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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渣了修清道的侯府公子后

    “动一动吧,猫儿。”他咬着牙说道。
    实在是太不给人活路了。
    尤酌深怕他再来一下,只得问,“要怎么动。”她是真的不会。
    学生好学,郁肆又是个慷慨施教的人,“你起来,再下去。”
    尤酌听的皱眉,“起来不是要出来了吗?”这好不容易进来。
    “出来了,猫儿再压回去,嗯?”
    尤酌摇摇头,“我不行。”
    “试试。”郁肆的眉梢染上几许笑,诱哄她。
    尤酌还在踌躇,郁肆可等不得她了,杀手锏盘上,“我的手使不上力气,又酸又麻还很胀痛......”
    说起手,尤酌总不能装没听见,她知道郁肆没撒谎,他的手没好全。
    上方的娇娇女,总算是动了,刚开始还很生涩,多来了几回,也就慢慢上手了。
    床幔的晃荡,从一开始的悠悠,到后头的震荡,再归功于平静。
    进入了小半夜,一道长长的梦哼过后,男人才呼出一口浊气。
    长指慢慢抚摸着女子的青丝,笑着说,“酌儿的本事儿真是越来越大了。”
    “用着,趁手吗?”
    身下的水还在蔓延......
    尤酌阖上眼睛的那一瞬,她又回忆起了郁肆挂在嘴边的笑。
    她怎么觉着,挑了手筋,郁肆好像更欢了。
    比以前还要将她吃得死死的。
    冤孽啊。
    作者有话要说:
    太难了,嘤,比我写论文还要难。
    第84章
    郁肆瞒得好, 梁京那边,平津侯府里高堂坐着的两位还蒙在鼓里,对他的事儿半点不知。
    铁打的真相,向真和清默实锤了, 两人还真是没有想错, 郁肆支走他二人, 一来是为了引诱尤酌上门, 二来也是怕他们留在江南坏事儿。
    亲事儿成了一个月有余, 梁京城的事情都打点清楚了, 郁肆才松口让两人回到江南来。
    冯其庸烧死了人, 躲在客栈里不敢缩了几日, 后来噩梦连连, 生怕东窗事发, 官府的人找上门来,他不敢再逗留江南了, 烧死合善的第五日,雇马车赶回梁京。
    他向圣上通禀, 寻不到合善。
    梁京君主对他的女儿也颇有一些了解, 只当她看腻了驸马,又不好向自己开口和离,躲到别的角落逍遥快活了吧,赏赐了冯其庸一些东西,示意他放宽心,并且认为合善玩够了会自己回来的。
    冯其庸住在长公主府,没有合善的日子,竟然无比快活,他当合善去外面养面首, 自己在长公主府也毫不收敛本性,命府内的婢女取下面纱,挑几个好看的收了房,玩得无比快活恣意。
    合善的贴身阿嚒起了疑心,想进宫禀告合善失踪的事情,她实在不相信合善是去外面逍遥快活了,合善对冯其庸的感情,但凡长了眼睛在她身旁伺候的人,个个都看得一清二楚。
    她旁敲侧击和冯其庸如果这件事情,谁知道冯其庸半点听不见,他私底下受与他影响玩得正欢的婢女蛊惑,将合善的贴身阿嚒谋害了。
    有人问起,便说与合善一同去了江南。
    ......
    郁肆藏在院宅里的糖葫芦,还是被尤酌发现了,她怀着孩子也不安分,非要去放风筝,找材料做风筝的时候,在一个筐子里找到了,郁肆藏起来已经发霉的糖葫芦,糖葫芦已经腐烂了,刻着的字签,写得肉麻得要死。
    尤酌非要念出来,郁肆和她抢,倒也不是真抢,就是觉得囧,小娘皮歪了脚,肚子里的孩子也就这么来了。
    赵依闻见霉味,当即说,“糖葫芦少量吃可以,吃多了,会滑胎。”
    郁肆把这些东西撩远了,尤酌生孩子的前一刻还惦记着他手里的竹签子。
    大喊着出来还要接着念。
    “.........”
    小娘皮生了一个女儿,和赵依料想的一点没差。
    刚开始出来的时候疼的要死,尤酌吊着一口气非要看一眼,谁知道被自己女儿丑晕了——被羊水泡得皱巴巴,把自己的娘给吓晕了。
    郁肆的手差不多好全了,尤酌再醒过来的时候,郁肆抱着孩子在她面前晃来晃去,她瘪了瘪嘴角,倒是比孩子先哭了,死活不看孩子,非嚷嚷着说孩子丑,“你是不是把人抱错了。”
    郁肆点点孩子的小脸,抱着孩子离开,“你娘嫌弃你,走,不跟她待了。”
    “.........”挑拨离间也不知道回避回避。
    小娘皮还没回魂,话本子里生完孩子的人都有人围着,郁肆就这么抱着人出去了?
    尤酌等了许久,腿脚没力,还没回魂,没下地呢,只能等人回来。
    赵依端着一碗补汤进来,看着尤酌呆愣愣的模样,说道,“我亲自接生的,你竟然怀疑孩子。”
    小娘皮苦着脸说,“着实是丑到我了。”
    要不是现在看她太虚弱,赵依恨不得扭扭她的脑瓜子,“喝汤,喝了好好休息,生了孩子以后身子虚,要好好养一段时日,孩子姑姑给你带。”
    “省得了。”尤酌伸着脖子瞧,“你叫郁肆把孩子带进来再给我看看。”
    她也不算丑吧,郁肆的相貌也是百里挑一的,怎么生下来的孩子,那么丑,整个脸都皱成了一团,像个七老八十的小老头。
    或许就是因为这件事儿。
    尤酌的宝宝记了她老老实实的一笔账,自小就不跟尤酌亲,总爱粘着郁肆,尤酌能下地了,一抱她就哭,一抱她就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