宫风华愣了一下,她钱包中只有信用卡,没有现金。
    白阳铉微微皱眉,见南宫风华脖子上有条黑珍珠项链,一把扯下,走到那些乞丐面前,面无表情地递给那个面目枯黄绝对不是装出来的妇女,转身就走。
    南宫风华没有半点生气,只是安静跟在白阳铉身后,小声道:“为什么惟独给她?”
    “残疾人?我凭什么给他?只要是个男人,就必须有自己的尊严,死,也给我死出尊严!老人?没钱关我屁事,你年轻的时候没本事,年老了身无分文了,求我施舍?不好意思,我不是好人,不抢你的碗里那几块钱已经很厚道。”
    白阳铉神经质笑道,逐渐平静下来,“惟独女人和孩子,最可怜。”
    因为懂得,所以慈悲。
    了解白阳铉身世的南宫风华心一酸,眼泪差点掉落下来,侧过身,偷偷擦拭去。
    他们来到英雄纪念碑前,白阳铉一年要来这个地方27次为什么?
    白家四代,27个男人,没有一个是病死在床上,都是战上!
    这个时候一批青年男女在纪念碑前拍照留影,兴许是白阳铉挡住了他们视线,他们打算上前要求白阳铉让一下,只是一见白阳铉身后沉默如山的那名伟岸男子,再不敢踏前半部,一个个心中腹诽地不情愿拍起照。
    其中一个染成黄头发的青年嬉笑道:“我可是退伍军人,得给我照一张!”
    一个女孩笑骂道:“你就是去部队混了口饭吃,你这种人要是放社会上,还不是小流氓一个,瞧你德行!”
    啪!
    白阳铉脸色阴沉地走到那个黄毛青年跟前,一个巴掌就甩了过去,白阳虽然是个常人,可这一巴掌却足够力道,那小青年被扇趴在地上,依依呀呀叫苦连天,不停咒骂白阳铉,而小青年的那群朋友也准备一哄而上。白阳身旁的中年男子缓缓走来,那群人顿时觉得窒息,呼吸都成了件奢侈的事情,男子抓起那黄毛青年的脖子,随意一甩,便甩出去老远,那自称是退伍军人的青年再没有办法聒噪。
    “在这里,不要喧闹。”
    白阳铉冷冷道,转身不再看那群胆战心惊的青年男女,自言自语:“扛过枪,没有流过血的人,都不要在我们面前说你是退伍军人,见一个,我抽一个!”
    因为在这里,躺着27个白家男人。
    第九百一十四章 有实力的装逼
    杨凝冰跟一个戴玳瑁眼镜的青年缓缓而行,那青年便是中央党校的传奇人物,江干戈,他穿着一双棉鞋,一身廉价的衣服,这样的人扔到大街上,就算兜里藏着几张无上额支票,也没有谁去打劫。杨凝冰跟他从苏联解体谈到文化大革命,再聊了最敏感的89年风波,两人虽然许多政见有分歧,这场谈话却是很尽兴。
    “我那个儿子要见见你。”杨凝冰笑道,虽然这个要求很唐突,但一个人的谈吐便能看出其胸襟,她倒不怕气氛会尴尬。
    “我知道他。”
    江干戈憨笑道,他长得实在很对不起他的身份背景,没有半点世家公子哥的风流倜傥,倒像个病入膏肓的病人,虽然实际年龄也就20出头,但有中年男人的神态,这跟当初的陈影陵如出一辙,让人感到会英年早逝。江干戈摸了摸头,道:“梅耶罗斯柴尔德、格林斯潘和他,是我这些年的重点研究对象。”
    杨凝冰内心震惊,梅耶罗斯柴尔德和格林斯潘是怎样的人物,自己的儿子虽然崭露锋芒,但若跟前两者相提并论确实不妥当,可这个江干戈没必要扯一个这样的弥天大谎来忽悠自己,杨凝冰不知道是该警惕还是该坦诚,只好沉默。
    “杨省长别担心,我只是以我个人的名义研究他。一切资料和成果不会交给政府。”江干戈洞穿杨凝冰心思地轻笑道,站在湖边,他蹲下去,敲了敲冰冻地湖面,“我随时有空,他什么时候能见我,我也很希望跟他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