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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我就是那穷书生

    第49章 云画+肖杨(话本)(双不洁)
    云画是雁王肖杨的侍从。
    他呢,长相肖似仙人, 那副皮囊啊, 惹来了不少人垂涎。
    但谁都知道, 肖杨护犊子护的紧, 谁也不敢多看一眼。
    这侍从呢,端茶倒水沏茶不得落下, 必要时候还得要给给肖杨暖个床。
    暖床暖着床, 便被吃干抹净了。
    外头人都艳羡, 这是摊上好事了。
    就算暖床又如何?谁让你本来就是南风馆里出来的?被吃干抹净不是很正常的吗?
    红烛高燃, 伴随着屋内压抑的喘息声。
    在云画的求饶下,那人动作愈发狠戾,他似乎也是忍到了极点, 压抑的嗓音中混杂着情·欲。
    上方的男人说道:“别说话,你的声音……不像他。”
    “啊!”身下人的呻.吟蓦然高了起来, 他似乎睁开了眼。
    只听另一道沙哑的男声道:“闭眼,你的眼睛, 不像他。”
    满室旖旎, 终究落下了帷幕。
    “出去。”
    雕花门一开一合, 云画狼狈的裹着衣衫跑了出来。
    脖颈处暧昧的草莓印子红彤彤的, 昭示了这人经历过一场惨无人道的凌.虐。
    腿软的几乎不能抬起,后腰酸软。
    云画在从南风馆带来的阿岚侍候下沐浴。
    这般惨相, 阿岚眼睛一酸,险些掉下泪来:“公子,王爷怎么又……”
    “别说话。”云画闭眼靠着浴桶。
    外人只道王爷宠云画, 却是谁也不知,王爷真正爱的,其实是丞相府的嫡长公子,许知兰。
    那是个光风霁月的人物,即使身处风月场所,云画依旧对这个名字如雷贯耳。
    两岁识字,六岁作诗,八岁与人辩论。
    神童二字,仿佛便是为他量身定做。
    可惜啊!
    长久以来被当做替身随意欺辱,凌.虐的愤怨仿佛在这一刻抒发出来,云画眸中射出几分扭曲的快.感,在长久的心灵摧残下,他似乎凭空生出两张面孔。
    一张柔情似水,一张冷漠无情,还含着对肖杨的怨。
    在压抑的南风馆他没有疯魔,在雁王府他偏偏疯了魔。
    他想到,人家身份高贵,人家与女子有了婚约啊!人家不屑与佞臣为伍!
    雁王,皇帝小叔,把持朝政,当真称得上乱臣贼子。
    ——
    鹿鸣宴上,云画随着肖杨赴宴。
    他替人斟酒,在鹿鸣宴上,云画在人群中逡巡着最亮眼的人物。
    今年的新科状元,许知兰。
    唇红齿白,身姿如兰,眸光皎皎,称得上君子端方。
    面容带着几分异样的熟悉。
    云画自动忽略这种诡异的熟悉感,怕是哪天大街上不小心看到过吧。
    肖杨,怎么可能配得上他?
    云画美滋滋想。
    怎么可能看得上肖杨呢?
    那丝对肖杨的嫉恨在这个发现下,似乎被嘲讽淹没。
    没什么比肖杨孤独终老更让人开心的了。
    “出来。”
    “是。”云画状似柔顺,喜悦却烟消云散。
    他又想干什么?
    僻静无人处,吻如狂风肆虐啃了上来,云画被肖杨按在柱子上亲吻。
    喘息声越来越重,敏感的身子软了下来,禁锢在肖杨的双臂间。
    就在云画渐渐意乱情谜的时候,一个名字让他瞬间抽身。
    “知兰……知兰……”
    血液,渐渐冷了下来。
    云画机械的回应着。
    宴席结束,云画低头通过柔顺的墨发才挡住了唇瓣的红肿。
    那位弄臣恬不知耻的前去邀请白月光:“许公子,小王邀你小酌一杯?”
    “不了。”白月光说话很温柔,态度却很坚定,“逢此喜事,小民愿与最珍贵的人一同分享喜悦。小民,先行告辞。”
    手眼通天的雁王殿下,当晚就了解到最珍贵的人是谁。
    是未婚妻。
    当晚,雁王去了云画的春江居。
    ——
    云画不喜欢骂人,他虽出身风月,但也是识文断字熟读诗书的人物,肖杨是头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能让他骂上三天三夜不停息的人。
    懦弱!看上个人磨磨唧唧像个娘们。
    傲慢!拉不下脸自个儿找个替身就能高兴了?!
    恶心!恶心到能让人在吃着香喷喷的米饭时,都能犹如吃粪,恶心不死人。
    ——
    每一次翻云覆雨,云画挂着最好看的笑脸,想着最恶毒的咒骂。
    在许知兰大婚的当天,痴情的雁王殿下赴完婚宴,醉醺醺的回来。
    云画被侍卫拉着伺候雁王。
    胡乱一通擦洗,云画碍于有侍卫在场,装着最熨帖的笑脸。
    “王爷,你怎么喝这么多酒呢?”云画忍着恶心将解酒汤喂进肖杨的嘴巴里。
    就在云画以为这醉鬼要睡着的时候,这人突然迷迷糊糊捉住了自己的手。
    云画汗毛倒竖,强撑着笑容道:“王爷,你有什么事,告诉我?”
    肖杨脑袋昏昏沉沉,脖颈处不住酸痛,心脏似乎还记得心上人娶妻的痛意,传来丝丝缕缕的痛。
    从云画的角度来看,肖杨双眼泛红,侧过身体枕着枕头,发丝凌乱,酒气熏天。
    好生狼狈啊。
    云画强压下不自觉扬起的左唇角,低眉道:“王爷,你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