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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综武侠]我命由我不由天

    见唐悠然双眼放光,馋的都要流口水了,但她还是执意要走,曹辰不禁好奇:“不吃过饭再去?”美食都留不住她了?这是有什么急事么?
    唐悠然笑得眉眼弯弯:“昨夜后半夜,我去赌坊在南门一剑身上押了十万两巨资。”
    曹辰:“翻了几倍?”
    唐悠然伸出左手:“五倍!”
    曹辰大笑:“好,一起,皇兄让雨爱卿帮朕也押了十万两。”
    唐悠然:“那咱们走快点,我猜这家赌坊过了今晚,就要干不下去了。”
    赌坊再想赖账,也不敢赖一众大宗师和长公主殿下的账。
    这家屹立京城几十年不倒的赌坊,赔了个底掉,却还是没能付清所有赔款,只能将他名下的商铺、庄子、宅子,全都作价挂到了牙行去出售。
    谁让大家都看好的是叶孤城、西门吹雪,赢得比赛的人,反而是他们不怎么看好的南门一剑呢。
    如果只是这样,那也无所谓,反正他们是庄家,一般情况下,只要算好赔率,庄家就算赔钱也有限。
    但是,真正坑爹的是,各位大宗师和大宗师的好友们,公主殿下、东西两厂的厂公,他们好像早就约定好了下注的时间,都选在了庄家将赔率定好后的后半夜。那个时间段,赌庄老板自以为胜利在望,能大赚一笔,早就陪着美人大梦周公去了。
    等他一觉醒来,发现押南门一剑胜的赌注,都快要赶上西门吹雪了,他高兴的见牙不见眼,以为自己这次发了大财了。
    谁能想到,南门一剑竟然赢了,还赢得让天下人都心服口服,无可辩驳,他直接破碎虚空去往他界了。
    可怜他这个赌坊的老板,早就被厂卫给盯死了,想逃无处可逃,也只能变卖家产,填补那其中的窟窿了。
    经此一事,名剑大会会场内,医务室斜对面的三间房间被打通成一大间,给收拾了出来,成了一家赌坊。不过这家赌坊与其他赌坊都不同,他们只关注名剑大会内的赛事。并且,无论任何人下注,每注都不许超过十两。公主殿下说了:‘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强赌灰飞烟灭。为了各位侠士的身心健康,家庭和睦,押注可以,但不许超过十两。’
    名剑大会自此,慢慢走上了正轨,自也不需要唐悠然过多的关注。
    她偶有时间,也会去看看那些二二队、三三队、五五队的赛事,借此怀念一下,自己当年打游戏时,痛并快乐着的生活。
    至于下注,没把握的事,她是不会去赌的,待到五年后第二届名剑大会开启,她说不定,还会有兴趣另外开个小号,去参加名剑大会,大赚一笔再赢垮一家黑心赌坊呢。
    当然了,这都是后事,咱们以后再说。
    花枝巷的一个二进小院中,丁家庄父子二人正进行着秘密交谈,可惜他们不知道的是,他家隔壁那座大宅,住的就是花满楼,而花满楼家,今天来了几位贵客,正是楚留香、陆小凤、胡铁花、姬冰雁。
    这四位贵客与主人家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吃饱喝足,闹腾了大半夜,还不足兴,正打算坐在人家房顶上对月当歌,再喝一个痛快呢,就听到了隔壁那对父子的交谈声。
    丁宁:“您再想想,咱们家与那黄山世家是否有亲?”
    丁喻:“别瞎想了,那黄山世家就剩李琦一人,她还死了。”
    丁宁不死心:“在那之前呢?”
    丁喻:“在那之前,如果真的是近亲,也会被华山七剑给找上门来,哪里还有你的存在。更何况,你这张脸是跟南门一剑长的一模一样,与黄山世家又有何关系?”
    丁宁揉了揉额角,在自己脸上轻拍了两下:“爹说得对,是儿子喝多了酒,一时想岔了。那您再想想,咱们家与南门家是否有亲?”
    丁喻苦着一张脸,叹道:“爹也想啊,可是你也听到了,那南门一剑一家早在二十年前,就被石观音给杀绝了,除南门一剑外,哪还有人?”
    丁宁大着舌头道:“爹,您说,咱们是不是该去一趟东瀛,说不定南门大侠家的秘籍,就留在了东瀛呢?”
    丁喻:“这秘籍害得南门家两次惨遭灭门,要我说,南门大侠早就将那秘籍给烧的灰都不剩了,又怎会将它留下来。”
    丁宁:“那可不一定。说不准南门大侠一时心软,就没舍得呢,那毕竟是他家祖先一辈辈传下来的。”
    丁喻捋了捋胡须:“也有这个可能,”
    丁宁:“那咱们明日就启程。”
    丁喻:“你这孩子,不参加名剑大会了?”
    丁宁:“爹,您看孩儿这张脸,要是打赢了还好说,这要打输了,您儿子就是天下人茶余饭后的笑料了,这名剑大会,说什么,儿子也不能再去参加了。”
    丁喻叹了口气,看着自己的儿子:“下定决心了?真的要去东瀛?”
    丁宁郑重点头。
    “唉,那就去吧,别抱太大希望,就当是散散心了。”
    可在丁宁心中,却不是这么想的,他甚至暗下决心,不找到那本剑谱,练成那套剑法,他誓不回中原。
    等这对父子回房睡下,隔壁房顶上五人这才下了房顶,进了大厅。
    陆小凤:“南门一剑这个人出现的太突然了。在此之前,我一直以为,他是公主殿下在外行走时易.容改扮的人呢。”
    楚留香:“我本也是这么想的。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