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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同桌凶猛》 你说的对。rdquo;王信抬头和陈述的眼神对视,点头说道:凌晨是一个利益主义者,她因为利益而抛弃你选择了我。我也是一个利益主义者,我因为华美而抛弃了凌晨,我的父亲也是hellip;hellip;我们都是利益主义者。我现在知道父亲为何如此的讨厌凌晨了,因为我们都是一样的人。有时候你不得不承认,你最讨厌的人其实就是你自己。所以,我们注定了没办法成为一家人。rdquo;
你这么说hellip;hellip;rdquo;陈述有些无趣的耸耸肩膀,说道:我都不知道怎么接下去了。rdquo;
我知道,你恨我,你气我。你想报复我。这些都无所谓。我就是觉得,我的这些情绪这些感受你能懂hellip;hellip;我也没办法向别人去说,也不知道谁愿意来听。rdquo;
那是因为你没有朋友。rdquo;陈述说道。
对,我们这种人没有朋友。也不会有人愿意和我们这样的人做朋友。rdquo;王信说道。在面对利益上的抉择时,情谊就显得微不足道了。rdquo;
我有。rdquo;陈述说道。
hellip;hellip;rdquo;
你准备怎么办?rdquo;陈述问道。
什么怎么办?rdquo;王信愣了一下,反问着说道。
你和凌晨,你准备怎么办?rdquo;陈述问道。原本这件事情我不应该掺和,我也没有掺和的必要。我有了自己的爱情,有了孔溪,我现在生活的很幸福。我的幸福你都想象不到。凌晨也好,你也好,都和我的世界没有任何关系。就当是满足我的好奇心吧hellip;hellip;你准备怎么处理和凌晨之间的感情?rdquo;
处理?已经处理好了。rdquo;
也就是说,你只是在我面前随便抱怨几句而已?让自己心情舒服一些?如果能够得到我的支持或者谅解更好?没有也无所谓?rdquo;
王信想了想,说道:是的。我改变不了任何事情。rdquo;
废物。rdquo;陈述说道。
陈述hellip;hellip;rdquo;王信怒了。
陈述弯腰提起果蓝,说道:浪费时间。rdquo;
说完,转身就朝着停车场方向走过去。
走了几步,陈述又停下步伐,看着王信说道:你还记得吗?rdquo;
什么?rdquo;
我辞职的那天,你对我说过一句话。有些距离,不是十年八年的努力就能够到达或者缩短的。rdquo;陈述说道。
王信表情错愕,心想,我说过这句话?
「确实说过。」他想起来当时的场景了。毕竟,时间还没有过去太久。
你说的对。rdquo;陈述说道。有些距离,不是十年八年的努力就能够到达或者缩短的。因为hellip;hellip;rdquo;
陈述对着王信伸出一根手指头,想了想,又把那根竖起来的中指给弯曲成一个拱型,说道:只需要半年时间就够了。rdquo;
hellip;hellip;rdquo;
hellip;hellip;
陈述走了。
王信呆愣当场,目视着他的身影远去,也目视着他开车从面前穿了过去。
直到车的尾巴也消失不见踪迹,他才终于从那憋气委屈的愤怒状态中回过神来。
该死的东西!rdquo;
他猛地把手里的果蓝甩了出去,透明的包装纸撕裂出巨大的口子,竹伐篮子里面的杨梅、荔枝、蓝莓还有香梨猕猴桃等水果滚落一地。
怎么会有这么讨厌的人?rdquo;
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王信逐渐的冷静下来,他拍拍自己滚烫的脸颊,说道:王信,你真是个废物。rdquo;
他抬脚朝着停车场走过去时,视线扫到了医院门口的一排小吃排档。有卖凉皮的、有卖混沌饺子的,有卖瓦罐汤和经济快餐的,还有烤红薯的小车。
凌晨非常喜欢吃烤红薯,刚刚认识的时候,经常看到她捧着烤红薯吃得香甜。有时候公司加班,晚餐或者宵夜就是一个烤红薯。每当她吃烤红薯时,给人的感觉就是那是全世界最美味的食物。
王信不喜欢烤红薯,总觉得路边的东西不卫生,而且吃太烫的食物对咽喉不好。凌晨安利过几次,都被他拒绝。喂到他嘴边,也被他推开。所以,后来凌晨也逐渐的不吃了。
王信走到烤红薯车前,说道:给我一个烤红薯。rdquo;
好唻。rdquo;大嫂应了一声,手脚麻利的从炉子里抓出来一个烤红薯上秤包装。
王信付了钱,学着凌晨的模样撕开烤红薯那层黑色的外皮,露出里面鲜艳欲滴的果肉,然后一口咬了上去。
滚烫、鲜香,好吃的让人想要流泪。
王信的眼泪也确实流下来了。
第267章 永别!
陈述并不理解王信,更不原谅凌晨。
背叛了自己的情侣,抢走了女友的上司,因为他们之间的感情发生了一些矛盾,关系出现了裂痕,然后自己就急急忙忙的站出来调解说和hellip;hellip;
「我看起来像是有病的样子吗?」
倘若这样的两个人都值得同情的话,那么,当初受伤最深的自己又当如何自处?
当他失恋又失业,行尸走肉般的在街头晃荡就连鞋跟走丢了都不知道,当他吃一口青椒盖饭都要被呛得流眼泪,当他为了不让别人也不让自己看到自己的软弱一次又一次的跑到沐浴间洗澡其实主要是为了冲洗掉流出来的眼泪,当他一身污水被行业封杀求职邮件和电话被人一次又一次的给拒绝绝望凄凉的躺倒在客厅冰凉的地板上hellip;hellip;他承受的这一切,谁来给予他理解?谁又会给予他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