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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我是残疾老公的真爱

    但是对于这种事情,靠不了别人,只能靠自己。
    蔡静和见阮凝这几天都提不起什么劲来,拉她去逛街,她看什么也不感兴趣,一幅无欲无求,却饱受困扰的模样。
    还有就是天气越来越热,南城的温度直线飙升,从二十几度一路涨到了三十七八度,一条命就是空调给的,去到室外走两步都能一身汗。
    而阮凝这个孕妇体温本来就比寻常人高,也不能一天到晚呆在空调房里面,出去走两步就又累又热,总之日子很不好受,加之她本来就心烦,导致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致来。
    蔡静和忽然想起前阵子有个客户和她提到,在南城最北边一家专门供人避暑的生态园近期在试营业,她正好有两张票,可以和阮凝一道儿过去,带她消消暑气。
    这个提议是好,阮凝不排斥出去玩玩顺带避暑这件事儿。
    就是她一个人去避暑享受了,把傅羡扔在又闷又孤单的家里头,她心里总觉得过意不去。
    最最不巧的是,这生态园必须要有票才能入内,而这票限量一百张,也就是整个南城只有一百个人能入内体验,并且在一定的时期内必须使用,过期不候。
    能拿到票的都是南城叫得上名号的人物,蔡静和还是托她爸的关系机缘巧合之下弄来两张。
    所以阮凝没那个本事再去弄一张票来给傅羡。
    “要去多久?”和傅羡说了这事后,他问道。
    阮凝回答:“三天两晚。”
    傅羡:“这么久啊……”
    阮凝犹犹豫豫的,便说:“是有点儿,要不我还是不去了吧,我把票还给她,让她找别人陪她去。”
    傅羡按住她的手,“不用,你也好久没有去散心了,趁这次机会出去走走正好,我也听说了这个生态园,里面的环境特别好。”
    他在阮凝的脸上捏了一下,接着说:“你同蔡静和一起去我也没什么不放心,不过你还是要注意,毕竟现在是特殊时期,三个月才刚过了几天,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立刻打电话给我。”
    “老公你真好。”阮凝本来都打消了过去的想法,听见傅羡这么说,高兴的上前搂住了他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她红着脸退后几步,绕了饶发尾,掩不住高兴,说道:“那我先去收拾行李啦。”
    傅羡面上的表情没有什么波动,很淡然的点了点头,在阮凝离开房间后,他摸着自己滚烫的耳朵,有些想笑。
    明明那张小嘴他都亲过不知道多少次了,怎么会因为一个落在脸颊上的吻而红了耳朵呢?
    还真是越活越过去了。
    阮凝收拾了三天要穿到的衣服裙子,还带了一些防蚊虫的药膏,以及洗漱用品,就连毛巾拖鞋她都自己带了,生怕用不惯酒店里提供的。
    小小的行李箱带得满满当当,就等蔡静和来接她。
    一大早六点钟,傅羡还没醒,阮凝就轻手轻脚的起了床,她刚走没两步,傅羡听到响动也睁开了眼睛。
    阮凝是觉得傅羡没有必要这么早起的,但是在傅羡的一再坚持下,还是让他把自己送到了大门口。
    蔡静和的蓝色跑车已然降下了一边的车窗,在那里等着了。
    她将鼻梁上的墨镜拉下来,露出一双上挑的眼睛,睫毛被刷的根根分明,在看见轮椅上坐着的男人时,她不争气地吞了吞口水。
    别说,傅羡这厮,抛开双脚的残疾不说,长得那真是没得挑,上帝对他的脸精心雕琢,对别人的,可能就是随手一捏,高下立现。
    蔡静和没有见过傅羡几次,除了婚宴那回,这是第二次。
    上回的初印象就是他这人很冷,那种冷漠或者说是冷淡是从骨子里面透出来的,和谁都不怎么亲近,就是结婚脸上都没有多少喜悦。
    当然,去婚宴的人都知道,傅羡和阮凝认识还不超过一个月,要说有多深厚的感情那是不可能的,所以对他的反应也不觉得奇怪。
    不管傅羡长得有多好看,但蔡静和还是感觉阮凝这朵娇艳的鲜花插在了不解风情的牛粪上,因此也不怎么待见傅羡。
    直到看见……
    傅羡仰着脖子,帮弯着腰的阮凝将鬓边落下来的一缕发丝别到耳后。
    蔡静和眨了眨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眼前的傅羡哪里还有婚宴上的半分冷态?
    脸上的温柔简直让她这个单身狗吃狗粮吃到饱好么!
    蔡静和:“……”
    她的信息库好似该更新了。
    “阮小凝。”她扬声喊道。
    阮凝回首,腰还半弯着,笑容却已经先露了出来,“我来啦!”
    她的行李箱李婶已经抢先一步送到了蔡静和车上,走之前阮凝和傅羡道别,“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哦,我过两天就回来。”
    傅羡点点头,“知道。”
    他看着阮凝上了车,看着她的发丝在风中飞扬,看着她的笑容渐渐远去,直至消失不见。
    自己动手推着轮椅回到屋内,在那里,江浩已经在候着了。
    庄翊坐在沙发上,这次傅羡没有叫他,是他硬跟着过来的,去生态园避暑这样的好事,怎么能少的了他呢!
    更何况还是免费的,不去的人才是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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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羡并不介意多一个庄翊,他先是去屋里换了一套衣服,出来时画风就变了,气场也变了,和坐在轮椅上的那个“小可怜”成了完全不同的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