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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死对头穿成反派师尊

    戈欢哭成一个泪人,连连磕头致谢,他知道自己对不起一直以来视他为掌上明珠的二位。从出生以来没让他吃一丁点苦,受一丝丝委屈,而且还什么都听自己的。
    比如本来高中毕业后就应该出国上大学,是自己执意要在国内念A大金融系。可谓什么都依着向着他,唯独苦苦求自己这一件事,他都没有答应。
    他真是全天下最不孝顺的孩子…
    俯首将唇贴在何亦歌唇上,真真切切地感受对方气息。
    每天无不渴望至极。
    可现在一时他竟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此刻的心情,是互相倾诉一番,还是直接热烈点,激战一场。
    显而易见,两者都不太合理,因为这个家伙没有醒,算了,这次就先委屈一下自己,免费做一次叫醒服务。
    于是戈欢边亲边轻轻地拍他脸。
    拍了一会儿,何亦歌还是没有醒  ,睡得完全跟死猪一样,难道昨天真被自己那些话吓得一夜未睡,想到这,他有点心虚,还担心待会儿何亦歌醒来会不会生气。
    所以动作一定要温柔点,不能拍打,他想。何亦歌是没有起床气的,这点毋庸置疑,同床共枕许久,彼此深入了解多次,还有什么喜爱恶好不清楚,什么敏感点不知道呢。
    “何亦歌,我把户口本带回来了,我想和你结婚,去国外,去没有同性约束的地方。”
    手轻轻解开他的衣服扣子……
    “户口本费了我多大的劲儿吗,你这没良心的知道嘛你,赶紧醒来跪下谢我!最好磕一百个头,然后求着让我上你。”
    “现在知道我多爱你了吧,傻逼,以后再说那种话,我非得让你挥刀自刎!”
    戈欢每说一句,在他唇上咬一口,力道时而重时而缓,配合手上带有讨好性质的动作。
    “ 何亦歌,何亦歌,你再不醒来,我就发起进攻了,你不要后悔。”
    身下人从唇间逸出动听勾人的吟声,全被他卷进舌里,吞入腹中。
    真是诱人。戈欢心里不禁赞叹。
    何亦歌像做梦似的自己被一特别重的东西压着,一双手肆意妄为。
    他张不开嘴,无法呼吸,快死了,快死了,全身被点火,好热,好热,这梦做得既荒诞又刺激。
    他忙睁开眸子,只见一颗小脑袋晃荡在眼前,嘴角衔一丝丝血,过分妖艳了。
    心蓦然紧张起来,不可置信,狠狠一口咬住。
    戈欢疼得叫出声,抬头。
    四目对接,何亦歌惊愕住,眼睛藏不住的悸动,迷茫,爱恋,大脑运转半天,思考不了,一遇上这人,就自动死机了。
    两人很有默契都没开口,互相凝望,好像决定要一次性看个够…
    “在…做梦吗?”
    “对,那我是你梦中情人吗?”
    “是。”
    “你对你情人有什么想说的吗?”
    何亦歌全身血液沸腾,热泪盈眶,好久没做这种梦了,他不敢做,怕醒来就消失不见,那种失落,无法言喻。
    “ 我想你。”
    戈欢莞尔,凑近,亲了一口。
    “ 还有呢?”
    “别离开,我觉得…其实我也可以接受你娶妻生子的,我来做你情人。”
    闻言戈欢怔住,旋即用力在他嘴唇叼了一口,立马见血。
    舔了舔。
    “我是应该感动呢,还是该生气。”
    疼痛从嘴边蔓延,一点点扯着神经,将他意识拉回现实。
    可能…不是梦。
    “为了表示做情人的真诚,专业,今晚洗干净让我来一次,现在呢,你先叫一声老公听听,我看看合不合格,不满意的话,就换掉…”
    何亦歌嘴边笑意愈来愈深,心也愈来愈明朗,手扳住戈欢的双肩,一个漂亮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
    他凝望了一会儿。
    “ 欢欢,是你吗?”
    戈欢眨眨眼,确定道: “嗯。”
    “  为什么我会觉得不真实。”
    “因为我昨天说的话重了,把你吓傻了。”
    “为什么要说那种话。”
    “ 因为我爱你啊。”
    “……”
    何亦歌目光炽热,一遍一遍重复着,确定着是不是戈欢,是不是戈欢。
    刚开始戈欢还有耐心地回一一回答,后来问得他有些急了。
    直接用嘴堵住,不让何亦歌发出一点点质疑的声音。
    这张嘴长得这么好看,光说话岂不是白白浪费了。
    压抑太久的不止思念,还有欲,望。
    这次由何亦歌主导,他像吸果冻般热烈地缠住戈欢舌头,吸着,绕着,品尝着,眼睛舍不得闭一秒。
    戈欢喘着粗气,面色潮红,从喉间溢出:“我想,就在这。”
    后又软软地补了一句, “老公。”
    这两个字对于何亦歌来说,无异于催情剂,十分奏效,迅速让他深陷这漩涡之中。
    宠溺地摸摸头:“媳妇儿真乖。”
    然后他伸手正准备解开戈欢碍手的阻碍物时。
    突然办公室的门砰的一声大开。
    猝不及防地吓呆二人。
    何亦歌来不及去看,迅速拿起沙发上的衣服盖住戈欢,然后起立挡在他前面。
    一阵嘈杂后,  一身影大喇喇地摔倒在地。
    时间忽然静止,真是静止那也好了,不至于这么尴尬,躺在地上的大程程,动也不是,不动也不好,只觉自己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