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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炮灰男配的六岁闺女[穿书]

    秋兰萱心里也忧虑,但是两个大人都不想在小孩面前表现出来,因此都暂时当作什么也没发生,一脸笑容的过去吃饭。
    吃完晚饭,柯炎说要回房写作业,柳然也回到自己的房间。
    过了一会儿,柯炎来敲柳然的房门。
    柳然开了门出去,柳兵夫妻已经回了房间,大概是今日的事情以及明日的迷茫让他们暂时都没心情在客厅看电视。
    柳然只是看了他们紧闭的房门一眼,心里默默地想,如今和前世已经不一样了。
    爸爸妈妈,这一世,她在。
    ***
    进到柯炎的房间后,他将电脑转向柳然说:“叔叔被辞退了,我进他的公司论坛看了一下,他被辞退的通知挂在上面。理由是他手下有个员工说叔叔抢了他的一个客户,所以告到了上头。”
    然而这个理由实在站不住脚,大家知道原因没有那么简单,当初柳兵欠钱□□都追债追到了公司,也没见老板要辞退人家。
    虽然这样说不公平,但是即使柳兵真抢了手下人的一个客户,也绝对不会被辞职。
    柳然当然也知道,这件事情是因为有人出手,而是谁?不言而喻。
    她冷笑一声:“尚家还是老样子。”
    柯炎笑了笑,心里忍不住吐槽:这亏得我也是重生的,不然还以为你和尚家多熟呢!还老样子?话说,这个女人马脚也露的太多了,她是坚信这个世界只有她一个人是重生的吗?
    虽然心里吐槽归吐槽,但是柯炎也并不喜欢尚家的作为。当然,如果非要说是柳然先放出的消息致使尚家股票跳水下跌,但是他帮助白嫣然对其他人一样也不公平。
    这种事情,说不清理不清,但是尚樊宇的行为却很明白。他是高高早上的总裁,你们这些泥土里的蝼蚁,并没有资格和我对抗。
    柳兵的辞退只会是一个开始,接下来的打压,才是要让柳然和自己看的。
    “你准备怎么做?”柯炎问。
    柳然眨着大眼,无辜又可爱地说:“再跳它个60亿。”
    柯炎:“……”股票掉下去,是用嘴说的?
    ***
    尚樊宇看着送到面前来的文件,只见里面都是柳兵的资料以及如今的处理结果。
    他看了也不看将资料,扔到一边,问面前的人:“柳家的人知道这件事是我做的吗?”
    那黑衣人冷冷一笑,自信满满地说:“老板放心,我做的十分干净,肯定没人能知道。”
    尚樊宇抬眼看向他,眼神冰冷:“我什么时候要你保密了?”
    黑衣人:“???”做这么不要脸的事情不用保密吗?我家老板什么时候脸皮厚如城墙了?
    尚樊宇冷笑:“滚回去放消息,说是我做的。”
    黑衣人一脸懵逼地点头:“好的,这就去。”
    见老板果然是要放出消息,他也只能领命下去。却一脸疑惑,做坏事人家躲都来不及,他老板怎么上赶着去让人知道?
    虽然疑惑,但是这件事情并不是他可以知道的,因此,他只是恭敬地关门出去。
    尚樊宇身后的秘书也不明白,就问他:“老板,为什么要这样?”做了坏事,不藏着掖着,还让人家知道,图什么?
    尚樊宇双手交叉顶着下巴,他冷冷一笑:“一个小孩子都敢在我面前自明身份,我还遮遮掩掩的,丢人吗?”
    秘书只能点头说是,然后又问:“其实并不是那个孩子,应该是她身后的柳兵吧?”
    尚樊宇不再说话,他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看向玻璃外小小的世界。楼下的车子如火柴盒大小,下面的人庸庸碌碌的和蚂蚁一样,这样的蚂蚁竟然也有一天敢站在他的头上喧宾夺主。
    尚樊宇当然也不相信这是一个6岁的孩子做出来的事情。
    柳然,6岁!
    当时他发现这个孩子提交证据将白嫣然的罪名坐实的时候,他也是这么想的,孩子这么小,她的行为肯定是身后的大人指示的。
    毕竟小孩子的智商再高,没有经历过社会的锻炼,这些事情也不该知道。
    所以,他坚信柳然只是一个智商很高的和白翌谨一样聪明的孩子,但也只限于是个孩子。
    大人之间的弯弯绕绕并不是一个孩子该懂得,哪怕那些天才长大成人了,也不过是在一些工作室里打工的沉闷家伙。就算天才长大了,可能也是一个情商极低的人。
    何况还是一个孩子的时候。
    可是……如果白嫣然说的是真的。
    那么,这个孩子就不仅仅是智商高,甚至在心机方面都已经不输给大人了。
    尚樊宇冷笑一声,可就算她再厉害,孩子到底还是孩子,对于这个世界认识只有自己的一亩三分地。
    自大到让人可笑,做了坏事竟然还敢告诉受害者。
    尚樊宇抬头看天,冬天快要过去了,这个小孩不给点教训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
    白嫣然的事情他尚家可以不在意,毕竟那样的女人,以后进尚家的可能也没有。但是,尚家这段时间和对家的你来我往,不仅仅是股市上损失了60亿,暗地里赔的可不少。
    因此,当尚家知道致使他们家股票大跳水的原因,是因为柳然将他的名字照片给公布出去的关系。后面一系列的连锁反应,包括对家打压虽然和柳然没有关系。
    但是,她是最开始的始作俑者。是她将尚家逼入一个尴尬的境地,是她提供给了对家最锋利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