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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恃宠生娇[重生]

    左羡皱了皱眉,有点忧心的走了过去,蹲在了陆星闲面前,自下而上的看了一眼陆星闲没什么表情, 显得有些木然的脸,又小心翼翼的喊了一声,“阿闲?”
    这一声叫的时候,她轻轻的晃了晃陆星闲的手。
    陆星闲这才像是惊醒了一般,慢半拍的看了看左羡。
    好一会儿,她仿佛才把目光真正对焦,迟疑的喊了声,“羡羡。”
    “嗯,是我。”左羡眨眨眼,蹲了一会儿有点累,干脆小心的跪在了地上,膝盖上传来的闷痛让她皱了皱眉,没一会儿就面色如常的将痛楚压了下去,亲亲陆星闲的侧脸。
    陆星闲这个模样,她上一世也经历过,入戏太深,有点没有把自己撤出来,对于演员来说,这是比较常见的问题,多资深的演员都不能避免。
    那一场剪辑后的片子她还没看,但是估摸着应该也是挺虐心的场面。
    陆星闲和她演对手戏,直接感受到的触感只会更深切,在拍最后树下那一场戏的时候,就连左羡都以为,自己仿佛是又死了一次一样。
    陆星闲的眼神好一会儿才灵动了起来,注意到左羡是跪坐着的,意识还没有彻底回笼,却已经马上皱着眉把人抱进了怀里,缓慢的用一只手给她按摩着膝盖,轻轻的问道,“疼吗?”
    左羡乖巧的摇了摇头,手环着陆星闲温热的脖颈,在她的脸上用唇轻轻的触碰着,说,“不疼的,你好点了吗?”
    陆星闲又想起了她为什么坐在这里发呆,一时间又沉默了下去,但还是给了左羡一个回应,说道,“好点了,只是需要点时间再消化一下情绪。”
    左羡又亲了亲她,亲了亲之后,还用额头和她又亲昵的蹭了蹭,两人紧密的贴在一起,享受着这一刻的温存。
    有左羡在一边陪着,陆星闲没过一会儿果然就好了不少,笑着说道,“外面在庆祝杀青宴,快去吧。”
    “不去了。”左羡眨了眨眼睛,“咱们回家吧,收拾收拾房间,明天就去妈那把跳跳闹闹接回来。”
    说着她狡黠的一笑,“反正庆功宴不参加,我们也不是第一次干了,对吧?”
    陆星闲又哪有不同意的道理。
    *
    回到了家之后的陆星闲几乎是以肉眼可见的幅度放松了下来。
    她有点卸了力气一样的走到了沙发边,刚想坐下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身上还脏兮兮的穿着剧组的衣服,泥印、血浆混成一团,真不知道左羡这一路是怎么忍着抱了她一路的。
    也幸好这会儿已经天黑了,这边本来晚上人就少,否则可能白天她们俩要被众人围堵在路上也说不准。
    站在原地叹了口气,陆星闲看着自己那一身,轻轻皱了皱眉。
    ——她实在是太累了,不是没有力气 ,而是真的疲惫。
    左羡在一边把围巾挂好,走过去之后,站在她旁边说,“阿闲,还是洗个澡吧。”
    “……好。”陆星闲抿抿唇,还是同意了。
    氤氲的水气下,陆星闲将那一身沉重的衣服褪去后,发现确实是好了不少,人也缓过了劲来。
    她正闭着眼睛在花洒下冲着,冷不防却有一个对比她来说显得有些凉意的身子贴了上来——没有衣服的触感。
    她能感受到有柔软的身体贴在自己的后背,也察觉到了腰间环着的那双手,以及贴在自己后颈处微凉的面庞。
    陆星闲垂下头,将脸上的水抹净,另一手关上了花洒,忽然笑了笑,发自内心的说,“好了,羡羡,我没事。”
    左羡默不作声的摇了摇头,没一会儿绕到了她前面去,带着陆星闲的手触碰了自己的腰间,说,“你摸摸。”
    腰间并没有真正的鲜血,也并没有真正的被子弹贯穿。
    她在拍这一幕的时候,还是后来有工作人员告诉她,陆星闲全程站在那里,脸色冷若冰霜,谁都不敢靠近的。
    陆星闲没有反抗,任由左羡带着她的手碰到了她的腰间,那里终于暖和了起来,皮肤细腻完好,也特别的白皙。
    一点损伤都没有,完美的就像是一块上好的玉璧。
    见她这个模样,左羡终于笑了,随后她抿抿唇,如玉的面庞上有了些紧张,暗自吞吞口水,轻轻踮起脚尖,在陆星闲温柔的几乎将人溺死过去的视线当中吻了上去。
    几乎是在唇舌接触的瞬间,他们的唇齿就紧密无缝的交叠纠缠在了一起。
    这一瞬间,说不清的情愫猛然升起,左羡知觉的浑身都像是炸了毛一样开始颤栗了起来
    那瞬间,灵魂像是瞬间登顶漂浮在空中,紧接着又被拉扯回现实,感受着那令人飘忽的舒爽。
    “唔……”左羡轻喘着气,和陆星闲稍稍分开了一些。
    小腹处有一阵热意涌动,她不是小孩了,小说和片子什么的也接触过不少,后来更是仔细研读过,自然知道这悸动是因何而来,不由轻轻地咬住了下唇,嗓子有些干渴。
    然后她看着陆星闲同样充满了水光的面容,暗自的吞了吞口水,一时冲动,再一次踮起了脚尖,同时,另外一手触碰到了那个神秘却也让她心驰神往的圣地……
    *
    等左羡和陆星闲终于双双躺在床上,被厚实的被子笼罩住的那一刻,她才慢慢的,将已经被击碎了的理智拉了回来。
    屋内很安静,也没有开任何的灯光,只能借助着窗外的一丝月光看清楚彼此的定点轮廓,却又促进了某种情绪的发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