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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渣了修清道的侯府公子后

    合善,那股莫名的熟悉感,从合善身上而来。
    她们两个人除了相貌不同,无论是身子还是说话的声气,唤他名字时的尾音都是一模一样的。
    他连看栗梁的心思都没有了,目光触及到她面前的那两团,竟然不是粉粉的桃色,一点都不圆滑。
    阅女无数的冯其庸,自然知道些内情,她被人开过苞,之前还玩得特别凶,否则也不会这么丑陋,他就是去点个倌儿,今儿个也不用受这份罪。
    合善还真是无孔不入,怎么到哪里都离不开这个女人给他留下的阴影,才抬了多久的头,又满满沉了下去。
    冯其庸当然不可能把内心的想法告诉栗梁。
    他痛心疾首,冠冕堂皇说道,“栗姑娘,我对不起你,我还是做不到,我一想到我刚娶的妻子,我便觉得我不行了,她还在等我,即使我与她没有情意,我也不能做对不起她的事情。”
    这句话绝对不是吹,他是真的不行。
    合善简直就是他的梦魇,到了江南也不放过他。
    冯其庸强行拉开距离,拿过池边的衣裳,要上去。
    合善不让他走,她的驸马爷对她还真是深情款款,都已经到这个份上了,竟然还能忍着牙退了出来,真不愧是她亲自挑选的好儿郎,梁京城没有任何一个人抵得上。
    咬了咬牙,她还是没有把她就是合善的事情说出来。
    “我们两情相悦,已经到了这个份上了,其庸不说,我守口如瓶,夫人不会知道的,别走了成吗。”
    冯其庸解开她的手,兀自起身,“对不起,我还是做不到。”
    不知道肯定不能知道,现下的难题是他已经不想玩了。
    混迹花丛数十年,什么时候这么憋屈过。
    就怕他真的出问题了,明日一定要去找郎中瞧瞧,开几贴药也好啊。
    冯其庸不想逗留了,拿上衣衫草草披上,大踏步出了门。
    合善一掌拍在水上,可恶!
    她紧随其后,跟着出来,拦在冯其庸,“其庸。”
    一听面前的女子叫他的名字,他浑身就起鸡皮疙瘩,是恶寒的那种,不想听到第二回 。
    “栗姑娘还是唤我冯公子吧,今日的事,是我的过错,希望姑娘能够网开一面。”
    你情我愿,还是她先蓄谋,想要补偿绝对不可能。
    必须要划清界限。
    他也不会给她机会,再讲君子之风,只怕命都会搭在这里,冯其庸现下赶快离开,去看郎中。
    合善上前一步,抱住他的腰。
    “不,我不让你走,我现在已经是你的人了,你不能就这么丢下我,我不让你走,你把我当成你的夫人吧,只要别丢下我。”
    合善已经豁出去了,她绝对不能让人离开。
    冯其庸掰开她的手掌,“栗姑娘自重。”
    自重?适才亲密无间的时候,怎么不叫她自重。
    合善看着冯其庸的冷脸,心里再气也不敢把火撒出来,她的驸马爷说到底也是不想背叛她,这样好的儿郎,如今上何处寻去,她不该对着他撒气。
    合善瘪着嘴角,对他打感情牌,“其庸,别这样对我,我是爱你的,我不会和夫人争,我愿意做你的外室。”
    外室也是有名分的,张口就来怎么可能。
    他知道现在说什么,面前的女人都听不进去。
    “栗姑娘冷静冷静吧,给其庸一些时间。”
    所谓的给时间不过是缓兵之计,他踏出这道门就绝对不会再回来。
    “好,我给你时间,天黑我害怕,你能不能送送我。”
    她愿意等。
    冯其庸抬头看看暗沉沉的夜,说好。
    他将合善送到她住的客栈里,连告别的话都没说,匆匆离开了。
    转身走得极快。
    合善看着他渐行渐远,她对着冯其庸的背影喊,“其庸,你想好了一定要回来找我。”
    贴身婢女迎上来,见她失魂落魄,就知道事情没成,为了讨合善开心,与她说今日客栈发生的趣事儿。
    “公主莫气,驸马爷对您上心,如今只是没有想开,您给他一些时日吧,不出多久,他一定会回来寻您的。”
    贴身婢女连哄带骗,“公主天姿国色,又懂驸马爷的心意,他离开您日子怎么会有乐子呢,男人啊,就不能逼太紧。”
    合善听了这些,心里舒畅许多,她想想也是很生气,她这叫逼太紧吗,明明就是!
    算了。
    姑且等几日,她也不是等不起。
    “今日您不在,奴婢听了一桩趣闻,咱们隔壁过去的那间房上房,有个女的水性扬花,竟然脚踏两条船,与人在客栈私会,被自家的夫婿上门抓了个正着,今日在客栈打了起来。”
    合善对别人的事情都提不上兴趣,“别提什么正室外人,其庸就是因为不想对不起我,所有才......舍弃我,抬水吧,本公主要沐浴。”
    多说无益。
    都怪这个多嘴的婢子,提的什么馊主意。
    冯其庸在胭脂巷和医馆两条道路之间,陷入两难的境地。
    到底是找女人还是找郎中。
    他刚才也好歹战了不少回合,想来身体是没有问题的,找女人无济于事,还是去找郎中吧。
    尤酌还在睡,赵依为了不打扰她休憩,也为了能够随时随地看见尤酌,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安心,她将尤酌放在内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