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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系统逼我当护花使者

    王妃谢雨宁一手环保住王爷, 不让他滑下去, 一脸厉色的看着管家, “你说什么?好端端的怎么会遇见刺客?派人去宫里告诉皇上了没?还跪在这里做什么, 还不赶紧派人去找。”
    “拿着我的令牌, 去丞相府告诉我娘,将丞相府的下人全部派出去,务必快速找到郡主。”
    “王安,你去将军府一趟,和将军府几名家眷说明一下事情原委,实话实说就行,速度快点。”
    等所有人全都出去办事后,谢雨宁才将病弱的夫郎抱起来放在床上, 给他盖好被子,拉着他的手,“怀易, 你放心,我一定将女儿平安无事的带回来,她一定不会有事的, 你也不能出事。”
    放开他的手就要出去,却被赵怀易紧紧的拉住,谢雨宁赶紧看过去,就见他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此时正泪眼朦胧的看着自己,看的谢雨宁心里一揪。
    心里狠狠的想道:她一定不会放过这次刺杀女儿的所有人。
    “别哭,我这就去找女儿,女儿肯定不会有事的,你现在最要紧的就是保护好自己,你要是出个什么事,女儿回来后该担心了。”谢雨宁坐回去,拿出手帕给赵怀易擦眼泪。
    赵怀易本就苍白的脸,此时更是苍白,没有血色的唇微启,道:“一定要找到浠儿,一定要找到,要是浠儿出点什么事,我也不活了。”
    “不许说丧气话,以前从来没有人从那悬崖上掉下去过,有可能那悬崖根本就不高呢?你乖乖在家等着,要是你真有点什么,我又要找女儿又要照顾你,也顾不过来,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谢雨宁说着,不停的让他宽心。
    赵怀易点点头,颤抖着声音,道:“我,我知道了,你快去,带上府里的下人,一定要找到浠儿。”
    “嗯,皇上此时应该也知道了消息,肯定也会派人去找的,你别担心,女儿肯定不会有事的。”谢雨宁说完,又叫了伺候赵怀易的一个小侍侍候,出门骑上快马就朝着京郊疾驰而去。
    同一时间,皇上也得到了这一消息,手中的奏折狠狠的拍在桌上,怒极反笑道,“看来是朕这些年太仁慈了,朗朗乾坤就敢做出刺杀皇室的行为,很好,很好。”
    “命皇太女带领一半禁卫军,找寻郡主和大将军下落,记住,一定要平安将人找到,不然你们所有人,都给郡主和大将军陪葬吧。”
    “是,奴才这就去。”站起来边朝着东宫跑边心里祈祷着,郡主你一定不要有事,大将军一定不要出事,菩萨保佑,各路神仙保佑,一会的功夫天上的神佛全被他问候了一遍。
    到达东宫后,皇太女赵淳拿着令牌就直接找了禁军统领,要了一半人马,每个人都骑着高头大马朝着京郊而去。
    “啪”一声脆响,赵涎目眦欲裂的看着跪在地上的黑衣人,“废物,你这个废物,本殿下是让你将谢澜浠弄的半死不活,没有让你杀了她,现在一切谋划都要重新布置,你知道你耽误了我多少事情吗?废物。”
    赵涎不停的喘着粗气,又狠狠的扇了那人十几个巴掌,才慢慢冷静下来,开始思索起如何扫尾的事情了。
    “你赶紧通知其他人,将所有来往书信全部销毁,这次派去刺杀谢澜浠的人,全部灭口,要是再出差池,你自己就提头来见,懂了吗?”
    “是,奴定不负殿下所托。”扣头行礼后,运起轻功就悄无声息的离开了这偏僻宫殿。
    此时悬崖地下,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谢澜浠终于清醒了过来,慢慢睁开眼睛,眼前有些模糊,轻轻眨了几下眼睛,才看清楚此时的情况。
    杨歆韵放大的脸就出现在眼前,两人的距离特别近,谢澜浠都能感觉到她的呼吸打在自己脸上的触感。
    自己应该是在杨歆韵的身上,慢慢的撑死身子,从杨歆韵的怀里挣扎出来,站起身子活动了一下身子,没有什么不适。
    将身子蹲下,执起杨歆韵的一只手,另一只手探上了她的脉搏,仔细感受了一下,受了严重的内伤,才一直昏迷不醒。
    又伸手捏了捏她全身,没有发现哪里骨折,不由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不然以现在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去的境地,要是在骨折了,没得到及时的治疗感染残废了那就完蛋了。
    抬头看了下天上的太阳,辨别了一下方向,这才将杨歆韵扶着坐起来,将身上的披风拿下来给杨歆韵绑好,这才背在身上,朝着东边而去。
    边走边看着周围有没有可以落脚的山洞让她们度过这几天,而且天也快黑了,不赶紧找到地方晚上更不安全。
    索性老天不负有心人,终于在天快要彻底黑下去时,谢澜浠终于找到了一个山洞,将杨歆韵放在一个粗壮的大树后面,一手拿着棍子一边警惕的朝着山洞走去。
    从地上捡了好几个石头,扔进去一会都没听见动静,这才小心翼翼的走进了山洞里面。
    洞穴不是很大,里面还铺着一层茅草,看痕迹之前应该是有人来过,还有烧火过后的痕迹。
    又仔细检查了一番后,谢澜浠才跑出去将杨歆韵背了进来,将她扶着躺好在地上,找了些石头将洞口堵住,去外面找吃的和柴火去了。
    谢澜浠没敢走远,在附近找了些野果子,都是没毒的。又捡了些干枯的树枝,用藤条紧紧的绑了两捆,这才背着往回走。
    回去后杨歆韵还没有醒来,谢澜浠先是生了火,等火大一点后,又出去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