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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魔教教主带球跑了

    思虑着,便唤来暗卫吩咐了下去。
    派去搜查的护卫在定京各处搜查了数日,都没有找到可疑的人,那伙劫狱的人和闻人弘度那群犯人仿佛凭空在定京消失了一般,完全寻不到了踪迹。
    水沉璧听着护卫的上报,眉头紧锁了起来,片刻后,便吩咐下去让护卫留一支继续在定京各处探查,另外加派人手去守着进出城的入口,严查进出城的西域人。
    护卫们领命便下去了。
    水沉璧这边在严查,太子府的成历和闻人弘度也在寻找机会,不过水沉璧一直闭门不出,完全没有可趁之计,直到半月余后,才有了一个机会。
    西域使臣和公主多罗在宫中待了近两月,之前举行了接风洗尘宴,但是只在皇室内部。鉴于与西域友好,也为了给西域使臣们展示一下定国的国力和风采,又正值下元节,是祭祀祖先的时候,成皇便下令操办一次下元祭祀盛宴。晨时祭祀,暮时便宴请文武百官皇室宗亲进宫赏花看戏。
    水沉璧身为国师,到时候定然在场。
    成历侧目看向悠闲喝茶的闻人弘度,凝眉看着他放在桌上的东西,将信将疑的道:“这东西,真的有用吗?机会就这一次,你可得给我保证万无一失。”
    闻人弘度挑眉看他,他已经脱去了西域的那身服饰,穿上了中原的衣衫,不过因为眉眼深邃,依旧是浓浓的异域风。
    他把桌上的东西拿起来,眼眸里都是邪气的看向成历:“太子是小看本王养的貂么,我这貂是本王从小用各种蛊毒养到大的,它的体内养着的可是我最厉害的蛊毒,整个西域仅此一只,若不是这水沉璧如此对我,本王恨他入骨,可根本舍不得给他用。”
    “这东西是子蛊一入体内不会当即暴毙,但是只要我唤貂,那子蛊听到貂的声音便会开始在体内乱窜,啃噬五脏六腑,让人痛不欲生。只要这子蛊入了水沉璧的体内,管他是不是百毒不侵,到时候都要对我们跪地求饶。”
    成历见他一脸自信,心下也放心了几分,两人便只等那下元节。
    很快便到了下元节那日,水沉璧身为国师,清晨的时候宫里的软轿便来府门口接了,等薛静影睡醒起身,府里已不见了他的身影,只有门口的奴仆递过来一张水沉璧写好的字条。
    薛静影随意的接过,打开瞅了眼,便轻哼了一声,看奴仆还在门口候着,便挥挥手,让奴仆退下了。
    薛静影把字条往桌上一放,就见那字条上写着:师兄乖乖的待在府里,今日晚归,稍晚回来给师兄一个惊喜。字条下方还画了个圆滚滚拱手致歉的小人,憨态可掬。
    下元节操办的文官策划的很盛大,这一天从早到晚水沉璧都很繁忙,身边围绕的人不断,等好不容易祭祀完了,多罗又凑了过来。虽然那日她是哭着跑走的,但是过了这些日她似乎又自己想通了什么,此刻又垂着眼抿着唇站在了水沉璧面前。
    不远处的成历和乔装后的闻人弘度脸色都沉了下来,闻人弘度看向成历:“太子殿下百密一疏啊,这水沉璧身侧从早到晚都一直有人,我们根本没有接近的机会,要如何动手。”
    成历的眉头也紧拧着,他和闻人弘度早早过来便盯着水沉璧了,但是哪知这水沉璧居然没有片刻的清闲,让他们也根本没机会下手。
    成历盯着水沉璧,面色沉沉的思索着,片刻后,突然想起什么,招来暗卫对那暗卫低声轻语说了什么,那暗卫便领命去了。
    闻人弘度挑眉看他一眼:“太子殿下有何计策?”
    成历瞥他,勾唇:“既然我们找不上他,那便让他来找我们,他百毒不侵,可有人不是,让这人尝尝你们西域的迷药。”
    闻人弘度瞅他一眼,虽然不知道他指的是谁,但是也听出这人对水沉璧似乎很重要。
    .
    另外一边,薛静影在府里吃好喝好睡好了一天,到了响午的时候,他才又睡饱了爬起来,一起身,门口便有奴仆敲门。
    薛静影应了声进来,便有一个短打麻衣的小厮端着一个精致的托盘进来,托盘上一个白瓷盅。薛静影扫了眼,见那小厮没见过,不由道:“今日怎么不是小冬?”
    小冬是一直伺候薛静影膳食的哑仆。
    那麻衣的小厮抬起头,弓着身恭敬回道:“禀薛公子,小冬今日身体不适,所以换了小的来。”
    薛静影闻言嗯了一声,不动声色的低头,然后突的飞身抽出床边的银刃剑就朝着那小厮杀去,并道:“你是何人,伺候本座的一直都是哑仆,你不是国师府的奴仆。”
    那小厮见突然暴露,面色一乱后也不再伪装,他把那托盘一下砸地上,瞬间破窗进来七八个黑衣人。
    那黑衣人剑上有血污,明显有过杀戮,薛静影眉头一凝,飞身掠出房内,一落入院中就见院里也是打成了一片,地上死伤昏倒躺了一地。
    地上还有有一丝神志的暗卫看到薛静影飞身出来挣扎着想开口的,一个黑衣人过去当即抹了他的脖子。
    薛静影的面色冷下来,执剑看着那群黑衣人,也加入了战圈,不过打了片刻,他就知道为什么府里的暗卫打不过这些黑衣人了,这些黑衣人太过阴险,一寻机会便会袖口里甩出大片的迷药,闻着气味还十分熟悉。
    薛静影的一剑刺穿一个黑衣人的胸口,正在转身再迎战的时候,突然一阵白雾扑面而来,他还来不及闪避,那白雾便都扑进了喉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