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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愉悦是病治不了[综漫]

    “我希望阿适......”
    他拥住她。
    “......能幸福。”
    ......这算什么?
    这几乎让她想要发笑。
    可她却抬起手死死地抓住了他的后背,不可遏止地笑出声来。
    “是吗。”
    她说。
    “我知道了。”
    ——我知道了。
    天空中的「孔」骤然变大。
    漆黑之物开始涌出,他们就站在这里,任由周围被虚空吞噬,被黑色浸没,大地与天空都开始燃烧,将一切都掩埋。
    ——崩坏、沸腾。
    ——绝望,又甘甜。
    她笑着,与他站在这地狱的中心。
    ——在燃尽世间的一切之前,绝不会停下。
    「——满意吗?对这景象。」
    那并不是对言峰绮礼的发问,而是对自己的。
    ——啊啊。
    ——我现在......
    “带土,我现在......”
    她拥抱着他,任由黑色将视野吞噬。
    “——已经......”
    ——已经感到了幸福。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结束啦。
    埋的确实…很碎,关于边适是类似圣杯的存在这一点
    但是选取世界和对话其实都偶尔有往这边靠
    不是很想分章,干脆一起发了
    .
    番外想看什么?
    因为毁灭世界已经完事了,会写一点新火影世界(蓝染提到的他们会被丢到新世界,只有自己有记忆)
    可能会写FZ
    其他有想看的吗
    第115章 带土番外
    宇智波带土有个恋人。
    那个恋人一开始是妹妹。
    软软的、需要他保护的妹妹。
    开始并没有那么多的麻烦,尽管记不清了更多小时候的事了,但宇智波带土知道,妹妹是天才。
    宇智波适能很快学会任何东西——甚至自己摸索出手里剑的投掷,准确度比起一些前辈还要高。她总是很受欢迎,族地里的小孩们围着她转,甚至还有不少女孩子会对着她脸红。
    自己的妹妹像个帅气的小男孩。
    她总是很优秀——优秀到......总有人在她面前拿他出来作对比。
    他不太在乎这个,比起被贬低,妹妹被夸奖总是让他觉得很开心。
    直到后来......意外一件接着一件。
    他被压在了神无毗的巨石下。
    他被带走成为「宇智波斑」。
    那是......不对的。
    宇智波带土深知这一点,让全世界做梦,这样的和平是不对的。
    然后——他看见了被旗木卡卡西洞穿的野原琳。
    眼睛好痛、眼睛好烫。
    回过神的时候已经遍地都是尸体。
    他被白绝带回去,却依旧觉得恍惚,一切都那么不真实。
    然后她就站在那,捧着他的脸颊,对他笑着开口。
    「带土......你知道万花筒要怎样才会开启吗?」
    「是杀死自己最重要的人喔。」
    啊、是吗,自己已经有万花筒的。
    可这很奇怪。
    宇智波带土这么想着,将妹妹拉出自己的怀抱来,茫然地看着她。
    年幼的妹妹伸出手,食指指向自己的心脏,幽暗的眸子里折射出室内摇曳的烛光,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鬼。
    「扑通、扑通。」
    「带土。你有没有想过你杀死了谁?」
    ——她这样提问。
    他杀了谁呢?
    宇智波带土说不清这个问题。
    然后她笑了。
    「带土,你杀了自己。」
    这是......不对的。
    唯独这点是不对的。
    他猛地理解了她的话语,心里没来由地涌上一阵悲哀。
    他否定了她的话。
    无论他做了什么,都唯独没有杀了自己。
    抛弃自己......抛弃「宇智波带土」,就等同于抛弃了她。
    他做不到这一点。
    唯独......做不到这一点。
    他紧紧地抓着她的后背,好似她是他的救命稻草。
    ......救命稻草。
    宇智波斑死去了,他开始执行那个叫月之眼的计划。一步一步,按照宇智波斑的计划,却也按照他自己的步调在改变。他得阻止这个计划,又得执行这个计划。他得让所有人知道战争不可取,得让他们吸取战争的教训——又得让宇智波斑失败。
    这很难。
    这是错误的。
    用牺牲换取一个教训......这无比高傲、也无比罪恶。
    可他想不出别的了。
    心脏处有一个符咒......他一开始就知道了。宇智波斑埋下的、控制他的这个符咒甚至让他连自杀都做不到,只能成为他的傀儡娃娃。
    成为「宇智波斑」。
    他后来好像用了许多假名——
    可他始终记得自己是宇智波带土。
    ......他不能丢掉这个名字,不能丢掉她。
    可意外似乎总是那么多,带着九尾袭击木叶的时候,他原本想至少让漩涡玖辛奈活下来——可看见那掉落在地上的头与站在那的、熟悉的人的时候,他却什么话也说不出口了。
    她逼迫着波风水门斩下了自己妻子的头。
    他不知道的她是怎么做到的,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可事实摆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