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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渣了修清道的侯府公子后

    屁话不通,不过是想拉清关系。
    书童在一旁听的心惊胆颤,他胸口放着的那封信条,那个姑娘的东西要不要拿出来。
    书铺老板用手臂疯狂暗示书童,叫他接话,书童胆子小没见过世面,赶忙就应了,“是是是......掌柜说的是...《阴符经》的确是在那姑娘来之后找到的,她......”
    “她什么。”郁肆的腿支棱/交叠,一只手撑着头。
    又看了一遍小狂草的内容,肆意张狂,说走就走。
    郁肆想着,竟然觉得不气,他甚至能想到当时书铺掌柜夸尤酌的时候,她是何等的得意。
    稍微给点猫儿颜色,她能翻天。
    黑色的笔墨能被她玩出花儿来,看看小狂草的走向,不停,亦不需要停。
    她在他身边装了这么久,撕下面皮,会是个什么样子,郁肆等不及要去见识见识了。
    “她当时在铺子里掉了一样东西,被草民拾到了。”那位姑娘也不知道,书童从怀中掏出那份纸条双手呈上去。
    向真先接,看了一眼,递给郁肆,“公子,江南酒坊。”
    郁肆没接,只看了一眼,这本《阴符经》想必是尤酌和她称做姑姑的人,传信时所用的掩盖。
    “公子,尤酌为什么选《阴符经》呢?”
    为什么,不就是因为他一开始是个道士吗。
    那家酒坊。
    “江南,要去第二回 了。”
    手指合上书。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又卡文了........
    帮忙推个小宝贝的文(爆炸好看!都去看!)
    《今天厂花抢亲了吗》 by一只小火腿
    叶妙安原有着一门天大的喜事——进宫去给将死的皇帝老儿做陪葬。没承想御马监掌印李准却用一具尸首替下她,抢来做了对食。
    太监抢亲,抢的还是圣上的亲。活该开膛破肚,千刀万剐,下油锅里煎。
    但李准把叶妙安从贞节牌坊的火坑里拉了出来,让她知道自己不是个物件、不是个小玩意,是个有血有肉、活生生的人。
    所以叶妙安说,顶天立地的汉子,不是胯+下二两子孙根,是那一段敲不断、锤不烂的铮铮硬骨。
    高门庶女X假太监,HE,短篇小甜饼感谢在20200719 21:00:26~20200720 20:28:1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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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7章
    尤酌的孕吐反应实在恐怖。
    从船一动, 她的脸色就变得很奇怪,整个人坐如针毡,揣揣不安,连赵依给她买的五香酱饼, 都没吃几口。
    夜里也睡不踏实, 第二日便开始吐了。
    刚开始时, 还能吐出些东西, 后面她久吃不下东西, 也只能呕出一些酸水, 胆汁儿, 全靠赵依给的安胎药丸吊命。
    偏生小娘皮还记挂坐船的事儿, 躺在塌边, 挂着泪花, 呜呜呜哭着埋怨,“要是骑快马, 人家至于吐成这样吗,姑姑, 你的爱侄儿要死了。”
    赵依翻白眼, 轻戳她的小脑袋瓜子,“别瞎讲。”
    赵依心里也很着急,要是再这么下去,只怕这胎还没到江南就会掉了,她的东西都没带,准备不全,半路掉了胎,留下个什么怎么办。
    幸好她们坐的这艘船是一个商贾的船,商贾的夫人见她们女子二人孤弱, 便答应捎带上她二人去江南。
    这艘船很大,船上一应俱全。
    赵依借了厨房,给尤酌煮山楂粥,山楂是在路上买的,尤酌再不吃点东西,肯定会出人命,她看着很瘦但骨架小,上手捏,肉感很好,又软又滑。
    但最近是肉眼可见的瘦了下来,赵依将她拉起来,捏着手臂都能掐到骨头。
    “坚持,再过两日便到家了。”
    怀了身子的人都馋酸的,赵依只放了一勺糖,山楂放了很多,隔着两间房都能闻到酸味。
    小娘皮抱着被褥哼,眼角的泪痕都没干,嗅着味道蹭过来了。
    “山楂粥。”
    “好香。”赵依先喂了她半碗,她恢复些力气,开始嫌弃赵依喂得慢,夺过碗,风卷残云很快吃完了,临了还不忘记舔舔嘴角。
    “好吃。”她吃饱,眼皮就开始耷拉,话都没说上几句,就开始往后倒去,看着赵依的身影都在泛重影。
    赵依叹了一口气。
    “睡吧。”缓缓眼底的乌青。
    尤酌熬了两日,船终于在她睁眼的时候,靠岸了。
    江南还是当初的那个江南。
    湖光山色,交相辉映,碧波涟漪,美不胜收。
    但尤酌她是被赵依背着下船的,整个人难受的眼睛都睁不开,又红又肿,是哭的,也是没睡好难受的,像个核桃,要不是睫毛是不是颤一下,她没血色的小脸和唇,真让旁人以为她已经没气儿了。
    她自然没能看到心心念念的胜景。
    尤酌的酒坊依江南的水河而建。
    酒坊很大,布局典雅。
    内里简单,几扇大窗开着,能倚着窗边喝酒,一眼望去
    酒坊里就三个人,尤酌,赵依,还有一个是尤酌捡来的小长工,名唤尤坛。
    尤坛本是个没名儿的混混,在江南的街道上混吃混喝,以偷窃为生。
    这货手脚倒是麻溜,偷了那么多年从来没被人逮到过,混迹在江南胭脂粉院最多的那条街,偷嫖客的银子,一抓就是一大把,去胭脂街道的人大多是都是有家室的,即使银子失窃了,也不敢报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