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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我的小可爱[种田]

    如果白苏没有按照对方的剧本继续,那对方也不会太过痴缠, 然后再另外一个时辰的时间里, 再换另外一个人‘偶遇’。
    从小白花到白莲花, 从绿茶到心机, 从单纯到性感, 从强壮到可爱, 说句大逆不道的话, 白苏差点都要以为自己展开了什么选秀剧情了。
    这么明显的人为操作痕迹, 白苏就算是用脚后跟思考也能察觉到其中的不对劲儿。短短五天的时间,白苏已经见识了三次卖身葬父葬母葬全家,十次英雄救美——不用出手只需要路过甚至都不需要你张口出声就莫名其妙救美的剧情他都能给你发生。
    白苏觉得, 自己的智商遭到了侮辱。
    可那背后之人玩的不亦乐乎,不论白苏怎么躲怎么不配合就是不愿意放过白苏。
    这就让人很生气了。
    可是白苏又不能不出门,这里是京城,白苏不仅有很多东西需要亲自购买也有许多事情需要亲自去观察。
    可当去书店买本书遇见的店家都是风流才子,买个水果都能遇见清纯美人的时候,白苏知道他真的得做点什么让幕后那人安分一些才行了。
    京城不比其他地方,以白苏现在身上的爵位还有官职回到望江府甚至可以称老大。可在京城这种一块砖砸下去可能就会砸到三个比自己官大的鬼地方,明面上的发飙什么的就不要想了。
    可白苏会放弃吗?白苏自然不会放弃。
    又一次遇见了英雄救美的戏码,白苏貌似不经意的一挥手让路边蒲公英漫天飞舞,细小绒毛一般的种子不经意间沾染在那个美人的身上。
    白苏干脆利落的闪人,通过木系异能感应着那些种子周围的情况。也是被那幕后之人逼的无奈,才采取了这样对自己消耗也很大的手段。
    毕竟最近这段时间虽然遭遇的美人很多,风情万种眉目传情什么都算是精力过了。可那些人毕竟没有做真正触碰到白苏底线的事情,丝毫没有打扰石菖蒲的生活。
    对方这种‘懂事儿’,才是白苏克制自己没直接下狠手的关键。
    白苏远远的坠在那个美人的身后,耗费了十二分的心力才躲开了好几次暗哨。最终对方绕了很大一圈,抵达京城最大的酒楼。
    白苏眯着眼睛看了一眼那人的目的地,一时之间表情很是精彩。
    毕竟那人最后在酒楼坐了半刻钟,然后直接从酒楼的后门离开去了隔了一个巷子的另一边——探春楼。
    顾名思义的地方,京城真正的胭粉地消金窟。
    白苏没有跟过去,而是去了酒楼三层的包间随意点了一些东西就不让人打扰了。精神力覆盖到全身,才能在没改变容颜和服装的情况之下让周围人不经意间忽视自己的存在。
    那个女子最后也上了那边的三楼,在门口轻敲了三下房门,被人带了进去。
    白苏这边自然是看不见现场直播的,也就是仗着高级木系异能者的强大精神力和跟植物种子之间的感知能力才能隐约的听见那边的声音。
    “殿下,属下未能引起白大人的兴致。”女子的声音没有了之前的柔美,多了几分飒爽。对于之前就看出对方肌肉线条比普通女子结实很多的白苏而言,这并不是什么让人惊奇的事情。
    通过细微的感知,可以感觉到那边屋子里就三个人。进去的女子跪在地上回话,另外一边一人坐在椅垫之上,另外一人站在那人身后。
    “哈,那个白苏还真挺有意思的,还是说这个世间真有那么痴情忠贞之人。”坐在椅垫上的人开口,语气带着轻笑,却并不会让人感觉到他的高兴。
    白苏觉得那人的带笑的语气之下,反而带着不少羡慕和眼红的纠结情绪。
    “殿下,我不懂,如果是为了拆散那一对,明显从另一个着手更好办一些吧。”女子跪在地上疑惑的看着坐在上首的人,白衣翩翩的俊美青年就算看了二十多年还是觉得这人好看的厉害。
    红袖身为太子暗卫,将近二十年的陪伴在太子面前也总是有几分脸面的。太子,也就是轩辕寒斜靠在把手上,手里端着酒杯漫不经心的慢饮着。
    “白苏那人本事不错,对朝廷而言是个人才。”轩辕寒斜靠在椅背上,能看见身后站着的人。和他相比就更显得男子气概的林墨一如既往的沉默寡言,低着头就算自己坐着他站着也不让人看见他眼中的情绪。
    轩辕寒突然就觉得一股子烦躁,言语间自然也就带出来了几分。“勾引白苏成了是他自己定力不行,如果从他另一半下手那就是给他带绿帽子了,性质就不同了。”
    红袖抬头,歪着脑袋看了一眼他家老大,也就是现在的暗卫首领林墨。又看了一眼漫不经心中带着一丝烦躁的太子殿下,心中只剩下惋惜。啧,要是其中一个是哥儿这两人也不用纠结这么多年了吧。
    可能真的是女人心细,也可能是红袖真的不怕死吧。所以哪怕是暗卫里的人,也只有她察觉到殿下和首领之间古怪的气氛。
    想想也是,一个天上的祥云,一个地上的泥土,还是两个大男人,谁又敢往那个方面想呢。
    脑子里惋惜,并不妨碍红袖继续自己的疑惑。“既然殿下也觉得那位白大人是人才,那为何……”为何看人家夫妻感情好就不顺眼呢?
    红袖的话没问出口,但睿智如轩辕寒又怎么可能听不出来这话里的意思。凌然的目光在红袖身上刮过,红袖直接额头触地趴跪在地上。