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页

作品:《全星际都担心将军要离婚

    他们这哪是化妆,这不就是从灯泡升级到了彩灯吗。
    一堆吐槽在拉尔德的心中上下翻滚,但是他一句都没说。
    伽尔斯担心他和弗雷尔会给卡洛斯通风报信,让他打扮的好看点再过来,以此破坏这场比美大赛的公正性,非要他们留在他的眼皮底下,不然就要一哭二闹三上吊,然后做个成功率为零,失败了就会炸掉半个星球的实验。
    他们当然不会被这种幼稚的举动所要挟,都这么大的人了,还在乎他一哭二闹三上吊吗?
    更何况他们要办的也不是什么选美大赛,而是宴会。
    就算以前怕过他一哭二闹三上吊,现在也不怕了。
    在上一次的谈判里,他几乎拿到了伽尔斯手里三分之一的科技成果。
    虽然这些东西用来对付温罗那帝国肯定是不行的。但是用来碾压星际联盟其他一众国家却是个不值一提的小事情。
    反正他们经历了这么多次实践后,早就不指望能打他们这个拥有玄学加成,打不了只能哄,难淘又麻烦的国家。
    所以,拥有三分之一的科技成果已经够了。他们不能再这么任由他胡闹下去,应该从慈母进化成严父,去打伽尔斯的屁股了。
    但他们此时还是坐在这里,一脸真诚的看他们化妆——
    伽尔斯说只要他们在宴会开始前坐在这里,就让他们看温罗那帝国的最新科研成果。
    众所周知,他们乌尔曼帝国是星际联盟综合实力排名前五的军事大国。
    没发家前就是靠模仿发家,发家后就靠自主创新把东西卖到白菜价致富。
    所以让他们看科研成果,就等于——
    白送……
    第64章 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被迫听到不该听的是怎么样的体验?
    这个问题的正确答案是什么没人知道, 但是对于年少的阿弗洛尔来说,感受用三个词就可以形容——
    弱小可怜又无助。
    所有人都知道,乌尔曼帝国权力中心在皇帝陛下弗雷尔, 元老院第一长老拉尔德和将军卡洛斯的身上。
    他们三人站在帝国权力最顶点, 分别掌握军权财权和绝对的领导权。
    这种权力分配对于国家来说似乎有好处, 但是对于帝国其他政府官员来说,却不是什么好事情。
    站在权力最高点的三位互成一圈,这也就导致了除他们之外的下级除了觐见之外,没有任何接近权力最中心的机会。
    但是总有人想要往上爬。
    在这种情况下, 有一个人就受到了命运的眷顾与优待, 虽然对于当事人来说, 这种优待更像是命运的嘲讽。
    元老院的第二长老,乌尔曼帝国三大家族之一德诺曼因家族的当家人塞尔希斯就是这样的一位人物。
    他有着最显赫的家世,也有着最漂亮的履历,从出生的那一刻,他就该站在乌尔曼帝国的最高点, 成为权力的最中心之一。
    在之前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事情也正是如此。
    那时乌尔曼帝国的皇帝还不是弗雷尔,并且无论是他还是卡洛斯又或是拉尔德,尚且都没有走进权力的中心。
    站在最高点的人是艾德拉, 弗雷尔的亲生哥哥,也是塞尔希斯一直拥护的,希望他能成王的人。
    便是如今只手遮天,莅临于万民之上的弗雷尔, 他在那时也不过是一个跟在后面喊哥哥的小屁孩。
    没有人能够想到,那个受人期待的人毫无征兆的离开了人世,而那个跟在后面的小屁孩会长成今天这般模样。
    阿弗洛尔听父亲塞尔希斯说起这一段时, 并不能理解他说起这件事是怎么样的心情,也不明白他父亲究竟处在怎么样的一个地位。
    他只知道每天登门拜访的人络绎不绝,数不清的人对他笑脸相迎,竭尽全力的讨好他。
    他还未成年,尚且不懂这些弯弯绕绕,也不懂他的父亲塞尔希斯为何在厌恶那些人的情况下还与他们虚与委蛇。
    所以在他的父亲又一次带他来宴会时,他选择了躲在某个偏僻的无人的角落,等到宴会结束了再回去。
    只是他不知道,所有的秘密都喜欢在偏僻而又毫无声息的地方出现,无论它是好还是坏。
    就算一个人只是待着什么事都不做,都有可能听到不该听的事情。
    “你来找我做什么?”伊格尔面无表情的望向菲利克斯,“有事?”
    “我能找您有什么事呢?”菲利克斯轻笑了一声,慢悠悠的叹了口气,“不过是我想见见我的哥哥罢了。”
    想见见你究竟过得怎么样,想见见我那父兄牺牲了这么多东西究竟换来了什么。
    又值不值得。
    可见到后却又觉得毫无意义。
    无论值不值得,失去的东西都不会再回来,事情早就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
    更何况看你的样子,怕就是早就把那些事情抛到了九霄云外,早就不受束缚,只有我们还依旧留在原地。
    真是可笑啊,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想见我?”,伊格尔瞥了他一眼,“我中毒了五年,没记错的话,这是我见到你的第一面。”
    言下之意便很好理解了,整整五年都没见过自己的人突然说想念他,真是谁信谁傻了。
    “是啊”,菲利克斯听明白他言下之意后并不恼怒,竟是颇为赞同的点了点头,“我都五年没见过哥哥了,可这不也是哥哥您要求我做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