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页

作品:《失忆后我多了个豪门老公

    他自认为表现的足够明显,可她从未相信过自己的话。
    那微微的刺麻直入神经,易蓁红着脸挣扎起来,然而手心骤然按在一块硬邦邦的胸膛上,隔着衣物仿佛都能感受到那强劲有力的跳动,犹如触电一般,她立马收回手。
    “你是我最大的意外。”他指腹轻抚着那细腻的小脸,眸光炙热又深沉。
    傅钦从未如此对一人妥协过,他所有原则在她面前似乎都不堪一击。
    心跳如鼓的扭过头,易蓁慢慢缩进他怀里,伸手抱住他胳膊,声音轻细,“明天要去看爷爷。”
    话落,她又红着脸在他脸上亲了口,跟着很快又把脑袋埋进被子里。
    感受到那道柔软的娇躯,傅钦眼帘一垂,轻笑一声,大手不时按着那纤腰,并未再多说什么。
    虽然习惯了一个人睡,但两个人好像也不挤,易蓁根本就睡不着,便偷偷眯开一条眼缝,灰暗的光线下男人的轮廓格外立体分明,剑眉透着些许凌厉,但此刻却要柔和些许,好像他只对自己才会这么温柔。
    想到这,易蓁突然有些惭愧,她的确应该对人家好一点,不能只享受别人的好,而自己什么都不付出。
    悄悄将手心贴在他胸膛上,感受着那衣服下的肌理,她立马闭上眼心满意足的睡觉,嘴角还带着些许弧度。
    夜色中她并没有发现男人微抬的眼帘,还有那深沉专注的视线。
    第二天醒来时外面已经大亮,身边赫然已经没有了人,易蓁早已习惯了对方的作息规律,比不了比不了。
    等她洗漱完下楼时却发现林助理居然也在,而且神色有些奇怪,就连阿姨脸色也是透着严肃,整个别墅的氛围都透着怪异。
    “你们傅总呢?”她一边往小厅走。
    屋里屋外都没有看到人,就算是去跑步那也该回来了。
    林助理低下头,神情肃穆,“昨天晚上四点……董事长已经去世了。”
    易蓁刚坐下就呼吸一顿,骤然回过头紧紧盯着后面的人,一时间神情也复杂了起来。
    “董事长走的很平和,现在对外消息还没有公布,傅总很早就过去了,让我等您醒了后再接您过去。”林助理正声道。
    这时候那边怕早已围满了一群人等着公布遗嘱,还有谁会伤心不伤心。
    看着满桌的早餐,易蓁瞬间毫无食欲,独坐了两分钟,缓了缓神,跟着立马起身上楼换衣服。
    虽然在意料之中,但是等这一天真的来临时还是非常突然,至少易蓁有些难以接受,本来还想着今天去看老人家,却没想到意外还是先来了一步。
    可想而知傅钦的心情是如何的。
    现在遗体还在医院里,等易蓁过去时只发现外面不知道为什么守了很多记者,都说没有不透风的墙,易蓁也算是见识到了。
    “有后门吗?”她皱着眉并未敢下车。
    林助理想了想,“这几天那些记者肯定会一直盯着,您是躲不掉的,至于其他您不用担心。”
    也没有心思再去犹豫什么公开不公开,毕竟林助理说得对,到时候要出席追悼会什么的,自己不可能一直从后门进去。
    等保安挡开那些记者,易蓁才下车径直进了医院,没有理会那些闪光灯,但那些记者却犹如发现什么新大陆一样,格外兴奋的追了上去!
    “易蓁???那是易蓁?!”一个记者难以置信的瞪大眼。
    其他人也是如此,本来只是一个财经头条,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这个时候易蓁居然现身傅氏董事长离世的医院,里面肯定有不同寻常的关系!
    等她上了十二层时,基本都是各种见过的没见过的傅家亲戚,一个个望着病房里脸上全是算计,全无悲伤。
    看见易蓁过来,众人都不由向她投去打量的视线,但碍于那一批保镖在,并不敢大声喧哗,只敢低声议论。
    穿过人群来到病房里,只有极个别医生在,与此之外还有傅钦和主要的几个傅家亲戚,基本都是直系家属。
    所有人都穿了一身黑,傅钦极少私底下穿正装,但今天却是一身黑色西装,看上去要比平时沉默许多,整个人也让人看不出其他情绪。
    “大概就是这样,很抱歉,傅老先生的病就算及时送到医院,也不一定能抢救回来,但老先生走的时候很平和,并没有太大痛苦,或许相对来说这也是最好的一个结果。”那个年纪颇大的院长也是沉重的叹口气。
    病房里的人不管真心还是假意,多多少少面上都带着些许哀伤,易蓁也慢慢来到病床上,并没有掀开那块白布,只是鼻子莫名一酸,明明前天还有说有笑的人就这么离开了。
    “这种事我们也不跟大哥争,爸的葬礼那就让你去办吧,至于其他遗嘱什么的也不急,还是得以葬礼为重。”傅岳明正声道。
    闻言,傅育怀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微微点头。
    “现在爸去世的消息已经瞒不住,也只能挑个时间公布,至于公司的事一直都是傅钦在打理,但是现在爸去世,难免会带给公司很多动荡,包括董事会的稳定,所以我建议七天后等葬礼结束就立马召开董事会,选举新的董事长,你们觉得怎么样?”傅岳明看了眼众人。
    其他人相视一眼,都跟着点头,“二哥说的对,公司的稳定也刻不容缓。”
    易蓁皱皱眉,下意识看了眼旁边的傅钦,然后男人只是一直坐在病床边,盯着那具被白布盖住的遗体,全然没有任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