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页

作品:《师尊的嘴骗人的鬼

    他心中酸软一片,一个以自身修为净化被污染山核的男人,怎么会是肮脏的、暴虐的、邪恶的呢?
    作者有话要说:   每日一锁,改好了~
    糖什么的会有的,淡定哈哈哈~~~
    第19章 师尊和我分道扬镳
    祁云没有问他和胖圆圆说了什么,只是轻声说:“这浊气来源不明,我要亲自去查。”
    楚煦说:“我也去。”
    祁云犹豫了一下,还想说什么,突然神色大变。
    与此同时,楚煦心口的护身符一阵灼热,刺痛他的皮肤,楚煦错愕:“师尊,丹华树......”
    祁云神情难得慌乱一刹:“丹华树出事了,我得回去看看。”
    可是浊气源头......
    楚煦坚定地说:“师尊回去,我去查?”
    “你去?不行,你的修为还不够。”
    “师尊,我不是一个人!”楚煦说:“我会带上胖圆圆、子澜、荧荧、梦然他们,我们组成一个小队,互相照应,你也看见我们在黑潭的表现了,我们合力,还是很强悍的。”
    祁云想了想,外出历练不失为提升修为的好途径,便答应了。
    正说话间,那条巨大的蛇游了过来,她鳞片里的孩子已经被众仙家带走,只剩下一个小男孩趴在她头顶东张西望,一点都不害怕,大概也知道那是他的母亲所化。孩子永远爱他的母亲,无论她是什么样子。
    梦然等人跟着巨蛇跑了过来,那蛇很疲惫了,她不喜欢阳光,要尽快去到林子里。
    “她说她要走了,要送些东西给我们。”梦然替巨蛇说到。
    巨蛇用嘴碰了碰楚煦,楚煦抬起一只手掌,静静看着巨蛇从嘴里吐出一颗亮晶晶的小石头。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楚煦手心的石头。
    十边形的绿色石子泛着温润的光,楚煦收回手,也没想到巨蛇会送他一枚十级灵石。
    “这是她偶然吞下本打算为自己修行所用的”,梦然说到:“她说谢谢你的真气为她的孩子延续生命,送给你了。”
    哇——大家发出惊呼,羡慕地围在楚煦身边观赏那枚灵石。
    巨蛇点了点头带着孩子走了。
    楚煦看着祁云,笑着说:“师尊,我得到了一块灵石。”
    祁云似乎也很高兴,微微颔首:“恭喜。”
    楚煦和自己的伙伴们说了外出查探浊气来源的想法,意气风发的热血年轻人们都很激动,有祁云的首肯,他们不需要担心自己师尊和易非尘同不同意,几个人叽叽喳喳地挤在一起讨论着未来的冒险之路。
    祁云转身原地消失,他要赶着回去看丹华树。
    他一言不发就消失,甚至连给楚煦的叮嘱都没有,这让楚煦有些失落,愣愣看着他消失的地方出神,胖圆圆无声摇头,上去拍拍他的肩,他们还有新的征程在脚下。
    ——
    无极峰顶依旧大雪纷飞,祁云一回到山顶就感受到了一股陌生的气息,只是很淡很淡,可见入侵者已经离去。
    他去了后山,开启禁制,见到了岿然不动的丹华树,这才放下心来。
    看来,入侵者并没有发现丹华树的所在。
    小地仙君从树后蹦了出来,打着哈欠说:“你总算回来了。”
    祁云蹲下身,说:“给我看看那个入侵者。”
    小地仙君坐下,双手之间白色光团开始闪烁,他撅着小嘴说:“我只看到了一团黑气。”
    祁云凝神看向光团之中,果然看不清脸,只有一团模糊的人形黑气在山顶转了一圈匆匆离去。
    “可有熟悉的感觉?”祁云问。
    “没有,就是脏兮兮臭烘烘的。”小地仙君挠着头:“他力量不是很强,至少没有强到能发现结界。”
    祁云思索一番说:“不是很强竟能上得了天极峰?”
    小地仙君眨巴眨巴大眼睛:“是哦,他是怎么上来的呢?”
    “除非有人帮他?”
    祁云神情凝重:“天极峰上禁制重重,对于浊气有多重阵法抵御,他既能上来,说明他知道上来的法门,但又被感知到,说明他并不了解这些阵法。”
    “所以帮他上来的人并不知道你设下了什么阵法,设在哪里。”
    “嗯。”
    “那就难办了,全天下的人都不知道吧?”小地仙君愁眉苦脸。
    祁云:“......”
    所以要想个办法把那人引出来才行,祁云心中警铃大作,十二峰可能不那么干净了。
    小地仙君捧着肉嘟嘟的小脸,问到:“楚煦大笨蛋没回来吗?”
    “攀雷门山核被污染,他去调查了。”
    “啊?”小地仙君打了个哈欠:“怎么这么多事,是不是要有大事发生了?”
    祁云眼光向外看去,越飘越远,知道旁边的小地仙君啪嗒一声摔到地上打起呼噜,身体消失之时才回过神。
    大概是要有大事发生了。
    祁云垂眸,时间可能不够了。
    白茫茫的雪山上又只剩下了被重担压得喘不上气来的一个度云仙尊。祁云轻声笑着摇头,愿意为自己习惯了百年的孤寂,没想到却被数年的朝夕陪伴击溃。
    楚煦上山的这几年和之前百年的时光相比根本算不上什么,白驹过隙而已,可是却如同一根刺,狠狠地扎在了他的心上,从此整个人所有的注意力,所有的感官,所有的情绪都在那一根刺上,再看不见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